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也沒得反駁,隻是笑笑。
隨後到了一片東京的老住宅區,這裏的房子很有些年頭了,不過也是真正的本地人才會住在這裏。
不多時在一片小區的樓下,一個看起來比推古美玲老多了的婦人對著下車的推古美玲招手,最後二人略有些情緒激動的擁抱。
車裏,野田花衣說道:“看,這畫麵多麼溫暖。”
他聞言回道:“你這話是說給司機聽得嗎?”
花衣佯裝不悅道:“你什麼意思呀?”
他說道:“我沒什麼意思,就是覺得你突然跟我搞得這麼煽情有點不懂這套路啊!”
她給了一記小白眼,不再理他。
此時推古美玲跟那朋友似乎也聊好了,她很快回到車上,而那婦人則是一直揮手目送車子離開。
全荒忍不住問道:“老太,我們接下來要去做什麼?”
推古美玲冷不丁回道:“殺人!你要是怕血腥的話,還是早點回家吧。”
這下倒是把野田花衣逗樂了,他便先對花衣說道:“看把你樂的,別笑岔氣了啊!”然後還有說道:“殺人總得有原因吧,總不可能無緣無故上去就殺吧?”
推古美玲剛剛也是一時氣憤說的氣話,此時冷靜下來回道:“我朋友唯一的女兒昨晚墜樓身亡了,警方判定是自殺,可我不這麼看!”
他聞言便發了條短信給福源明智,後者不多時便打來電話,將大概的情況說了一下。
墜樓死亡的這名女孩好像是去了一個大學同學的家裏,對方是個男的,而後不多時便從他家跳了樓,這件事看起來就像是一時賭氣的那種意思。
當他掛掉電話,正皺眉疑惑時,推古美玲說道:“有一點警察不知道,就是男的一直在追求我朋友的女兒,從他們大學畢業後就一直追的。但是我朋友的女兒一直都是拒絕的,因為她沒嫁人,他也就一直單身著,你覺得這樣的人會正常嗎?”
一聽這話,他心裏的疑問便解開了。他剛剛在想,如果是男子欲行不軌導致女子自殺或者偽裝成自殺的話,那這女子應該是不回去男子家的。可是如果雙方是對年的交情,那就要另當別論了,也許打了感情牌,也許使用了什麼哄騙的手段。
總之在有信任度的基礎上,這樣的作案就變得合理多了。
推古美玲有說了句:“而且,我朋友發現她女兒家小區的監控被人黑了,最近一個星期的都被銷毀了。但是在她家附近的街道監控卻能看到那小子的車在一周內頻繁過往,而且有好幾次都是在深夜。”
這就更加確定那小子可能是因為苦追不到手,最後便向強上了。
正當全荒和野田花衣想接話的時候,推古美玲又說道:“最無恥的是那混蛋居然還跑到我朋友家,跪在她麵前乞求原諒,不過在我看來那不過是做給旁人看的戲罷了。”
野田花衣試探問道:“說完了?”
推古美玲莫名其妙的點點頭,花衣便說道:“嗯,您就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非要這麼斷斷續續的?”
推古美玲也是覺得好笑,隨即說道:“等你們有了年紀就會知道的,慢下來並不是壞事。”
全荒打了個哈欠道:“那就等我老了再說吧!”
不多時幾人到了那小子的住所附近,按照之前在車上計劃好旳。推古美玲假裝是作家,因為看到新聞好奇去采訪那小子,野田花衣則是作為住手出現,而全荒則借機去那小子家裏查看有什麼線索。
其實在路上他有問過推古美玲,這樣的事情為什麼不找專業的人來做,對方的回答卻是,放著現成的人手不利用,幹嘛還要浪費時間,弄不好那混蛋過幾天就把所有證據都毀了。
他才突然發現,好像每次都很難反駁推古美玲的觀點。
此時計劃正式進行,那司機扮演成邀請人的樣子前去家裏邀請那廝。那廝一聽是記者,雖然心裏極不情願,可是出於輿論考慮還是出來了,居然也沒多問為什麼采訪非要出門去咖啡廳。
不多時他被司機帶到了住所附近的咖啡廳,與推古美玲和野田花衣見了麵,此時全荒也成功潛入了他家。
一進到家裏他才發現,原來這廝是個畫家。不過這小子也是夠獨特的,盡是話的一些恐怖的東西,從冷血的動物,毒蛇、蠍子到骷髏、死神之類的東西。
不得不說這3D畫倒是很真實,要不是全荒膽子大,估計剛剛都嚇得叫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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