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流氓這時站了起來,道:“子璿姐,趕緊打電話,再晚,學校裏看不到她,親戚那裏看不到,估計就報警了,到時會給我們惹麻煩的,電話你來打。”
王子璿點點頭,將電話拿了出來,對歐陽若蘭道:“你先撥,把情況告訴你父親,不過我估計如果有航班的話,他們晚上就會趕來的,你在我這裏呆不了三天。”
歐陽若蘭翹起了小嘴,給父親撥通了電話;
滬海,一位40多歲,看起來很有成功氣質的男人接通了手機,問道:“你好,哪位?”
“爸爸,我。”歐陽若蘭道。
“哦,你下午快放學時,就打電話給司機,讓他接你去爺爺奶奶那裏,在他們那裏住幾天,好不好?哦,不對,你怎麼不用自己的手機給我打呢?”
“爸爸,我,”歐陽若蘭看了看老流氓和王子璿,又道:“我不在滬海了,我到西京了!”
老流氓終於吐了口氣,輕鬆了一些,心想,奶奶的,你家估計非富即貴,我要是留你在這裏,到時就算你為我說情,老子也脫不開幹係了。
“什麼?你竟然,竟然去那麼遠的地方?告訴我,和幾個人去的?還是被人騙過去的?”歐陽爸爸猛的站了起來,高聲的喊道,一臉的急色。
“爸爸,我一個人來的,我來應聘股票操盤手,但他們不要我了,我,我就和你說一聲,我現在這邊玩三天,再回滬海。”小女孩道。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你趕緊給我回來!你膽子太大了!才15歲就到處跑!對了,你這是誰的電話?招聘人員的電話?給他,我和他說幾句!”歐陽爸爸急匆匆道。
“那好吧!”歐陽若蘭道。
王子璿接過了電話,道:“你好,歐陽先生,真對不起,不過你女兒現在是安全的,你可以放心,如果有航班,你下午趕緊過來,將她接回去吧,放在我們這裏,不怎麼好。”
歐陽爸爸耐心的聽完一個女聲後,道:“那行,我下午馬上就過去,哦,不,我自己可能去不了,我派人去,你告訴地址。”
王子璿告訴他地址後,又將電話給了小女孩,小女孩接過後,翹著小嘴,滿臉的不高興道:“爸爸,誰讓你們離婚的,你們不離婚,我也不會跑這麼遠的,我不管了,就算派人來接我,我也要在這裏玩三天,不,玩一個星期,你要不答應,哼,我下次再跑給你看!”
歐陽爸爸聽到女兒的語氣,知道女兒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心中的石頭也安穩的落了下來,連忙笑道:“好,好,隻要爸爸派去的人看到你了,然後你就在他們的保護下,玩一個星期吧。”
“哼,那這樣說定啦!我掛了!”說完,掐斷了電話,然後又滿臉乖乖的樣子對王子璿道:“姐姐?”說完將手機遞給了她。
老流氓想,靠,這孩子長大了,估計會把男人整得團團轉啊,說變臉就變臉。
王子璿笑道:“那就這樣吧,你要是累,就去裏麵的床上休息一會,現在也過了午飯時間,晚飯到時姐姐請你吃吧。”然後她看向一臉無奈的老流氓,道:“老板,看來你又要費費心了。”
“算了,算了,她我現在不管了,交給你了。我回去了!明天上午9點還有去雲南的航班。操盤手可能要等幾天了,等我回來再說。真晦氣!”
說完走了出去。
小女孩聽到他說那句“真晦氣”,就鼓起了小嘴,發出了一聲哼聲。
早上被黑白二妞給弄了個不自在,下午給一個15歲的妞弄得掃興,老流氓出了飯店門口,真想說“天下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不過他轉念一想,還好我的菲兒姐,子璿姐,寶秀姐,彤彤比較好養。
在車上的時候,宿舍的豬頭來電問後天就是星期六了,班上組織春遊,你去不去啊?老流氓說不是早春過了嗎?豬頭說上次天氣不好推遲了,這次看起來天氣不錯,就改這次了。老流氓道,不去了,最近比較忙,有什麼事情再聯係吧。
想起阿海已經來了幾天了,就第一天見了一麵,再不去看看他,有點對不起兩人的血緣關係,但打電話過去,小新告之,領著阿海在城裏玩呢,晚上又要去武術館。
掛了電話,老流氓搖了搖頭,想,現在這種生活估計挺對小新這貨的興趣的,一般上午陪大美女去上課,下午自由安排,晚上去武術館練武健身,奶奶的,還有工資拿,安排住宿,這日子過得爽呆了。
想著自己要出去幾天,然後往星期六網吧而去,網管告知,張哥去監督裝修去了,老流氓於是驅車到學校附近的一家,發現工人們正在貼瓷磚,張哥人卻不在,想來是幾家店到處跑了。電腦店的裝修是汪洋洋和桃子哥的表兄監督,老流氓也想去看看,但又一想,算了,對自己來說,不值幾個錢的生意,一年分紅估計沒有私募一天拿的提成高,算了,不去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