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了,爸爸,那您告訴我,哥哥到底受什麼傷了?”
闞依蓮還是擔心爹地的傷。
“胳膊,胳膊受著些傷,骨折了。”
雪靖還看見了闞澤楓那條染血的手臂。
闞依蓮聽的一陣心疼,同時又恨。
“啊,都撞骨折了?那個可惡的壞女人,對了,爸爸,那班筠呢?她傷的嚴重嗎?”
“她……她連人帶車子都跌入懸崖了,正在打撈呢,現在生死未明。”
雪靖一想到班筠,他的心情愈發雜亂……雖然他們之間沒有愛情,可畢竟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還共同孕育了一個女兒,也是有親情牽絆的。
既便恨她,但是在聽到班筠駕駛車子在最高速狀態時衝下了高速斷壁,雪靖的心中也是悲愴。
除非班筠……有九條命,否則必死無疑。
媽呀!闞依蓮聽的身體也是一陣發冷,那個立陡懸崖可是很高的,難道那輛悍馬會像它的外表那般結實嗎?
這可不是傷重的問題了。
想那班筠不會掛了吧?
自己雖然恨她,也是也不希望她死啊?
丫的,最好能讓她把她的心裏話都講出來,還原當年媽媽被害的事實。
最後變成植物人,來個現世現報。
就在這時,雪靖的手機響了……
接通電話後,雪靖的臉色就是一變。
回頭就對蓮蓮說。
“蓮蓮,我現在有點事,出去一會兒,你可千萬不要下床亂跑,正在輸液呢。”
“嗯,爸爸,您忙去吧,我會乖乖的輸完鹽水。”
闞依蓮嘴裏答應得好好的。
可是一看見爸爸離開了,她就躺不住了,抬頭看看還剩下的少半袋鹽水。
闞依蓮不由得晃了晃腦袋,嗯?頭好像不怎麼暈了?
於是。
她就把針頭拔了下來,插進旁邊喝了一半的礦泉水瓶裏了,闞依蓮的內心目標很堅定的。
我要看爹地去,爹地好可憐,胳膊都撞骨折了,還得配合警察錄口供。
“哎?蓮蓮,你幹什麼壞事呢?”
就在淘氣的闞依蓮把針頭拔了下來,正往瓶裏插呢……病房門開了,快步進來一個人,同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闞依蓮的小臉就是一苦,這都是什麼事?又出來一個管我的,怎麼誰都能管我?
就不明白了,年紀小到底有什麼好的?
不用抬頭看,聽聲音就知道是朗迪歌。
”哥哥,您怎麼也知道了?”
闞依蓮看著這位幾步走到眼前的瑕不掩瑜陽光美男,臉上的淤青還沒完全消退呢。
“有內幕消息,怎麼?你還不願意讓我知道啊?丫頭,你怎麼把輸液鹽水拔出來了?”
郎迪歌擰眉。
一雙探究的眼神盯著床頭茶幾上,這瓶插著針頭被輸液的礦泉水,一句調侃,“難道礦泉水……生病了”?
這丫頭真能胡鬧,針頭拔了還放在了水瓶裏。
闞依蓮急忙就把小手藏起來了。
“我是急著上廁所,因為鹽水……礙事,我就拔了,哥哥……您一來,如果被醋壇子看見了,又要翻了。”
她現在就怕爹地吃醋,剛挨過修理。
“翻就翻,我們之間什麼事也沒有,身體是純潔的……他願意喝那幹醋,誰能攔得住?”
郎迪歌說著伸手抓住她的胳膊……
“幹、幹嘛?”
闞依蓮的身體立刻就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