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旅館的路上,李牧尊陽先是在半路讓司機停了一下車,在一家藥店裏麵買了一些用來將自己身上的子彈取出來的東西,再繼續朝著旅館出發而去。
到了旅館後,站在服務台的老女人先是對著李牧尊陽看了看,問道,“你這一身的血跡,你不會是一個罪犯吧?”
“這些不是我的血,我別人的血,我剛剛將一個人扶著去了醫院,現在累得要死了,你趕緊給我一個房間,讓我進去睡覺吧。”李牧尊陽一臉疲憊的說道。
老女人再對著李牧尊陽看了看,才將房卡給了李牧尊陽,李牧尊陽則是給了她錢,然後就朝著裏麵走了進去,一路朝著樓梯走過去,就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這個地方是無比的肮髒,地板是無比暗淡的顏色,上麵殘留著無法再清洗幹淨的汙濁。其實這種地方如果不是萬不得已的話,李牧尊陽是不會過來的,但是現在,他卻已經是第二次來到這種地方了。
在房間裏麵,李牧尊陽在床上坐了下來後,立刻就將袋子裏麵的用具拿出來,開始進行將身上的子彈取出來的工作,而在開始前,他的心還是沒有能夠安靜下來,因為他還在想著葉子思,在想著她現在到底怎樣了。
現在要想知道葉子思怎麼樣,隻能夠是給家人打電話,而自己身上帶著的手機已經沒電了,所以,要想打電話的話,就隻能夠是借助別人的手機了,但是現在如果再不將身體的子彈取出來的話,事情將會進入到另外一個讓自己無法估量的後果,因為他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以一種越來越快的速度進入到一種虛弱的狀態中。
為此,他就立刻讓自己的冥想之境開始對內心的控製,讓自己的心靈進入到了一種靜止的狀態中,而一旦這種境界的開始,兩個傷口就立刻就有鮮血流了出來,所以,現在就需要趕緊的將子彈取出來,然後對傷口進行止血,現在已經是一個爭分奪秒的時間了。因為李牧尊陽能夠想到的是,不用多久,電視裏麵就肯定會出現自己成為了一個殺人通緝犯的報道,在這個城市,自己將會成為一個全程被通緝的犯人,而能夠提供線索給警方的人,也將會得到重賞,因此,到了那個時候,這個旅館也就不再是一個安全的地方了。
在將兩粒子彈都取出來後,李牧尊陽就立刻在床上盤腿坐了下來,閉上了眼睛,開始了冥想,他要通過冥想之境來讓自己的身體的傷盡快的痊愈,雖然不能夠在短時間裏麵痊愈,但是至少也可以讓自己的元氣恢複多少,屆時要對付那些想要逮捕自己的警察或者是混蛋,也不用像之前那樣的處在一種虛弱沒有任何把握的狀態中。
時間過去大概五個小時後,李牧尊陽還是盤腿坐在床上,他的眼睛還是處在閉著的狀態中,繼續著內心的冥想之境加上內力的輔助讓身體慢慢的進入到複原的狀態中。此時,隻見他的雙手離開了膝蓋位置,開始慢慢的浮升起來,開始進行著旋轉,做出八卦的形狀。
在連續的做了好幾個八卦的形狀後,李牧尊陽才將手放了下來,然後就是一個深深的呼吸,此時他的眼睛還是閉著的,因為他能夠感覺到,在自己的內力和冥想之境的輔助之下,傷口正在慢慢的痊愈,這種痊愈在之前是從來就沒有發生過的,讓他自己都感到有些驚訝。
就在李牧尊陽睜開眼睛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處在了一種幾乎就是跟沒有受傷前的那種狀態中,身上兩個中了槍的位置,傷口都已經痊愈了,看上去就像是沒有中過槍一樣,或者應該說是像是很久以前中的槍,而現在的傷口看上去就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發生了,全然就不像是今天才受到的傷。
對著自己的傷口看了看後,李牧尊陽才離開了床位,但是剛剛在地板上麵站定,他就立刻定住了身體,因為他聽到了一些不一樣的聲響,很多人的腳步聲,盡管這些腳步聲已經刻意的想要減小聲音,但是李牧尊陽還是清楚的聽到了。
除了這些往樓梯衝上來的人外,還有很多車輛也已經停在了旅館的四周,將這家旅館給重重包圍住了。
一般在這種情況下,李牧尊陽可能會笑一個,因為這些警察的這種做法對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作用,不過,相比自己在電視中看到那些笨到透的警察,也就是每一次去到一個地方要將歹徒逮捕的時候,總是將警笛聲給響起來。這一次,他們的這種做法就比較聰明,選擇在這樣的一個夜裏,然後是消無聲息的將自己包圍在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