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荒轉身上前一步問那個南雲省口音的女孩道:“可以跟我說說你媽媽的事情嗎,如果她真的有冤屈的話,也許我能幫她沉冤昭雪!”
那個小女孩抬頭看了他一眼,或許在別人看來全荒的做法有些多管閑事,更可能有人還會嘲笑他你憑什麼就說自己能給人沉冤昭雪,不過這小女孩看著他善意的眼神卻沒有絲毫懷疑他的誠意。
於是這個皮膚嘿呦因為長期幫家裏幹農活身材遊戲粗壯的小女孩用濃重的南雲聲口音說道:“這位大哥哥你好,謝謝你這麼好心,不過我媽媽的事情很複雜的,這件事已經14年了。。。”
雖然小女孩對於全荒是否真的能幫助她贏沒有報多大希望,不過還是盡可能詳細的把事情大略說給他聽。原來這個小女孩的媽媽年輕的時候隨著村裏的人來帶帝都打工,不料那個待她來的同鄉是個專門拐騙婦女賣淫的騙子,雖然她媽媽一開始不管那夥人怎麼逼迫她打她也沒有去做那樣的事,不過後來因為一次不小心喝了放過迷藥的水,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被被人侵犯了。饒是如此,她依然沒有如那夥人的願,而那夥人以為她都已經有過一次了,應該很快就會想開的,對她的看守也沒有那麼嚴謹了,終於由此她連夜逃了出來。
可是出來以後她發現自己根本不能沒有去處,好不容易在一個好心的帝都本地大媽的幫助下她做起了家政,而且還是在一戶非常有權勢的家族裏,本以為如此便可以心安,不想卻再一次收到迫害。因為她長得還真是有幾分姿色,要不然也不會被那個同鄉的騙子盯上,而那時她也才十七八歲,正是如花似玉的大好年華,自然容易被好色之徒盯上。說來也是命裏有此一劫,她本是負責照顧那家族裏以上了年紀的奶奶,因為老人家身體不好而她又很有眼色,老太太自然把她留在身邊使喚。那日老太太的外孫前來探望她,正巧端著一盆水的她在房門口跟那人撞了個滿懷,一盆水自然是分別落在了兩人身上,她趕忙給人家擦幹。
而那人正是老太太的外孫,那是正好十五六歲的光景,本來他被這一碰一時火大的很正欲發作,卻發現眼前女人頗有幾分姿色,一時色心大起哪裏還會發火?反倒是一副笑盈盈的表情連連說沒關係之類的話,她本來還覺得都說豪門家的子弟大多孤傲不堪,如今一看外麵的傳言就是傳言,眼前這個少年如此善意,又哪裏有他們傳言的那樣呢?
所以說年輕人就是想得比較簡單,下一秒這少年的動作便打破了她所有幻想。隻見他嘴裏說著沒關係,手上卻沒有閑著順手就摸住了她的手,她一受驚自然立刻抽手回來,可他卻加。大力度死死攥住,臉色笑容也變猥瑣起來,眼神更是淫意驟起。此時她終於反應過來,下意識大聲道:“少爺請自重些!”
那少年回道:“叫少爺顯得有階級,多生分。認識我的朋友都稱我為公子,不然你也這麼叫我吧!”嘴上說著,手術加大了力度。
她自然使勁逃開,因為太過激烈一時不下心竟把他拖倒了,恰逢老太太聽到動靜便在另一個保姆的攙扶下走了出來,兩人自然裝作沒發生什麼的樣子。不過他卻心裏深深記恨了下來,後來沒過多久那在他有一次探望老太太之後沒多久,老太太便遠離人世了。
但是老太太在走之前明明身體情況是有所好轉的,這件事情自然引起了懷疑,自然便引起了那戶人家開始徹查這件事情,然後發現老太太是因為服用一種對她病情有所損害的藥物才導致病情在一月內產生了很差的變化。
而一直以來照顧老太太服藥的又都是她,自然就搜查了她的私人物品,而後發現了那種導致老太太病情惡化的藥物。因為這家族是兩代人從政,樹大招風自然平時也樹敵不少,於是很快下意識認為是她是對手派來故意害死老太太 ,雖然這明顯從邏輯上說不去,畢竟如果真的是買凶的話,那對象也應該是這家族中身在朝政的男人才對,不過這家人也不知是悲憤還是很可就認定了此事,公檢法司各部門本身就礙於這家的權勢,雖然案情並不符合邏輯但是有藥物為證也算是證據確鑿了,於是乎就這麼稀裏糊塗的認定故意殺人罪判了個死刑,後來因為她家人不斷上訴,而且案子本來就有些糊塗,所以有改成死緩最後成了無期。
也就這麼14年過去了,她女兒也已經15歲了,有才有全荒能夠聽到其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