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怎麼樣?我還以為你不會感覺到痛呢?你剛才不是說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嗎?怎麼也會感覺到痛呢?”趙先鋒將香煙從李牧尊陽的胸膛位置拿開,笑著說道,香煙已經讓李牧尊陽的胸口位置留下來一個非常明顯的燒傷的傷口。
“你殺了我吧,你這個變’態!”李牧尊陽在痛苦中說道,作為一個正常人,他是第一次感覺到肉身所帶來的痛苦,讓他萬分的難受,然而,這樣的痛苦卻遠遠還沒有結束。
因為趙先鋒笑了笑後,又將香煙放到嘴裏麵抽了一口,讓香煙燃燒端的火變得通紅通紅的,才又向著李牧尊陽的身上放了過去,這一次,趙先鋒不再是定定的讓香煙對著李牧尊陽的胸口,而是對著李牧尊陽的胸口就開始了吸煙,讓煙火變得熱烈起來。
李牧尊陽感覺到身體是萬分的劇痛,但是他的雙手卻被死死的綁住了,根本就無法動彈,隻能夠在一陣一陣的汗流中忍受著痛苦,最後,他實在是忍不住了,就對著趙先鋒吐了幾口水,這個時候的他甚至還幻想通過自己的口水去將煙頭給熄滅。
“好啊,還會反抗啊,不過這樣挺好的,因為這至少證明你是跟我們普通是一樣的,你也會感覺到痛苦的,是吧?”趙先鋒一邊說道,一般伸手將身上的口水給抹掉,然後將香煙丟到地麵上,用腳給踩滅了,完後就朝著房間門口走了出去。
等他再次回來的時候,手裏麵拿著一條鞭子,上麵是布滿了刺頭的,將皮鞭伸到李牧尊陽麵前後,說,“看到了沒有?在你所說的那個世界裏麵,應該還沒有發明這樣的鞭子吧?”
李牧尊陽的身體還在劇痛中,他覺得自己都快要暈過去了,有點神誌不清的感覺,連趙先鋒跟自己所說的話,他也已經聽得不太清楚了,隻看到他手中握著的是一條鞭子。
“喂,你不會是快要暈了吧?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很痛苦啊?叫我一聲大爺吧,叫我一聲,我也許就會放棄對你的折磨,等我心情好的時候,我再過來陪你玩,你會叫嗎?”
“呸!”李牧尊陽又對著趙先鋒吐了一口水。
這卻徹底的惹怒了趙先鋒,他往後退了兩步,舉起手中的鞭子,對著李牧尊陽就揮舞了過去,一把打在李牧尊陽的身後,讓李牧尊陽感覺到身體像是被蟲子鑽了進去一樣,疼痛是入心如肺的。
趙先鋒發了瘋似的,對著李牧尊陽連續揮動了十幾下鞭子,直到手部感覺累了,才停了下來,而這個時候的李牧尊陽,他早已經失去了知覺,雙目緊閉著,頭斜向一邊,痛苦讓他暈死了過去,而他身上已經布滿了傷痕,一個個的血痕就印在了他的身上。
“暈了?看來你是真的暈了,那今天就到此為止吧,等明天我再過來侍候你哈。”說完,趙先鋒便走出了房間,將房門給鎖上了。
“堂哥,我剛才聽到有一個人的喊聲,你是不是在裏麵關了什麼人?”趙雅之對著趙先鋒問道,這個是她的家,趙先鋒之所以會在這裏出現,完全是聽了趙邵兵的吩咐,而趙邵兵,他在昨天因為家族的生意已經出差了,所以現在這個家暫時就是由趙先鋒說了算的,當然,所指的就是對於李牧尊陽的處理這件事。
“沒有人,你不要管那麼多,就算是有人,也不是什麼好人,你怎麼會過來這裏的?”趙先鋒問道,這是一個距離趙雅之他們的住房有一段距離的房子,一共三層高,是用來處理那些該死的人和藏放武器的地方,平時趙雅之是不會過來的這裏的,就算她想過來,也沒有鑰匙。
“我就是呆在家裏挺無聊的,就想到處看看,而且這裏我之前都沒有進來過,我看才看到門是開著的就上來了。”趙雅之說道,她問道了這個地方有一種非常難聞的氣味,而剛才她也明明是聽到了一個人痛苦的喊聲,隻是還沒有來得及趕過去看到,趙先鋒就將門給關上了。
“你放假了?”
“嗯,今天剛剛開始放假,我這不是無聊才到處走走嗎?裏麵不會是真的關著人吧?”
“沒錯,裏麵是關著一個人,但是是一個壞人來的,我等一下就將他送到警局去,你快回去吧,以後沒什麼事的話,不要再過來這裏了,這個地方不是應該過來的。”
“哦。”趙雅之努了努嘴巴,就朝著樓梯口走了下去,她這幾天都沒有能夠聯係上李牧尊陽,雖然她覺得李牧尊陽殺了人這件事讓自己的心裏麵有一些疙瘩,但是仔細想了想後,又覺得他那樣做其實都是為了自己,所以,自己是不應該為了這樣的事情就對他有一些不好的想法的,畢竟他跟其他的男人是不一樣的,他可以給到自己一種很踏實的安全感,而其他的人是不能夠給予自己這種感覺的,包括自己的家人。
下來到一樓的大門口後,趙雅之對著剛剛走出來的趙先鋒問道,“鋒哥,我想問你,如果我想讓你幫我找一個人,就是知道這個人的下落,你可以幫我找到嗎?就是我隻知道他的手機號碼,但是他的手機卻已經關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