但是關於闞依蓮的另一個重要的身份,闞澤楓並沒有急著說,這件事還是以後再說吧……而且現在說了,她也理解不了。
“爸爸?爹地?哥哥?您怎麼有這麼多的稱呼啊?”闞依蓮聽了一臉驚訝。
“多嗎?不多……慢慢習慣就好了,記住——以後不要再叫我爸爸,我聽不順耳,在家裏叫我爹地就好。”
闞澤楓繼續引領她走上正常的生活軌跡。
“那好吧?我就叫回原來的爹地,爹地,那我現在想要找回我丟失的那些記憶,我能相信您嗎?”
闞依蓮望著爹地的那些大眼睛裏閃爍著好奇的光芒。
“你不相信我,還要相信誰?郎迪歌嗎?”闞澤楓聽著就逆耳,他就反問了一句。
可是闞依蓮聽到這裏,小臉就是微微一紅……
額?郎迪歌?爹地說的就是我的男朋友耶?可爹地是怎麼知道的?郎迪歌不是說關係還沒公開嗎?
“不許臉紅!你為什麼要臉紅?”
一直關注小丫頭的闞澤楓看到這裏,氣的就是雙拳緊握,單拳擊出砸床,發出了“呯”的一聲,外加一聲低吼。
“你說,你這回到底怎麼又和郎迪歌混到一起的?”
闞依蓮被這捶床發出的悶響嚇了一大跳,急忙就站了起來。
“您怎麼了?脾氣怎麼這麼大啊?而且這隻手還紮著點滴呢,不能握拳的。”
她一伸手就按住了闞澤楓那隻紮著點滴的手,彎下腰仔細的調整觀察著輸液的針頭。
將他那隻握緊的拳頭輕輕的舒展開,小嘴裏還不停的說著,“握拳會鼓包的,上回我就是,鼓了一個包,後來都青了……好幾天才好。”
已經被嫉妒的火燒紅了眼的闞澤楓,自從手被她的柔軟小手抓住的一瞬間,聽著她充滿了關懷的聲音,他的鼻子竟有些發酸……險些逼出了他的男兒淚。
闞澤楓驀地轉過頭,看向了窗外……
“你馬上回去坐好,不要再碰我,好好的回答我的問題,臉為什麼會紅?”
闞澤楓的那件“懸案”終於有答案了,他那受傷的“兄弟”似乎並無大礙。
因為就在剛才心如鋼鐵似乎變成繞指柔的瞬間,頑強又敏感的“兄弟”就已經在被子裏呈垂直衝天之勢。
而這個強烈反應,隻是緣於小丫頭剛才那個輕輕的觸碰。
闞澤楓的身體迫不及待的想要她,可是……不能,他極度忍受著身體和精神上的煎熬和折磨。
闞依蓮坐回了椅子上,伸手摸了摸臉,“我臉紅了嗎?我怎麼沒覺得啊?”
“紅了。”闞澤楓覺得自己的情緒穩定些了,這才又轉回了頭,緊緊的盯著她泛著紅暈的臉。
“哦,那可能是吧?郎迪歌是我的男朋友啊?臉紅也是正常的。”闞依蓮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啊?故語氣也很輕鬆、自然。
“什麼?他是你的男朋友?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孰料她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對於闞澤楓來說,好像是扔下了一顆炸彈,而且還是即時引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