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青海湖區,600公裏外就是格爾木了,到達格爾木後,再往南160公裏,就是玉珠峰了,這當然不是唐蕃古道的路程,因此眾人一合計,決定按著唐蕃古道走到底,到達日光城後,再乘坐支線分機返回格爾木,至於車子,可以放在日光城,補給呢?當然在格爾木就地解決。
因此,第四天,順著唐蕃古道,眾人來到了黃河源,對於母親河的尊敬,眾人又下來謀殺起膠卷起來了。
在黃河源的一座橋邊的橋碑邊,眾人輪流擺著pose,那位霍保鏢仿佛已經適應了充當“講解”的角色,他手中拿著在附近買來的地圖和地方誌,翻著地方誌,道:“老板,嗬嗬,這橋不簡單呢,相傳當年文成公主也是從這一帶過河的,原準備以渡船接公主過河,可先頭人員試渡時,發現河麵泥沙縱橫,低窪的濕地無法行駛,牛皮船往往擱淺,人馬易陷入泥潭,在河中又被浮冰撞傷,無論坐船、騎馬都不能順利到達對岸。藏民們奉公主為天仙,怎麼能讓公主吃苦、受驚呢?吐蕃大臣和牧民徹夜未眠,終於想出一個好辦法。藏族的年輕人們負著木板,麵帶微笑,手拉彩綢,組成了一座人橋……”
眾人,特別是女眷們,聽得如癡如醉,隻聽王子璿道:“地方誌嗎?嗯,下次每到一地,記得多買幾本!”
在附近稱作“瑪多”的小城,眾人走進的飯館,吃著紅燒黃河鯉,打聽哪裏可以補給時,飯店的老板遺憾道,如今瑪多因過度放牧,土地嚴重沙化、退化,居民的水籠頭幾乎都成了擺設,以水發電更是成為了曆史,瑪多人洗臉的水都要省著用,你們要補充10噸水,花的代價可不小啊。
有人問,多大的代價?難道附近沒有湖泊嗎?
老板道,有,往前再走,巴顏喀喇山,距離我們這裏90公裏,有兩個座湖,紮陵湖與鄂陵湖,是淡水湖……
既然有淡水湖了,老流氓就決定不和瑪多城裏的百姓爭那10噸的水,讓楊大舅子帶幾個人去補充一些蔬果,下午十分,又開始往淡水湖開去。
房車內,兩女看著瑪多縣誌,看到精彩之處,非要老流氓也過來和她們分享激動的心情。
比如“紮陵與鄂陵湖的傳說”。
當然,傳說兩湖是兩位美麗女孩的眼淚化成的,老流氓是不相信的,但既然把湖泊比成美女的眼淚,那這湖泊的風景肯定是美麗得緊。
在4200米的海拔上,600多平方公裏的靈波玉液,令人進入悠深、曠達、純淨的境界。
看天,藍得不能再藍;看雲,白得不能再白;看草原,綠得不能再綠……,一切形容都是無力的,雲、水、天、草的契合,仿佛鏇磨出一個水晶與翡翠的世界。
這就是鄂陵湖,當眾人來到湖邊安營紮寨之時,更是看到了湖麵上不少漁船遊弋,水鳥翻飛起落,更使巨湖顯得靜謐而富於生趣。
“不管怎麼樣,今天一定要下水了!”楊大舅子被眼前的美景感染了,道。
一位年輕的放羊的藏民路過,老流氓買來了三隻羊羔,做了一頓烤全羊,又從漁民那裏買來新鮮黃河裸鯉燉了起來。
麵色黝黑的藏民,在鏡頭前雖然有些羞澀,但是淳樸的表情和眼神,讓人一看,就是善良之輩,生活在這種美麗的地方,心怎能不被熏陶成善良的?
高原的夜,月亮升起來,又大又明,星星也晶瑩碩大,高原夜空湛藍如海,雪峰的輪廓,剪紙般貼在天幕上,星月離得那麼近,仿佛伸手就能摘到;
老流氓摟著兩女小蠻腰,看著夜色下的湖泊,笑道:“真是天上人間啊!”
“老公,嘻嘻,要是來這裏定居就好了!”楊菲兒道。
“那不一定,這些地方看看還好,呆長了也有諸多不便之處!”老流氓笑道。
“老公,我們終於到達草原了,紮陵與鄂陵湖之間是措日尕則草原呢,相傳1300多年前,鬆讚幹布自拉薩趕來這裏,建起‘柏海行館’,迎接文成公主。李道宗代表唐王為他倆主持了婚禮,而鬆讚幹布也以婿禮拜謝了江夏王李道宗。據傳,當年草原上的夜晚,酥油燈火通明,歌聲舞影徹夜不停,成了藏族人民日以繼夜的狂歡節。”記憶力超好的王子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