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隻見林子豹對著姃姬說道:“看在你為冷血王子奔波如此的份上,那之前的事我也不再跟你計較了,我們的恩怨也從此一筆勾銷,但是哪天讓我發現對我們再有一絲一毫的傷害,我定會新帳舊賬一起算。”
“多謝你的寬容!”
隻見姃姬輕聲的說完,隨即身子一斜便倒了下去。
林澤連忙過去一把將姃姬抱著,接著隻見姃姬的臉黑氣沉沉,臉上一片死氣。
這下林澤可急壞了,他對這些根本也不懂,隨即對著林子豹喊道:“豹哥,你快來看下她這是怎麼了!”
聽林澤一喊,林子豹連忙跑了過去,隨後看著林澤懷裏的姃姬,接著眉頭一皺說道:“看起來很是不樂觀啊,這種情況我也沒遇到過,但是看樣子應該是個棘手的問題。”
聽到林子豹也說沒辦法,林澤頓時有些慌了神,雖然自己跟姃姬接觸不是很久,但是姃姬這兩天的付出他可是全看在眼裏,而且要是沒有姃姬,自己跟靈素文已經死了好幾次了。
突然林澤想起了剛才姃姬身上的那張符咒,隨即便喃喃自語起來:“難道是那張符咒的問題,可是不應該啊,那張符咒明明已經被我扯下來了啊!”
“符咒,什麼符咒?”
就在林澤喃喃自語之際,林子豹突來一句把林澤都嚇了一跳。
隨後林澤便姃姬被符咒貼中的事情給林子豹一說,接著隻見林子豹連忙從地上撿起了一個東西給林澤看,隨即問道:“是不是這符咒?”
“豹哥,你怎麼會有這種符咒?”
林澤驚訝道,因為林子豹手裏拿的就是剛才貼在姃姬背上的那種符咒,但是那張符咒明明被自己給撕了啊。
隨後隻見林子豹不慌不忙的說道:“這符咒就是我剛才從你身上扯下來的,剛才也就是這符咒定把你給定住了,如果如你剛才所說,她也被這符咒打中了,那她現在的狀況就是解釋得通了。”
“那為什麼我把符咒扯掉了就沒事了,而姃姬現在變成這樣了啊!”
林澤剛一問完,林子豹就搖了搖頭說道:“這具體我也不清楚,對於符咒之類的我可以說是一竅不通,但是有可能是你們的體製關係,到底如何還是回去問冷血王子吧,我想他應該會知道原因。”
聽完林子豹所說,林澤也不在多說什麼,隨即抱起姃姬就與林子豹消失在黑夜之中。
惠寧醫院的樓頂之上,隻見陳峰十分氣餒的怒罵道:“草特麼,半路殺出一個陳咬金。”
一旁子寒盤坐在地,一邊用著符咒療傷一邊也不來好氣的說道:“此事還能怪誰,還不是怪你當時磨磨唧唧,要是你直接動手來個幹脆,哪裏又會如此,現在這樣要是被宗主知道了,恐怕你我都沒好果子吃。”
一聽子寒提到宗主,陳峰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絲恐懼,仿佛那宗主在他們的眼裏就猶如不可褻瀆的神一樣,接著隻見陳峰也收起了怒氣,隨即歎息道:“哎,事到如今,你我也不要再互相埋怨了,還是好好想想如何應付宗主吧,這個計劃宗主看得十分的重要,吩咐任務時曾千叮萬囑不可出任何紕漏,如果要是讓他知道我們今日的失敗,我們定然沒有好下場。”
“今日之事其實也不用太過於放在心上,隻要你不說,我不說,我想宗主也不會知道。”子寒邊說邊收掉了符咒,隨後從地上站了起來。
隨即隻見陳峰突然大笑起來說道:“哈哈哈!子寒兄說得甚是。”
然而也就這時,子寒的臉色突然變得憂慮起來,陳峰見狀忙問道:“子寒兄怎麼了,不知你為何煩憂?”
見陳峰問起,子寒忙說道:“我在想今日那突來之人,你與他對戰時,我觀他拳路,他所打的正是少林金剛拳,如此說來,看來那刑天道的與佛家有所接觸了。”
隻聽子寒一說完,陳峰也連忙說道:“難怪,我說他的拳路怎麼會如此霸道,原來他用的是佛家武學,這樣看來佛家確實是一個棘手的對手。”
陳峰說完之際隨即又問道:“對了,宗主不是說對付那刑天道的傳人嗎,為何你會對上他們?”
聽到陳峰這樣問起,隻見子寒頓時不打氣來的憤怒道:“哼,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這事我就來氣,要不是那陰神與那廢物,我早就除掉了那刑天道的傳人回去複命了!”
隨後又見子寒繼續說道:“算了,先不說這事,如今有佛家之人插手,僅憑你我二人根本沒有把握完成任務,我看我們還是先將現在的情況稟報給宗主,看他如何再行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