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劍飛是想問問瘋道人,若是幫助他破解了那七十二道機關,瘋道人會有什麼要求?
剛準備敲門,卻發現瘋道人的門是虛掩著,白劍飛推開門,走進了屋中。
白劍飛背著雙手,在整間屋子中轉了一圈,也不見瘋道人的蹤影,剛準備離開時,白劍飛看到瘋道人放在桌上的酒葫蘆,眼珠一轉,嘴角微微一翹,將手伸進懷中摸出一個小包,打開之後,將一包白色粉沫倒進了瘋道人的酒葫蘆,便鬼鬼祟祟地溜出了房間。
寶兒的房間,寶兒身穿襯衣馬甲,一身的新式服裝,在白蓮花,瘋道人,還有阿大和阿二眼中,總感覺怪怪的,頭發短就短吧!可如今連衣服,也是稀奇古怪,隻看的幾個人,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阿大憨憨地笑道:“公子這身衣服,雖說看起來怪怪的,但卻是蠻好看的。”
白蓮花卻是不屑道:“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如今外麵的百姓已經吃喝完畢,他們不打算住店,準備連夜回去,你還是出去安排一下吧!”
寶兒卻是一攤手道:“這次怎麼也得你去買糧吧!你手下數十萬人,各堂口的生意無數,區區百十兩銀子,對你來說無非就是九牛一毛。”
白蓮花一努嘴道:“你是男人,這種事讓奴家一個弱女子出錢,你還是不是男人?”
寶兒看著白蓮花道:“平時看你挺爽快的,一到重要節骨眼兒上,咋就這麼摳門兒?”
說完後,寶兒搖搖頭,歎息一聲對著阿大阿二道:“你們兩個,帶著樓下那些百姓,去糧店買一些糧食,大米白麵隨便買,直到他們搬不動為止。”
阿大和阿二有些不可思議道:“公子下麵可是有二三十人,若是給他們買糧,還直到他們搬不動為止,恐怕我們的銀兩會全部花光。”
寶兒指著白蓮花道:“無妨,若我們沒錢的時候就吃她,反正她有的是錢。”
“哦……”
阿大阿二雖說有些不情願,但也不敢反駁,努著嘴,一邊走一邊搖頭不已。
瘋道人看著寶兒的一舉一動,滿臉堆笑地捊著胡須道:“不錯,不愧是老道的徒弟,視錢財如糞土,還真是和老道有幾分相似。”
白蓮花看著這徒弟二人,開口道:“牛鼻子,我就沒見過你們這樣自己吹捧自己的人,今天還真是,大開眼界。”
瘋道人側目望向白蓮花道:“沒見過那是因為你孤陋寡聞,現在見到了吧!”
寶兒看著自己的師傅和白蓮花鬥嘴,上前道:“我說大姐,能不能別吵了?若是有事兒說事兒,沒事的話回去休息,我們也該休息了,明天我們還要趕路呢!”
聽到寶兒的話,白蓮花情緒有些失落,低著頭,對著寶兒道:“你就這麼想和奴家分開嗎?”
寶兒歎息一聲道:“不是我想和你分開,是因為我們不是同路人,我更不想卷入白蓮教和江湖,朝廷之間的仇殺,何況我已經有了未婚妻……”
寶兒話還沒說完,白蓮花就哭泣道:“夠了,淩雲,我恨你……”
說完後,哭泣著轉身跑出了屋中。
寶兒看向瘋道人有些尷尬的問道:“師傅……”
瘋道人聽到寶兒的話,抬頭看向屋頂道:“逍遙天地間,獨飲劉伶醉……”
說完後伸手去摸自己腰間的酒壺,結果卻是摸了一個空,瘋道人搖頭笑了笑道:“男女之間的事,為師一個出家人,實在不知該給你說些什麼,何去何從?還是你自己拿主意吧!”
說完後,便轉身走出了房門,向著自己的屋中而去。
所有人都離去,隻留下寶兒,傻愣愣地站在當場。
略微思緒一會兒,寶兒便追了出去。
寶兒在二樓窗戶上觀望一番,隻見白蓮花縱身一躍,就已經上了房頂。
寶兒也想跳上房頂,但就自己那兩下三腳貓功夫,那能上得去。
無奈之下寶兒回到了自己房中,背上了自己的背包,取出自己的摸金符,便尾隨了上去。
白蓮花坐在房頂上,在屋頂上,哭的梨花帶雨,將頭埋在雙腿上,不斷的抽泣。
寶兒小心翼翼的,走到白蓮花身旁,卻是不知該如何勸說,無奈的坐在了白蓮花身旁,好半天才開口道:“別哭了,我們有事好商量……”
寶兒的話還沒說完,白蓮花就一頭紮進了寶兒的懷中。
寶兒歎息一聲道:“我們現在年齡還都小,你又何必如此執著呢?再說了我們之間也沒發生什麼事情 啊!”
白蓮花哽咽道:“奴家不管,誰讓你欺負奴家的,反正在湖邊你把奴家那個......奴家就是你的人了!”
寶兒望著西斜的落日,有些思緒萬千的心道:“女人真是情緒動物,隻不過是個人工呼吸,現在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