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他的懷裏,心裏想著是否要再問一下他對子衿的看法,剛才那句“朕的**永遠隻是你一個人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是他想納子衿為妃向我保證不會冷落我還是他不想納子衿為妃暗示我不要再說呢?帝王之心真是難以揣測。
我正想著卻聽見他已經鼾聲大作,看來這幾天是很累了,唉,就是不知道因為什麼累啊……他的樣子真是好看,睡覺的樣子都那麼讓人著迷,雖說是唇紅齒白的五官像姑娘一樣精致,可是眉宇間的英氣讓這個美男子更加完美,不管他與別人如何至少他現在是睡在我身邊,躺在他懷裏的人是我。
每次他不在的時候總會感覺夜很長,睡著睡著就會醒來,醒來以後看著偌大的宮殿裏一番淒涼落寞心中總是感覺十分估計,可是那個晚上睡的十分香甜,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去早朝。
起身旁邊是他留下的字條“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看完他留的字條心裏甚是高興,讓宮女拿來紙筆寫了“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
山無棱,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交給宮人送去給他。
想起今日與素寧相約去看子衿所以就早早收拾妥當等著素寧來,左等右等素寧就是不來,我叫過身邊宮女讓她去催促一下宮女回來說:“順妃娘娘身體不適說不能陪您去了。”
不管她是不想去還是真的去不了總之她是不去了,可能是因為昨天的事情加之素寧不去我心裏也不想去了,正在我考慮去不去的時候阮浪來了說太皇太後要見我,這才意識到已經有好些天沒有去太皇太後那裏了。
來到慈寧宮太皇太後坐在外麵曬太陽,手裏拿著一串念珠閉著眼睛很慈祥的樣子,我走過去行禮:“參見太皇太後。”太皇太後睜開眼睛笑著說:“阮浪,給皇後搬個椅子來。”然後又對我說:“過來,讓哀家好好看看你,有幾天沒有見著了。”
我坐在太皇太後旁邊,她微笑著看著我,很多時候我並不感覺她是太皇太後而是鄰居家的奶奶,溫暖而慈祥,她指著池子裏的荷花問我:“這花好看嗎?”我回答:“好看,這一朵一朵的荷花恰似亭亭玉立的姑娘呢。”太皇太後笑道:“恩,是啊,昨天哀家回想起你剛剛進宮的時候總是一直低著頭什麼時候都是一副卻生生的樣子可是現在已經是母儀天下的皇後了。”
是啊,今時不同往日了,我笑道:“那個時候讓您見笑了。”太皇太後搖搖頭說:“誰還沒有年輕的時候呢,都一樣什麼見笑不見笑的。”然後對身旁的楚辭說:“把昨日南方進貢來的新茶泡一壺。”
楚辭應聲去泡茶,太皇太後問我:“看過北宋周敦頤的《愛蓮說》嗎?”自小飽讀詩書的我很小就看過這篇文章於是我背誦出其中名句:“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太皇太後微笑著看著我:“恩,果真是飽讀詩書,這**啊就像一個大池子,說句不文雅的話,什麼魚蝦植物也是有的,你看著水草自己不求上進就在這湖水下麵生長著,整個池子裏也就這荷花是幹幹淨淨清清爽爽的。”說完太皇太後看著我。
她這是在告訴我即使大家爾虞我詐在這**之中我也要保持一顆純良的心啊,心裏暗自感歎太皇太後用心良苦。我說:“太皇太後的話我明白了,定銘記於心。”這個時候楚辭把茶端上來了,太皇太後問楚辭:“第一次的倒掉了嗎?”楚辭說:“依太皇太後的吩咐倒掉了。”然後太皇太後點點頭,楚辭給我們每人真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