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邊一時不能答應,也不便再多糾纏,倒是差不多也過了半小時的樣子井上原田打了個電話給那杉田五郎。
“喂,杉田大人嗎?”
那邊杉田五郎聽到電話裏居然呼他為大人,這個闊別他幾年的稱呼讓他差點熱淚盈眶,略有些激動道:“我是,你是宮本少爺的保鏢,就是剛剛那位吧?”
井上原田答道:“是的,大人。事情是這樣的,因為少爺他是在忙著脫不開身,而我們正好又在北海道這邊,所以少爺他安排我先過來給您帶些東西,等他自己有時間的是一定會趕來的!”
其實杉田五郎根本不是缺錢,而是有錢不敢隨便花,怕引起注意,所以他現在最急的是什麼時候能給他換個身份,然後離開這北海道的農村,去哪裏都好。
所以他說道:“哎,你們沒明白我的意思,我現在不缺錢,就是想什麼時候能夠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就好了!”
井上原田似乎聽明白了一些,隨即附和道:“大人別急,少爺讓我來就是跟您細談一下接下來要注意的事情,以及最終如何幫您想辦法重獲自由!”
那邊杉田五郎激動道:“好好好!那你趕緊過來吧啊,我現在。。。”
當地址一報出來以後,井上原田就應了幾句,然後一行人很快朝所說的地址開車駛去。因為那地方就在北海道某農村裏,離他們所在的位置也不遠,不過兩個小時他們便到了附近。
因為怕引起杉田五郎的懷疑,井上原田和全荒、孫超三人隻開著一輛車進入了村子,而一幫手下則是在那附近便停了車,改用步行前往目的地。
當三人七扭八拐在一個破敗的半木半磚房子裏見到杉田五郎時,很難相信這位是之前負責廣電部門的一把手局長大人。怎麼看都是個渾身邋裏邋遢,一生並沒有事麼精彩故事的農村老大叔。
這房子總共三件屋子,一間做飯,一間睡覺,還剩一間拉屎撒尿。當三人到了這附近以後就聞到了一股怪味,進了屋子以後更勝。
看著孫超皺著某頭,那杉田五郎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頭道:“不好意思啊三位兄弟,因為在下之前也從未一個人住過,而且現在起早貪黑的是在是太累了,依舊沒那麼多時間管這些事情了!”
孫超壓根沒聽到,倒也懶得搭話。井上原田倒是饒有興趣問道:“這麼說來,大人這麼長時間可是受苦了!”
那杉田五郎聞言便激動說道:“可不是嘛,我從小到大何曾受過這樣的罪,不瞞你們說要不是怕影響到宮本家,在下早就自首了!自從逃到這村子偽裝成農民以來,我是沒日沒夜的幹活,玉米、芋頭的什麼都種過,淩晨三四點就起床,拿著手電到地裏幹活,不過因為沒有種植經驗,到最後不但辛苦收成也不好,算起來好像還不夠化肥、農藥的錢。村裏人一算便知道我虧了本,於是我也不好漏財,便揣著錢過苦日子有時候怕人懷疑連飯都沒敢吃飽過!。。。”說著他竟哭的稀裏嘩啦起來。
要說這幾年來這廝確實也是吃了不少苦,最主要的還是憋屈,之前貪汙那麼多錢,好些現金也都在身上,那和東瀛隻有那麼大。他被全國通緝,剛到這裏時冒充是祖籍這裏,但是家人都已去世的漂泊多年歸來的遊子。後來被一些好事的婦女問到了,便一時順口編了是個故事說自己是遠處遭災躲到這裏的,怕人們不接受才故意這麼說,沒想到這事倒被幾多嘴的婦女傳的人盡皆知。
於是大家被都認為他是遠處糟了災沒了家人流落到這裏的,這下他便不可能突然拿出錢財,要不然周圍的人自然於是他就這麼稀裏糊塗的變成了攥著錢卻不能花還活受罪的狀態。
聽完這個故事,井上原田人不大笑起來,隨後還翻譯給全荒二人聽去,二人也都是忍住笑了起來,這下那杉田五郎終於起了疑心問了起來。
井上原田幹脆臉色一冷直接道:“宮本星野死了,我也不是他的什麼保鏢,而是殺他的人!”
杉田五郎聞言先是臉色一僵,隨即大笑起來道:“我知道了,這是給本少爺叫你來考驗我的!你們放心,這麼久躲過去了,我是不會出賣任何的人!”他邊說話邊往後退,心裏滿是後悔剛剛不該一時衝動給宮本星野打電話,這樣就不會引起其疑心自己會出事,現在便不會派人來殺自己。
井上原田雖然不知道他想法如此複雜,倒是看出他又要逃的意思,不急不慢說道:“怎麼?要跑嗎?”說話的同時身體也沒閑下來,直接腳下加快步伐身影一閃便到了杉田五郎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