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流氓摸了摸嘴唇,笑了笑,跑那裏幹什麼?不會潮了吧?
好一會兒,王子璿也走了出來,好像洗了一把小臉,然後坐到沙發側座上,道:“老板,既然你已經答應了,我下午就回了,剛好還有一次航班,這個淡季應該還有票的。”
剛吻完,老流氓當然不讓她這樣故意冷下來,於是嘻嘻哈哈的和她擠到一塊,摟住了她的腰肢,道:“說好了,三個月後,就得回來,以後我們不離不棄,做一對好老板,好員工。你要從一而終哦!”
王子璿露出天使般的笑容,道:“你要是願意我當你的歐洲式的王後,我就一輩子對你從一而終!”
看看吧、看看吧,每個女孩子都想當歐洲式的王後!
就算她知道老流氓有女朋友,隻要沒有結婚,她第一個念頭起的是要搶來,而不是起的當一個小妾什麼的。
老流氓仍舊嘻嘻哈哈道:“子璿姐,你放心,我一定要你當上王後的,中國式的!”說完,又快速的親了一下她秀挺的小鼻子,還不忘輕咬一下,舔一下。然後快速的站了起來,後退,後退到沙發上。
然後老流氓在王子璿微怒的表情中一本正經道:“一會送你吧,唉,本來想讓你一起麵試那三個人的!”
王子璿道:“老板,我先打電話吧,如果實在沒有機票的話,我明天再走也行,但如果有的話,我就得趕回去。反正招聘的選擇權都在你那裏,我坐在那裏也隻是陪你壯壯勢!”
王子璿終於走了,但老流氓還是相信她三個月後會回來的,擔心的是她在後三個月裏,會不會和那位杜思明發生一些什麼宿命的事件。
老流氓開著自己的帕傑羅送她去的機場,然後快速的趕回,趕到鍾樓飯店的一個套間,麵試三位操盤手。
為了給自己壯勢,他將小新和阿海也拉了個過來,這兩人由於上次被老流氓訓了之後,變得刻苦了許多,老流氓喊他們的時候還在看資料。
應聘的三位操盤手都被老流氓三人年輕的臉所震驚了;
第一位進來的是一位26歲左右的年輕人,身高大概有1米8左右,圓潤的方臉、身材比較強壯,他一坐下,老流氓就問道:“郭先生是吧?你的資料我們已經看了,證件能否提供一下呢?”老流氓道。
郭將公文包拉開,從裏麵掏出一個大信封,露著微笑道:“在這裏,你們查閱一下。”
老流氓打開信封,瀏覽了一下,發現和簡曆上寫得都吻合,然後抬起頭:“郭先生,你以前並不是學的金融係,但在英國的金融時報當過見習助理編輯?能給我們說說你這次經曆最大的收獲嗎?然後順便口頭表達一下你的經曆,另外請容許我隨時打斷你的話並提出疑惑。”
郭對老流氓身旁旁邊的小新和阿海點點頭,道:“我是在英國留學的,當時讀的是新聞係,見習助理編輯也不是一份正式的工作,持續了三個月多一點,負責的亞洲版塊的新聞。但這期間,我了解到了一些亞洲金融業的過去、現狀、發展趨勢,對金融上的業務,比如股票期貨等都有一些理解,這三個月結束後,我又回到了香港理工大學繼續攻理工碩士。”
老流氓這時打斷了他,笑道:“為什麼要讀理工的碩士呢?你既然是英國一家還算不錯的大學畢業,為什麼不去從事新聞工作呢?”
郭笑道:“應該說還是那三個月的生活影響了我,使我萌生了從事金融業的念頭,但為了彌補我邏輯思維上的缺陷,我回到了香港理工大學,這次攻讀碩士時間並不長,隻有一年半,從這裏出來後,我加入了國內的幾個操盤團隊,但都是短期的,幾次基本上都是幫大客戶出售解禁股,這些大客戶主要也是一些國有企業。”
老流氓點點頭,又問:“你在幫助他們出售解禁股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這幫國有企業太無恥了,真是赤裸裸的圈老百姓的錢的想法?”
郭聽到著話,搖了搖頭:“說實話,我沒有想過,因為股市本來是一個殘酷的地方,每天都有不少人虧得傾家蕩產,他們的冤何處訴?訴不了!國有企業固然有圈錢的嫌疑,但股市裏比它們出售解禁股更卑鄙的事情也每天都在發生。”
老流氓又道:“從你經曆來看,你沒有參加過莊股的運作,但能否告訴我,如果你哪天加入了莊股的團隊,你會不會覺得自己加入了一個邪惡的組織,這個組織是在欺騙散戶;還有,當你看到莊股獲得了極其豐厚的利潤時,你會不會萌生一些別的想法?”
郭笑了,道:“其實這個問題的前麵你剛才那個差不多,我想,既然加入了股市,就應該對風險有所了解,人賺人錢,散戶們賺錢的時候開心得不得了,他們是否明白自己是在搶別人的勞動成果?虧錢了就怨恨滔天,為什麼?至於莊股獲得了好的收益,我想那是參與這次運作所有人的集體功勞,我當然會感到興奮,為自己有幸參與這樣的遊戲而感到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