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回聊著聊著就聊到了英東和他的女朋友,“你女朋呢,怎麼不過來陪你的。”樓剛捷要死不死的來這麼一句。
英東過去過去就是一個頭皮:“丫的,關你鳥事,給老子筆記寫好,少一個字敲死你。”
被樓剛捷這麼一起哄,我們幾個都催著他說:“女朋友藏起來幹嘛,帶出來我們看看啊,我們這組這麼空都沒人敢做的,她來了把樓剛捷踢到過道上就行了。”
男人嘛,麵子最重要英東被我們這麼一說連忙回到:“下節課我去叫過來,讓你們這些單身狗開開眼。”
下課後等老師走了,英東帶著我們一群人跑到四班去抓人了。我們這麼多人在加上一些同學的起哄,小魚兒一聽到風聲拉著心怡就往外跑。這怎麼可能跑的掉嘛,我們淫狗幫遍布全校,往樓下吼一嗓子,下麵的就直接在樓梯口攔著,等著我們下去甕中捉鱉。
我們幾個坐在樓梯的扶手上往下滑,一下就追到了小魚兒,英東過去話不多說,直接就一句:“下節課來三班,位置給你留著。”說完又被我們一陣瞎起哄。
完事後回到教室把我們那一組坐在後麵的幾個四班的人給轟走了,我和彪坐在第三排,英東和小魚兒坐在第四排,然後後麵的一直做,樓剛捷被轟到我的位置上給我們幾個寫筆記去了。
後麵這節英語課,這英語老師相傳是母老虎、很凶。她有脾氣就罵人,但是絕對不會打人,就讓你抄東西。我們上課聊得太火熱了,老師看這邊好幾次都沒有注意到,可能是顧及兩個班的人都在這她也沒罵人,就讓我站起來回答問題,暈倒我都沒聽怎麼可能會回答的,站起來一臉的懵逼,然後老師又叫彪起來回答,這豬頭就更加不會了,在又點了子軒,哈哈反正我們這幾個人都不會,那就站著唄。這時小魚兒用筆戳了我一下給了我一個小字條讓我照著念,我連忙舉手,老師看見說:“吳瀟澤你會了是吧,那你在回答一下,回答對了就坐下。”
我毫不客氣的把剛才紙條上的內容背了一遍。老師說:“很好,坐下後認真聽課,別聊天了和他們幾個混一起,你還要不要學好的,吃完晚飯來我辦公室。”
不就去辦公室嘛,這有什麼的,我一坐下就是對著他們兩個哈哈大笑,輕聲的說:“好好的站著,站好咯。”
阿彪這個老鬼頭,又琢磨一些小動作,拿了一大疊書墊在椅子上一屁股坐了下來。我靠這都可以,我對著彪說:“我要告老師,你這狗東西,還tm坐下來了。”
彪給我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我往後一看子軒也在照貓畫虎的學著,一屁股也做了下來,最關鍵的是老師竟然看不出來。接下來大家都安靜的上完後半節課,我恍然間發現英東和小魚兒好像都沒怎麼說話啊,反正和我沒關係不來想了。
我們在吃晚飯的時候聊天聊地,聊了好多有的沒的。“唉,等下又要去挨批了。”我歎了口氣。
“沒事沒事,看把你虛的,反正有什麼事都往我身上推,她要是找我對峙我全都認。”阿彪第一個跳出來幫我說話。
英東說“頂多就是罰抄嘛,到時候我們一人一遍幫你寫,一會兒就寫完了。”
“我說你們就不能咒我點好啊,說不定是誇我的呢?”我特別不要臉的說。
吃完飯,他們幾個叫我先回教室一趟,要和我一起去。我當時就不明白了,老師又沒叫你們,你們去算怎麼回事。我還心想:這些人這麼好的,陪我一起挨罵?
很顯然是不可能的,他們回到教室從值日的同學手裏搶過拖把跑過來說:“走,去吧。”
我就很奇怪拿個拖把去幹嘛,我走進辦公室才終於明白,這幾個兔崽子拿個拖把在辦公室後門那邊假裝拖地,是來看戲的。真的是苦了你們費盡心機過來看我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