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裏——
柯炎被冷水潑醒,發現自己全身被烙上枷鎖,動彈不得,此時他的完全不見昨日的義氣飛發,剩下的是無盡的狼狽。
“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看著圍在他身邊的這些女人,柯炎不禁感歎。花環燕瘦尤其壯觀,隻是他可沒有什麼心情來欣賞這些,他得想辦法脫身,不知道他被綁了多久?席白白知道他被綁了嗎?會來找他嗎?
“嗬嗬,這當然不是我們的待客之道啦!”唯一坐著的女人掩嘴叫道。
言下之意,你不是我們的客人。
“當然啦,想我這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男子哪需要去當什麼客人!隻要我想,愛慕我的女人都可以把墓城饒他哥三倆圈。”柯炎嘲笑她們是窯子裏的女人。
原來和席白白鬥鬥嘴也不錯,雖然在她麵前占不了半點便宜可以再這個女人麵前可是搓搓有餘。
那個女人依然笑著,隻是笑意並沒有深入眼底。
“你……死到臨頭,還口出狂言。”在那個女人邊上的以為身穿鎧甲的侍衛聽出柯炎對他們的女王不敬抽出腰間的鐵鞭擊向柯炎背後的圓柱,柱子出現了一道深深的凹痕。
再次揮鞭擊向柯炎,柯炎知道自己是沒辦法擋開侍衛的攻擊,認命地閉上雙眼。
“將”沒有預料中的疼痛,柯炎睜開雙眼,看到當在他麵前的席白白。此時的他是很矛盾的,席白白沒有出現時有渴望她的出現,而現在席白白出現了有害怕她受傷“白白,為什麼來?她狠厲害的,快走。”
席白白用利爪斬斷揮向柯炎的鐵鞭,“啊”周圍響起痛苦的呻吟。“哐當”柯炎睜開所有束縛時發現密室裏隻剩下那個女兒國的女王,還有滿室的碎片。他開始執服於席白白了。
席白白從背後勒住女人的脖子,利爪架在她頸上,隻要她稍有動作,席白白就會毫不猶豫地刺穿她的喉嚨。
“你的目的是什麼?”帶走柯炎卻又不殺他,隻為了引她現身,為什麼呢?
那個女人依然麵帶笑容:“你殺不了我的。”
“是嗎?”席白白嘴角微翹,雖然她進來是就感覺到這個女人身上那股強大的力量了,但那又怎麼樣,她也不差。
“嗬嗬。”女人輕笑一聲,如若不是身處此景席白白會錯覺她是一位慈祥的長者,包容著她的一切錯誤。
女人眼底一亮,消失了。席白白隻覺得手中一空,看到她小看了那個女人。
“現在逃命還來得及!”席白白好心勸道。
“在我們的世界裏,是沒有逃命這個詞的!”女人的聲音依然在室內回蕩,這可以判斷出她並沒有離開,隻是使用了隱身術。
“拿就請你去地獄走一趟吧!”席白白看了柯炎一眼,衝破堅硬的石牆,她不希望她的朋友受傷,現在她決定反客為主。
“嗬嗬,就算是去地獄,何不帶你一起去呢?不然我一個人在那裏,不是太寂寞了!?哈哈……”她極力地想讓自己在言語上占優勢,所以不定地調侃著。
她當然知道席白白不想柯炎受傷,而且她不需要也不屑去耍什麼心機,她的目標一致都是席白白,正麵交鋒也不見得她會輸。
“少說廢話。”
隨著席白白的聲音一落,一個黑影從密室中向她衝來,她手中的劍閃著藍色寒光就像深夜的月光一般寒冷皎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