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進來做筆錄!”二樓,一個被警察臨時征用的包廂門口,李銘被警察叫道。
“到。”李銘沒精打采的應了一聲,晃晃悠悠的走了進去,這可不是裝出來的,在包廂裏他被十多個人灌酒,十多個人全倒了,他能站著已經不錯了,現在李銘已經被所有人同意認證為:酒缸!
當然如果僅僅是喝酒,他也不至於這樣,主要是用神識弄死陳誌邦,太耗費精神了,估計至少得睡兩個小時才能補得回來,損失太大了!
這種情況,如果是被瘋子知道了,不得一口唾沫噴死李銘,丫的太裝逼了!
一進入筆錄辦公室,李銘頓時有種恍惚的感覺,還以為自己走錯了,連忙回頭看了看,見確實是這裏,這才走進來。
“什麼時候做個筆錄也需要局長大人親自出馬了?我這待遇夠高的!”吊兒郎當的坐在椅子上,李銘半躺著說道,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你就不能給我好印象?”李忠耀板著臉,一臉的怒火,好像和李銘是天生的敵人一樣。
“你不也沒給我什麼好臉色看啊。”李銘小聲嘀咕了一句,扳著椅子坐正,嚴肅的說道:“李局長,請問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李忠耀瞥了他一眼,拿出一張紙,上麵寫滿了口供,說道:“簽了它,我有事問你。”
李銘一看就樂了,還真是親爹啊,太了解我了,連我想說什麼都寫得一清二楚,二話不說,李銘直接簽了字,然後遞了回去,道:“看在你這麼夠意思的份兒上,想問什麼說吧,隻要不涉及我的隱私、三圍什麼的,告訴你也無妨。”
看著活泛的過分的李銘,李忠耀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壓低了聲音問道:“對付虎頭幫的人你是怎麼認識的?”
“嗯,這個問題涉及到我的隱私,我拒絕回答。”
“你……,你成心氣我是不是!”
“哎呦,老爸,他們是什麼人你能不知道?這個我真不好說。”
“算了,那你告訴我,樓上……”聰明人說話一點即可。根本沒必要說透。
“嘿嘿,這隻是個開始。”李銘笑了笑,一臉神秘的說道,“老爹,給你透個底,有什麼招盡管使出來!這麼大一塊蛋糕,你能吃多少盡管吃,甭客氣!”
“那他們那邊……”李忠耀不放心,畢竟那種人的存在他可招惹不起。
“放心吧,我們是哥們,您就當是這是他們孝敬您禮物。”李銘一臉篤定的說道。
“那就好。”李忠耀微微鬆了口氣,心裏的擔心終於放下了,“行了,你的筆錄做完了,沒事了。”
說著,李忠耀站了起來,“以後沒事少來這種地方。”
“行了,我知道。”李銘點了點頭說道,心裏暖暖的,這時候他不是公安局長,隻是一個體貼的父親。
“還有,這麼大的人了,老是住在別人家裏也不是個事,明天趕緊給我回家,少給我丟人現眼。”
說著,李忠耀板著臉出了審訊室。
李銘失笑一聲,追了上去,一副不服氣的樣子,抱怨道:“嘿!李忠耀,我說你有意思嗎?你想我了可以直說嘛,作為社會五好四美的大好青年,難道我還會嘲笑你嗎?幹嘛非把我媽抬出來,她老人家每天上班多累啊,這麼汙蔑人家你好意思嗎?你虧不虧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