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腿一軟,身體一時支撐不住的闞依蓮,頓時就軟塌塌的趴到冰冷的地上了。
已經打紅了眼的闞澤楓見此頓時就收了拳腳……對小丫頭身後的莊洲,挑眉就是一聲冷喝。
“莊洲,我讓你看著她,你到底是怎麼看的?”
“大哥,她說她內急,我也沒辦法。”
莊洲追了上來,他一邊解釋,一邊擔心的看著趴在地上,神情好像是呆住了一般的闞依蓮。
“大哥,您別再打了,您己經都嚇到她了。”
此時的闞依蓮覺得渾身沒了力氣,從頭到腳都是虛軟的,因為驚嚇過度。
她的一雙眼睛直直的看著躺在一米之外,滿身、滿臉都是血的那個男人。
已經看不出五官原來的模樣了……而且都不動了。
可是爹地站著呢,那躺著的就一定是郎迪歌了?
闞依蓮隻能這麼簡單的推測著……他怎麼了?這麼一會兒就變成這樣了呢?
爹地好殘忍,下手太狠了,我們不就是一起出來求了幾個平安符嗎?他至於的嗎?
闞依蓮想到這裏,眼淚頓時“嘩”的流了下來……
她很想要說話,可是連聲音都哽住了……好一會兒,闞依蓮才對蹲在身邊的莊洲說出來一句話。
“郎……郎迪歌……他是不是要不行了啊?怎麼一動都不動了啊?你救救他,洲洲哥哥,你救救他吧。”
這時渾身散發著冷酷邪妄,浸染著黑夜滋生出瘋狂的闞澤楓,終於甩甩手走了過來。
看著流淚的小丫頭,他卻是想也沒想,揚起一個手刀就砍到了闞依蓮仰起的脖頸……
後頸一痛,她連聲音都沒發出,隻覺眼前就是一片黑暗,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隨即,闞澤楓彎腰撈起,將昏迷的小丫頭橫抱在了懷裏,邁步就走。
“這裏的事……你留下處理。“
他聲音異常的平靜,眸子裏鬱結的黑暗,就連天空中的那輪明月的銀光都無法穿透。
“大哥,要怎麼……處理?”莊洲的神情有些猶豫。
“送去醫院,他不能死。”
闞澤楓不能把事情做絕,今天這隻是兩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的決鬥,並不是有著深仇大恨的生死之戰。
所以手上也留著分寸呢,現在的郎迪歌,隻是看著比較慘吧,大多都是外傷。
並且他昏迷了。
被闞澤楓一肘擊到了左太陽穴。
他下手比較狠,根本就不會給對手留有還擊的機會,何況這個郎迪歌也不是白給的,我絕對不能輸!
但雖然郎迪歌是外傷多,如果不及時送醫院,至於如此深山荒穀,明天早上他也必死無疑。
莊洲心裏鬆了一口氣,還好,大哥還有些理智。
“知道了……大哥,我有一句話,您要不要聽?”但他心裏還是有擔心。
“什麼?說。”
闞澤楓看著懷裏靜靜躺著的小丫頭,看見了她臉上掛著的淚痕……心裏一陣刺疼。
你還為別的男人哭?你等著啊,回去我讓你——哭個夠。
“我認為小依蓮失蹤這件事,您還是問清楚了原委再……“
莊洲擔心闞依蓮會受苦,畢竟大哥剛才看到的那一幕,他也看見了。
確實,作為一個男人來講,闞依蓮躺在了其他男人懷裏……是令人難以接受的,但是他認為這其中一定是有誤會。
莊洲希望大哥把誤會解開了再……處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