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早就看這死光頭不慣的重任當即帶笑起來,有些人開始小聲嘀咕說‘這死光頭真是裝逼,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
然而話音剛落就有人接道‘你知道什麼啊,人家何止是有錢,你沒看到後麵有軍隊過來了嗎?這光頭叫景森元,常年跟著新野家做些生意,可以算得上是新野家的家奴了,所以惹了他就意味著惹了新野家了!’
有一個警察一拍自己的腦袋道‘難怪大隊長如此委屈,原來是碰到這樣的人了,哎,也是沒有辦法啊!’
隨即又是一些人開始抱怨這個社會不公平之類的話。
那光頭本來罵了一句正準備去跟那大校打招呼,不過聽到全荒居然敢回嘴,隨即停下腳步看著他,好像是要確認自己確實沒有認識這麼一個人。
然後冷聲道:“你特麼的是腦子有問題嗎?你知道我是誰嗎?”
他聞言冷聲回道:“你是誰我不關心,不過我倒是懷疑你媽懷你的是不是經常便秘,你知道我為什麼有這個懷疑嗎?”
景森元下意識問道:“為什麼?”
“因為你可能是在你媽肚子裏的時候老是偷吃她的屎,要不然你的嘴為何會如此之臭呢!”他說完自己都忍不住想笑。
所以其他人一聽這話更是忍不住大笑起來,紛紛議論說也是第一次聽到罵人嘴賤可以說的這麼有新意。
“草泥馬的,老子殺了你!”說著那景森元就上膛對著全荒開了一槍,不過卻被他輕鬆躲過。
這下其他警察也是緊張起來,這全荒可是過路的而已,如果現在出了事這件事一上了新聞,那可就真要出亂子了。
那大隊長急道:“景森元!我勸你不要亂來,你現在非法持有武器可能還擺得平,可是你要故意殺人了,那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了!”
此時那個新野家拍來的大校也看到了全荒,當即認了出來。
急道:“景森元趕緊收手!”
聽到大隊長威脅自己的時候,景森元就有些火大了,沒想到這新野家派來的人也幾乎是命令的語氣要自己停手。
這一下倒是真的刺激到他了,景森元心道:老子最起碼是新野家財政的支柱,是生財之道。你特麼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新野真史手下的小軍官之一而已。竟然敢對老子如此指手畫腳?再說這地方本來就是新野風銘為了取樂而建的,自己不過是經常打理而已。
於是冷聲道:“大校還是按照真史將軍安排去行事吧,我的事就不需你插手了!”
“你!”那大校一時氣急,隨即對全荒道:“全爺有事兒咱們可以有日再算,今日還請不要插手這些事了!”
全荒撇他一眼回道:“我記得上次你主子新野風銘也沒把我怎麼樣,咱們今天你們幾個奴才要不就是動輒要我的命,要不然就是幹涉起我的行為來了!再者說,就算我現在想不管了,好像你們自己人也不會同意啊!”
聽到他懶洋洋的語氣,景森元恨不得立刻殺了他,而那大校隻是心裏暗道不好。
可是這景森元哪裏安奈的住,隨即又是上膛準備朝全荒開槍。
就在很多警察閉上眼睛,似乎有些不忍看到全荒中彈的畫麵是,隻聽到一聲刀刃劃破空氣特有的聲音後,便再無其他聲響。
不過幾秒後,景森元大聲哭嚎起來,隻見他持槍的手連帶著手槍一齊掉在了地上。
織田繁森冷聲道:“你對老大開第一槍的時候我就忍不住了,想不到你還敢再次舉槍對著我老大!”
那大校雖然也看這景森元不爽,可是也知道這廝畢竟是長期給新野家賺錢的好手,雖然其手段真是不敢恭維,可是見過卻是讓新野家在財政上從未有過任何危機和窘迫的境地,若是這廝突然死掉,一時間沒有好的人選接替,隻怕是回帶來一係列的問題。
想及此他急道:“全荒君,還請刀下留人!”
全荒聞言心裏嘀咕起來,這小子是怎麼回事,自己上次不過是跟他打了個照麵,而且還是非常不友好的情況下,可是為什麼這廝一副跟自己很熟的樣子,動不動還提出要求?莫非是腦子有問題不成?
隨即不爽說道:“我們關係很好嗎?”
大校被他這一問有些語塞,確實也是找不出二人能有什麼關係,說實在的,他們根本不在一個層麵上。
他見其不答話,就繼續道:“我們的關係就像上海的南京路和南京的上海路,根本沒有任何吊關係!”
織田繁森本來一身殺氣,突然聽到老大冷不丁冒出這麼一句話,認不出笑出聲來。
因為場麵有些失控,其他警察原本也是一副嚴陣以待的架勢,大家都是情緒很緊張,此時織田繁森的笑就顯得更加突兀,不過聽到這笑聲以後,其他人也是忍不住也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