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史敬知和從石慶來的兩位小弟,平頭以及孝子,開著一輛路虎往電信理工大學去踢球。
路上,那位平頭依舊奉承道:“大哥,你師父真是太厲害了!現在準備搞衛星了,靠,以後會不會搞核彈啊?”
素有三人中的“軍師”之稱的孝子撇了撇嘴,鄙夷地看了看平頭:“幼稚!我們的老大的師父雖然有錢,有技術,有一幫子人圍著他轉,除非他自己去太平洋上買個小島建國,否則在任何國家,他都沒有權力自己搞核彈的,就是美國那種軍火商控製的國家,核彈也是由政府控製的實驗室和工廠設計和製造的。”
史敬知哈哈大笑:“有理,不過我師父在做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事業,我作為他第一個親傳弟子,深以為榮啊!”
平頭又拍著馬匹:“大哥,什麼時候帶我們見見你師父吧。”
史敬知道:“他忙得很,我現在一般見不到他。”
這時,車子已經開進電信理工大學了,三人都往外看去。
平頭突然道:“老大,你看,那,那有個美女,看背影,就知道是美女!”
史敬知連忙湊近窗戶,往外望去;
車子已經開過了兩人,開車的孝子也將車速慢了下來。
“靠,這不是那個,那個,叫什麼來著的,呀,我都一下子忘了!”史敬知拍了拍額頭,又道:“呀,一下子忘了,不過,她,她怎麼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停,停,孝子,停,我要下去問問她,竟然敢背叛我師父!”
車停了。
薑依婷自從那天晚上之後,知道了老流氓對自己有好感的,她晚上躺在床上又哭又笑,覺得很遺憾,很幸福,又有些哀愁。但哭過笑過之後,她又決定了:一凡哥和我差距太大了,我隻能永遠仰望他,祝福他,到很久很久以後,等我也老的時候,我會想起年輕時候的事情,想起一凡哥,想起在世界上每說一句話都有巨大影響的一凡哥也曾經喜歡過我,我就很滿足,很滿足了。我要聽他的話,嗬護好我現在的愛情,好好學習,以後進藍茵,努力工作,把工作做得漂漂亮亮的...
這天,薑依婷和曹碩一起去上下午的課。
卻見一輛過路的車子停住了, 從上麵走出三名明顯不是學生的年輕人。
薑依婷看到其中一人“凶神惡煞”般走過來,頓時捂住了小嘴,差點喊了起來。
史敬知走近後;
三人已經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你?怎麼是呢?史敬知?”薑依婷驚訝道。
“哎呀,我都忘記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叫什麼了,對了,你叫什麼啊?我都忘了!”記憶力比較差的史敬知真的是忘了。
曹碩這時皺著眉頭道:“你們,你們到底是誰?憑什麼這樣罵人?”
平頭開始囂張了:“靠,就罵你咋的?你知道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是誰嗎?他是我老大的師父的,什麼來著的?”平頭看著史敬知,帶了點詢問的意思。
史敬知道:“女朋友,哦,不對,女人,就女人!當年虧我還一片真心地想追你,沒有想到你竟然背著我師父跟別人卿卿我我的,我師父是忙,女人是多,但他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
薑依婷當然知道史敬知口口聲聲的“師父”是誰了。
聰明的她看了看一臉怒氣的曹碩,忙道:“史敬知,你不準胡來,否則我告訴你師父去,我,我不是你師父那個什麼,我,我談男朋友,你師父也知道的!”
一聽這話,史敬知仿佛變了個人:“我,我師父竟然知道?”
“對,你師父知道!你要是再堵著我們,我就,我就告訴你師父,讓他治理治理你!”薑依婷道。
史敬知抓了抓頭,對旁邊的軍師孝子道:“靠,原來我師父知道!”
孝子道:“老大,我們走吧,既然你師父知道了,我們就沒話說了,我們踢球去!”
見三人開著車子揚長而去,曹碩不滿道:“這三人誰啊,流氓似的!”然後疑惑地看著薑依婷:“剛那人的師父是誰?怎麼你談戀愛,還要他師父同意?”
語氣中帶了極度的不滿。
薑依婷看到男朋友竟然對他發火,就冷著臉道:“曹碩,我告訴你,你要是再往不堪的方麵想,我就和你分手!”
說完,也挎著包,往前走去。
曹碩一下子急了,忙跟了上去,道:“婷婷,婷婷,別生氣嘛,別生氣嘛,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就告訴我他師父是誰嘛!我不胡攪蠻纏的,就這麼一個疑惑,滿足我的好奇心吧。”
“哼,曹碩,好奇你個頭,你說你以後買帕薩特,你知道那天帕薩特裏坐的是誰嗎?你憑什麼和人比啊?你有理想是好,但也要腳踏實地。我告訴你,給我反省,你最近半個月的所做所為,一言一行,好好反省一遍,給我寫1萬字的檢查,寫完後,給我看。你小毛病多得很,要是再不反省,還帕薩特呢,你連奧拓都買不起!三天不理你,三天之內不寫完給我,以後就別理我了!”說完,也徑直往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