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婦倆聽得有些專注，看到李一凡停了下來，女人對這位20歲的年輕男子的好奇心更大一些，問道：“你怎麼知道這麼多，是你家裏教你的嗎？”
李一凡剝了一顆花生米，扔到了嘴裏，嚼碎吞下後，又喝了口茶水，臭屁道：“有一部分影響，但主要是我自己的分析。”
“我剛說的意思就是，所謂財聚人聚，隨著網吧業賺錢來得快，各種權力會伸出手，資金也會蜂擁而至，最後就導致網吧業主們利潤稀薄，這樣就會淘汰一批。優勝劣汰，活下來的就是英雄，到時，張哥所謂的硬件投入也會大幅降低，占主要部分的反而是現在看起來不顯眼的行政收費，以及牌照費等等。”
“牌照費？”張哥疑惑道。
“絕對有那麼一天，到時網吧牌照可是稀有資源！”
“再說李姐的禮品店吧，這幾年大學會擴張，學生一多，李姐的店生意就好。但隨著擴招的繼續，學校裝不了那麼多人了，怎麼辦？學校都搬到郊區去，當時學生也會遷出，學生一少，李姐的店銷售額就會降低。”
“那怎麼辦？”李姐微張著嘴，急道。
李一凡發現她的皮膚很好，而且唇紅齒白。
“改行！如果我們的網吧連鎖店開通了，你可以參與進來管理啊。”李一凡道，“反正，控股權是你們家的！”
烤魚上來了；
三人紛紛拿起筷子。
李一凡道：“等年後，天氣快熱的時候，我們去更遠一點的地方，到時也許可以吃上野味。”
這時旁邊的老板接話道：“師傅，你們要吃野味嗎？”
李一凡一想起03年時鬧得沸沸揚揚的“果子狸”，於是道：“什麼野味？”
“放心，我們這裏沒有犯法的東西，是野豬肉，你們要不要來一點？”老板問道。
“行啊，給我們整上一鍋排骨！”李一凡道。
“行啊！”老板開心道。
李一凡看了看不怎麼會白酒的李姐此刻臉蛋都紅了，於是笑道：“野豬肉不錯，老板，你們這裏有多少，可以稱點回去麼？”
“可以啊！”老板道：“不知道你們要多少？”
李一凡笑道：“你要是有百把來斤也可以！”
老板道：“這幾天客人少，沒有賣多少，而且本來打算留給自己的，一頭豬，肉也隻有140多斤。你們要的話，給你們80斤吧，圖個吉利！”
張哥道：“野豬肉不錯，綠色食品！”
“現在也有家養的野豬，之所以叫野豬，隻是基因上和家豬有一點點差別而已。吃的還是飼料，談不上綠色！”
歸來的路上，李姐仿佛喝多了點，躺在後座睡著了，張哥看了看老婆，對李一凡道：“能娶到你嫂子，我還是挺幸運的，當年追她的人可不少。”
“看得出來，嫂子現在都是個大美女！”李一凡讚揚道。
在夫婦倆的推辭下，將野豬肉分給夫婦倆十斤。離別時，李姐硬要李一凡明天去她的店拿點東西，說是讓他帶回去的。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李一凡將車子開到了住處的小區，引起了眾人的圍觀，他想，這個時候房子真是便宜啊，這輛車都可以買三套房了。
一回到小窩，老流氓就往書房跑，喊道：
“今天賺了多少？”
“哼哼，兩天，我們的盈利是7%，還有三個交易日！”
“不錯，不錯，我算算啊，1800萬乘上1.07，賺了126萬了。小妞，愛你！”李一凡不停地送著飛吻，狂喜道。
“哼哼，華夏國內的池子太小了！”小妞卻仍然抱怨道。
接下來的兩天，老流氓又是開著車子到處轉悠，晚上呢，歸來，很難得在網上找一些網絡出來看。
臘月27的下午，星期三，他轉悠歸來，又往書房跑，詢問小妞今天的戰績。
當他還沒有坐定，沒有和小妞去打招呼時，手機響了。
裏麵傳來一位陌生的聲音：“您好，是李先生嗎？我是中信證券西京營業部的操作員，您的賬戶數額已經超過我們規定的大戶標準，您晚上有時間，我們約談一下好嗎？”
李一凡心想，該來的總會來！
於是道：“可以，你約個地點和時間吧！”
約定後，掛了電話，他走進書房，小妞道：“老大，晚上我陪你去吧，這四天我們已經引起他們的注意了。”
“今天賺了多少？”李一凡又追問道。
“哼哼，四天下來，15%的利潤！”小妞“自豪”道。
“嘿嘿！”李一凡興奮地搓著手掌，不知所以地癡笑著。
前世，受夠了炒股虧本的痛苦，今世贏錢讓他仿佛吃了人生果，全身上下都透著舒服勁。
開著帕傑羅，往約定地點而去，達到的時候，下車，給那位操作員打了電話。還沒有接通，幾米遠的一位年輕人就看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