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公子,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我生日宴你中途退場並且就了無音訊了啊?”我把玩著手裏的琥珀,滿臉笑意~的看著他。“都說了多少次不要叫公公子,更不要在宮公後麵停頓!”他坐下來,很崩潰的樣子,“叫承夙,或者夙都可以拉。”“去你的,不要轉移話題。”“我這不是好久沒有來千城了,四處逛逛嘛。其實這一陣子我都在千城玩,發現了一個好地方。”“所以,你就拋棄我在這大院中無人問津,自己玩兒去了···”“你也不要把自己說的那麼可憐,溫床蜜罐裏的大小姐,這不,你那麼嬌弱,出去吹風不得,我找你有什麼用,不是聽說你昨天遊泳去了,撈到個寶貝啊,嗬嗬,病得不輕吧,若不是這樣,我可能還要些日子才來呢~”“真是謝謝你了,不過我的病也快好了,這樣,你今兒個帶我出去吧。”我興致勃勃的望向他,他探了探我的額頭,“你瘋了吧,病還沒好呢,過些日子把。”他的表情略微有些認真了,我急了:“不行不行,你摸我的手,熱的呢,隻要有兩件寶貝,就沒事兒。”我連忙握住他的手,他漂亮的眼睛簌然瞪大,一秒,兩秒······然後三步兩步摸著手跳得老遠,差點栽進花壇裏,咿咿呀呀叫了幾聲然後竄到我麵前,委屈地說:“大膽,鬱縈溪,你敢非禮我!”然後我很淡定的戳了戳他的肚子,那裝可愛的表情瞬間笑出聲來:“哈哈,別鬧,”坐回位置,他若有所思:“不過手真的不像冰一樣了,是什麼寶貝?”我便把琥珀的是一五一十的告訴他了,“人家對你恩重如山呢,不以身相許這麼好的人就可惜了。”“宮乘夙!你一定要那麼愛開玩笑嗎!”我壓低了聲音,宮乘夙馬上轉移了話題:“看來,不帶你出去真的是不行了,可是,你得裝扮裝扮···”“裝扮?”“對對對”宮乘夙一臉壞笑。
坐在鏡前,我慢慢照宮乘夙的指示睜開眼睛,隻見鏡中的我,素麵,沒有帶任何的首飾,頭發已然綰成了男兒的頭型!他是要我女扮男裝啊。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我已猜出了個七八分。“好了,本少爺借你一套衣裳,走吧。”其實我披著披風,已看不見衣裝,哪裏有那個需要,八成他又是想整我,我跟著他在丫鬟仆人的竊竊私語下走出了鬱家大門,上了宮乘夙的賊船,好吧,賊轎。宮乘夙打開轎中的一個櫃子,裏麵全是價格不菲的衣物,他微笑著,“挑一件吧。”“不挑。”“挑吧”“就不挑”“被認出你是鬱家小姐我可不管哦。”“我就說你想把我拐到青樓。”“喲,都知道了。”“猜得出來”“你想去?”宮承夙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我給了他一個白眼“沒去過呢,好奇。”“其實你拌成男裝還真俊呢,不過比起本少爺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他一臉自大。“切~”
“少爺,到了。”小廝殷勤的喊,我們相繼出去,這裏是,白路,大堤寺所在的那條街,無殘橋的那條街,最美的那條街,差點折騰掉我小命的那條街,我頓時百感交集,而眼前,有一座精巧富麗的酒樓,名字叫:映虹樓,我有點打退堂鼓,可是宮乘夙那欠扁的聲音又傳過來:“還是不敢進去吧?”“誰說的。”我一咬牙便往裏走,迎麵過來了一個穿著華貴的婦人,笑容熱情的走過來:“喲,這位小爺麵生,可是為我們哪位姑娘慕名而來?不是也沒關係,今兒您來了就來對了,我們這的姑娘可不像那些個庸脂俗粉,與那大家閨秀,也是敢比的,來啊,上好酒。”那個死宮乘夙怎麼還不進來,我有點慌了,回頭那廝進來的那叫一個悠哉,“風夫人,這位是我朋友,還是將酒食送到燃畫間吧,”“瞧瞧我這眼力見兒,竟是夙公子的朋友,來,請。”跟著那老板娘,我們來到了這燃畫間,一路上,這兒並沒有嘈雜淩亂的感覺,到很有氣勢與素養,進入廂房,屋子裏有一種合適的檀香味,牆上掛著各式各樣的繪火,繪日,繪燭的畫,難怪叫燃畫間,在桌前坐下,隻聽宮乘夙問道:“可否一請度霓姑娘?”“看看,真是不巧了,度霓與一故友敘舊去了,要不請別的姑娘來?”“不了,您忙去。”說著將幾錠銀子塞入那位喚為風夫人的婦人手中,那婦人會意一笑說:“好嘞,酒菜馬上就到,您與這位俊小姐慢慢聊。”便風一般姿態出了燃畫間。“俊小姐!”我慘叫到,“就是扮男裝挺俊的小姐啊,哈哈哈,好好笑···”宮乘夙已經在桌子上直不起腰來,“宮乘夙,你有這麼愛開玩笑嗎!你早就知道我會被識破對不對!”“廢話,人家是老江湖了,還有一件事,我沒有告訴你——其實這家青樓,女子可以進,哈哈哈···”完了,我沮喪的扶著牆,人家一定以為我腦袋有問題,宮乘夙,你這個花心變態的老小孩!我在心裏哀號,宮乘夙卻像察覺到了什麼逼向我,一步,一步:“縈溪,我,我···我知道你又在罵我花心變態老小孩對不對,我告訴過你很多次,是風流幽默和想法獨特的少年!”我深情(···)的看著他:“······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