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魚剛在更衣室換好衣服,卻莫名的聽到席澤的大吼,她有些不解的走出更衣室,納悶的問席澤:“你吼那麼大聲做什麼?我又不耳背。”
席澤無視餘小魚的話語,直接將手中的避-孕-藥丟在餘小魚的身上,雙眼中仿佛要迸出火光那般的可怕。
“你就那麼不想給我生孩子?!”
席澤一步步的走近餘小魚,怒火化作咆哮聲衝餘小魚大吼著:“你就那麼不想給我生孩子?!”
這句話,席澤問了餘小魚兩遍,可餘小魚一次都沒有回答,反而是低著頭,看著腳底下滾動的避-孕-藥,她彎腰準備撿起,卻不料被席澤一腳給踢開,甚至還不小心踢到了她的手腕。
在踢到餘小魚手腕的那一瞬間,席澤的心像是被人用針刺了一下似的,但他卻強忍著不去關心。
他又開口問了一次餘小魚,這一次,他專注的望著她,他希望她告訴他實話,或者對他撒撒嬌也好,他都可以無條件的原諒,隻當這一次是她的無理取鬧,為的是讓他更心疼她,更關心她,或者更愛她。
但餘小魚卻偏偏選擇了沉默,她的沉默宛若一把尖刀,深深地刺痛了他。
“嗬。”
席澤不想再繼續麵對餘小魚,越看著她的臉越是讓他難受,於是他選擇轉身離開,獨留餘小魚一人在房間裏。
席澤從別墅裏離開後,便直接開車到了一間名叫魅色的酒吧,酒吧本來是晚上才營業的,可看到是席澤,經理也不得不好生招待。
包廂裏,席澤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喝悶酒,拿著手機翻來找去也不知道該喊誰,最後隻能給嚴紫東打電話,讓他過來跟他拚酒。
“一大早拚酒?”嚴紫東此刻正在辦公室裏處理著文件,接到席澤這通電話,隻感覺非常的無厘頭,誰會一大早的拚酒?
但嚴紫東作為席澤的好兄弟,還是能從席澤的話語中聽出了某些不一樣的感覺,問道:“在哪?我馬上過去。”
席澤報出地址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大約十分鍾後,嚴紫東的身影立即出現在了包廂內。
嚴紫東將外套放置在一邊,大致掃了一眼桌麵上的酒,再看了看席澤的臉色,發現他已經喝了不少的酒。
“喝這麼多?”
“嗯。”
話音剛落,席澤緊接著又喝了一杯威士忌,嚴紫東看著他把酒當水喝的樣子於心不忍,問道:“因為餘小魚?”
席澤看著嚴紫東,眼中的神色仿佛是在誇讚嚴紫東,而嚴紫東也秒懂,立即解釋道:“從來沒有見過你如此過,不是因為餘小魚,還能因為誰。”
“知我者,莫若紫東。”
眼看席澤又要灌自己酒,嚴紫東眼疾手快的將其奪過。
“說吧,我可以給你完美解決的方案。”
嚴紫東的口吻宛若正在談公事的模樣,但席澤並不深究他的態度,而是歎息後說道:“她竟敢吃避-孕-藥。”
聽到這裏,嚴紫東大致知道席澤現在是因為什麼生氣了,或許就是因為餘小魚挑戰了他作為男人的尊嚴,像席澤這樣的大男子主義,又怎麼能容忍?
“你可以問問紫樂。”說罷,嚴紫東立即給薑紫樂打過去電話,將問題拋給薑紫樂後便把手機遞給席澤,讓他接聽。
“席少,我看得出小魚是真心喜歡你,或許她是因為覺得沒有安全感,所以不敢要孩子。”
席澤沒有接話,但臉色非常的凝重,甚至在很認真的聽著薑紫樂的話語,生怕錯過任何重要的訊息。
“一個女人若是沒有安全感,她又怎麼敢給一個孩子未來?”
電話還未掛斷,包廂的門就被人從外麵推開,餘小魚的身影一點點的在席澤的眼中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