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頂了天就9歲的小女孩,拿著至少有她手臂三分之一麥克,很稚嫩的樣貌,不過近160公分的身高卻敢對著一群人說出那樣的話…。我…。反正就是不敢,我重組n麵都不敢。
科學的場景是所有人都對著她一頓奚落,乃至臭罵,老師等級的校長啊、教官啊、什麼的再說幾句,科學又符合群眾的場麵——非地球人的思維,你不懂。
奚落肯定是有人的,少得可憐。沒法兒,漂亮能讓女孩子免疫很多的攻擊。校長或教官的批評並沒有出現。一群猥瑣大叔,蹭的一下站起來,摟勁鼓掌:“很好,孩子。你叫什麼名字?今天開始,你會得到更多你想要得東西,你將會得到更好的教導,打敗所有人讓他們成為你通向夢想的墊腳石。”(醜的?得了吧就,早被第二屆學長們,那群牲口踢出去了,不漂亮也耐看)
被她這麼霸氣一震,反正我是有心理陰影了,從一個普通的印象,瞬間,變成一個危險恐怖的boss。(好比,小時候被一個揍了多次,看見他/她就怕)應該還有許多人被唬住了
至於坐在我旁邊肥雞那貨可謂是兩眼放光,就差狼嚎…。咳咳…沒那麼誇張。他當時摸樣就一根木頭,被點了穴似的,嘴巴張得老大,右手五個手指摳著下顎,像受到了很大的驚嚇,眼珠子一動沒動。
“靠,你敲我幹嘛”
“人都走了”
當時那啥樣,跟我小時候呆呆滯滯一個樣,忍不住敲了他後腦瓜一下,就像原來高霖姐敲我一樣
“嘿,我說滾筒,我喜歡她,這輩子非她不娶,就算是一輩子娶不到她,我找男的也不找其他的女孩子”
“臥槽,滾一邊去,老子很正常”
一直當作一個玩笑,因為是個人都不相信,再加上他還是原來入學那個肥豬,沒誰喜歡胖子。
那知…。
“哎喲,我的頭,臥槽,誰推我”想著想著,不知被誰推了一把撞上一輛轎車的窗玻璃上。
靠,和我惡作劇?丫的,活膩…
“喲嗬,想什麼了,大木頭。你那正經樣兒,還蠻帥的”頭還沒轉過去,帶著一點沙啞的女聲倒先傳了過來。哀,我勒個去,包租婆。
“你好啊,包。白可兒,天、天氣不錯哦,幹嘛捏?”她說的話,就當是個笑話,千萬別當真!
“人可真多,好熱啊,”她整理一下有點紊亂的衣領,我勒個去剛剛12歲有料啊,不能再看了,看其他的看其他的看其他的“有色心沒色膽,放心,今天本姑娘心情還不錯。”
“咳咳,你這樣做,很危險的滴!我可是個牲口,妞,來來給爺摸摸…。哎哎哎哎,輕點輕點,痛痛痛痛”為了掩飾剛才的尷尬,勉強裝了一副豬哥像,手剛伸出去,馬上就被包租婆摁著手背神經樞紐,反轉到背後
“哎呦,你該向色魔多學學。不過話說你又幫吃貨送花?”用濕紙巾擦了擦手,(她有潔癖)漫不經心的問我
“對啊,快50個星期了吧,都是我在送,他說他不敢自己送”
“最好讓他自己來,否則會讓絮羽認為是你在追求她”
“我也想啊,沒辦法,鬼知道肥雞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
“不跟你說,我大姨媽要來了,走了,還有啊,你別送了,你真的危險的”
“什麼危險?喂。說清楚…走那麼快幹嘛,不就是你大姨媽來了,讓她去家長接待中心不就行啦?”也不知道最近咋嘞,這些暴力妞的大姨媽一個接著一個來,“靠,你倒是說清楚啊!喂,白可兒”
向女子住宿樓跑去的包租婆,打了一個踉蹌。隻是遠遠聽見她獨特沙啞的點聲音貌似向我吼道“你個白癡!”
女娃娃啊,真是個奇怪的生物
(本章時間線是在2007年9月份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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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柳大小姐11歲生日,終於問了她我很想知道的問題:“你9歲那次文藝節上磕錯藥了啊?整得俺小心肝蹦蹦的跳”或許是我問到心坎上去還怎麼的,臉竟然紅了——她回答也是算了的,“當時我媽媽說男生沒一個好東西,表現出凶惡一點,就不會被男生喜歡”我去!
唉,肥雞還是隻倒黴鳥哦,這次生日party花的錢和布置幾乎都是肥雞一個人出的,設計的。包括我在內的幾個,都被他打招呼,不準說這個party是他自己為她精心準備的
兩年了,一點進展沒有,叫他改改他“搞死棒”的性格,或許有效,每次一這麼說就跟廁所裏頭的石頭一樣…。
——2007年4月10號,周(周幾來著?)普通三組b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