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還是有說有笑,但如今卻是劍拔弩張,白蓮教如今正是朝廷圍剿的目標之一,既然自己的身份暴露,白蓮花是不會允許知道自己身份的人安安穩穩的活下去,若真是那樣,整日就如芒刺在背,絕對不會有一絲的安寧。
麵對江湖中排名前五高手之一的白蓮花,寶兒可沒有把握與之抗衡,唯一的辦法隻有一個字,溜。
眼見白蓮花的一掌就要擊打在寶兒的胸膛,寶兒卻是轉身,縱身一躍,腳尖一點窗台,竄在了大街之上。
一個月堅持不懈下來,本來跑得極快的寶兒,如今卻是更上一層樓。
白蓮花一掌劈空,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她怎麼也沒想到,寶兒在剛進門就打開窗戶,卻是為了此刻所用。
白蓮花更是不遑多讓,淩空一躍,腳尖點在窗戶台上,使勁兒一穿,雙腿一用力,直接落在了街道對麵的房頂之上。
居高臨下望去,隻見寶兒拋開雙腿,幾個呼吸間就消失在了街道之上。
白蓮花更是不遑多讓,迅捷的身形,就如同幽靈般,速度之快,讓身旁的人隻感覺身旁好像一陣風刮過,但卻看不到人影。
本來寶兒想回客棧找師傅,但之前寶兒聽師傅說,江湖中能勝的過師傅的人,白蓮花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寶兒沒有回客棧,直接向城外跑去,反正你太陽落山為準。
寶兒和白蓮花兩人,出了城門之後,一個在官道之上狂奔,一個更是牛逼,直接在樹頂上狂奔。
兩人的速度之快,讓官道上時不時遇到的一些江湖客,紛紛羨慕不已,都是微微愣神,自言自語道:“好輕功。”
其實寶兒也想在樹頂上飛行,但想要在樹頂上施展輕功,首先必須要有內功為基,而如今的寶兒,隻是學習了簡單的氣沉丹田,想要在樹頂上施展輕功,還有些為時過早,也就隻能在了陸地上狂奔。
而白蓮花就不同了,人家是江湖中頂尖的高手,內功早已達到化境,更何況,在樹頂上施展輕功,看起來也微風,帥氣。
寶兒時不時的回頭,看著緊隨其後,窮追不舍的白蓮花,寶兒回頭罵道:“就沒見過你這麼陰損的小娘子,我們又沒什麼深仇大恨,你幹嘛窮追不舍?”
白蓮花一邊施展輕功一邊道:“誰讓你識破我的身份,就算識破你也不該說出來,說實在的,殺你我還真有點舍不得。”
寶兒卻是直接無語道:“真沒見過你這樣的人,反正日落之前,是你的機會,等日落之後,你也要遵守諾言。”
夕陽西下,東西斜的太陽隻有一半未曾落山之時,寶兒被白蓮花堵在了懸崖的邊上。
寶兒向著懸崖之下望去,自言自語地罵道:“這尼瑪,怎麼就這麼倒黴呢?每次都被別人堵在懸崖邊上,真他娘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身後的白蓮花,慢慢的走向寶兒,看著站在懸崖邊上的寶兒,白蓮花嘴角微微一翹道:“跑啊,怎麼不跑了,真沒想到,你的輕功居然如此之高,追了這麼久?都沒追到你,不過你也很倒黴,雖說太陽馬上就要落山,但它還沒有落山。”
還看著漸漸走向自己的白蓮花,擺了一個太極的姿勢道;“別過來,站那兒不動,我可會功夫。”
白蓮花看著寶兒擺出的姿勢,微微一愣,有些疑惑的問道:“你不是摸金門的人嗎?怎麼會武當派的功夫,紫虛道長是你什麼人?”
寶兒聽完後有些緊張道:“什麼人都不是?我根本不認識他,你別過來,我不想打女人。”
寶兒雖然說得如此理直氣壯,但心裏卻是發虛,一步一步向後退去。
身後便是萬丈懸崖,想退,又能退到什麼地方,眼見腳後跟兒已經在半空中,就在寶兒退無可退之時,白蓮花一招連環穿心腿,直接攻向了寶兒。
看到寶兒擺出太極的姿勢,再加上之前寶兒露出的輕功,讓白蓮花對寶兒高看一眼,總以為寶兒會抵擋住自己的一招連環穿心腿。
可天不隨人願,寶兒擺出的姿勢,隻不過是嚇唬人的花架子而已,之所以如此,也隻是為了拖到太陽落山。
哪曾想,白蓮花卻是直接出腿攻擊。
見白蓮花的連環穿心腿已經攻了過來,白蓮花是淩空躍起,踹向寶兒的胸膛。
眼見多無可躲,退無可退,寶兒索性雙手抱頭直接蹲在了地上。
這不蹲下還好,寶兒這一蹲,白蓮花一腳踹空,直接從寶兒頭頂過去,向著懸崖墜落。
見一腳踹空,白蓮花淩空一個旋轉,伸手去抓懸崖的岸邊。
哪知不抓還好,一抓之下居然抓在了寶兒的衣角上。
毫無防備的寶兒,被這麼一抓身體向後一仰,兩人直接向著懸崖下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