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如秋步履輕盈來到欄杆旁依欄而坐,嫣然一笑,恰似柳搖花笑潤初妍 。
“諸位貴賓,如歌姑娘的歌舞已經結束了,想必大家的內心也深受觸動。這次和往常一樣,如歌姑娘會問三個問題,要是諸位的答案能和如歌姑娘心中想的一樣,就可以進入如歌姑娘的閨房一敘。”顏如煙麵帶春意道。
樓下的公子哥聽到可以和如歌在閨房敘話不禁麵露喜色,一陣春心蕩漾,哪裏還能耐著性子等下去。
“老板娘趕快問吧!”
“是啊,老板娘快些問吧!”
一些公子著急的喊到,好像一刻也不能等。
“唉,你們這些公子哥,也就這時候著急了,平常也沒見你們對我如此著急。” 顏如煙嫵媚的臉上浮起淡淡的黯然和落寞,眼角的那一抹象征年齡的魚尾紋更加地深重了,歎了口氣,她幽幽道。
“老板娘可真會開玩笑啊!”
樓下哄堂大笑,氣氛熱鬧急了。如歌也用嬌羞的眼神瞪了一眼顏如煙,似乎在責怪她,顏如煙則是望了一眼,眼簾微垂,眼眸底部那抹淡淡狡猾與調戲之色,不再去理下麵的眾人
剛才的話是為了把樓下的眾人從的歌聲和琴音的意境中帶出來才說出來的,見氣氛活躍的差不多了,微笑著開口道:“既然大家都急了,我也不耽誤大家時間了,要不我可擔待不了。如歌姑娘的第一個問題天是什麼?第二個問題地是什麼?第三個問題人是什麼?”
樓下的人聽到了問題,有愁眉苦臉,有的低頭沉思,有的交頭接耳。
“額,這是什麼問題?”蘇澤心道,這個範圍也太大了,這該怎麼回答,輕輕噓了口氣,抬起右臂擦了擦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珠,默默的想著答案。
水琉璃皺起眉來,眉心中那顆紅痣也明顯起來,有些遲疑,望向了蘇澤,想起了什麼不禁恍惚了起來。
“水姑娘,你怎麼了,怎麼一直盯著我看。”蘇澤看著水琉璃恍惚的神態,忍不住想起前些天在湖上載舟的畫麵,當時他和她的船從這座山川漂流到另一座山川,從這個小橋過往到另一個小橋時的時候有些感慨,抬起一隻手在水琉璃的眼前揮了揮。
水琉璃察覺到自己在蘇澤麵前的失態,有些羞惱的問道:“蘇澤,你是怎麼想的?”
花夢蝶像木頭般呆坐桌旁,眼神飄忽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也轉過頭看向蘇澤。
蘇澤的神情有些奇怪,心想這倒確實是個問題,強行平複鬱悶的心情,堆起淡淡的笑容。隱約有種感覺,回答對兩位美女會很重要。
沉默了很長時間輕聲回答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天是道,是為觀天之道。地是法,是為執天之法。人是自然,是為順其自然。天地人取意為道法自然, 要求做到無為,反對過多的人為幹涉,要求修真者依據大道的本性去行事。”
水琉璃和花夢蝶皆是一征,眼神有些複雜,蘇澤不明所以,這回答沒什麼問題吧。
旁邊的一桌的公子哥雖然在討論模樣,但是在蘇澤回答的時候側起了耳朵,靜靜的偷聽。
“老板娘,我有答案了。”一個公子哥的聲音從一桌的公子哥中響起,一桌中其餘的公子哥麵露悔恨,惱怒自己沒有搶先站起。
眾人尋著聲音看去,不知道是哪位這麼快得到了答案。原來是一個嘴角掛著淺笑、長相俊美的墨衫少年,正用“含情脈脈”的眼神盯著顏如煙。
“哦?不知道這位公子的答案是什麼?” 似是察覺到那公子哥近乎狂熱地目光,顏如煙有些不太舒服地活動了一下身子,側眼看去問道。
少年公子哥回過神來,神情漸漸恢複了從容,笑吟吟道:“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天是道,是為觀天之道。地是法,是為執天之法。人是自然,是為順其自然。天地人取意為道法自然, 要求做到無為,反對過多的人為幹涉。”
少年公子哥不知道修真者是什麼意思,也不敢加進去,於是在少年公子哥的嘴裏就把那句話直接刪掉了。
蘇澤轉身望著少年公子哥的背影,表情愕然,這不是自己的答案嗎,什麼時候成他的了,這不是那個光明正大的剽竊嗎,這是我為兩個美女辛苦準備的呀!
顏如煙用疑問的眼神看著洛歌,在等著她的回答,答案隻有洛歌知道,她也不清楚,或許是洛歌自己也沒有答案。
洛歌瞥了少年公子哥一眼,神色平靜地,就像是那幽靜的水塘沒有風吹拂起一絲漣漪,淡淡道:“公子想法獨特,如歌不懂道法,問題自然不是這個答案。”
少年公子哥強笑一聲,心裏一陣長歎坐了下來,樓下的眾人又陷入了沉思和討論之中。
蘇澤尷尬的撓撓頭,嘿嘿一笑,笑聲裏透露著少許不自然,怪不得水琉璃和花夢蝶的眼神都有些複雜,她們什麼時候知道如歌不懂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