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東又小聲對徐朗說道:“徐朗啊,我年紀大了,經曆了這麼多坎坷,也看開了許多,早已萌生退意,況且,我現在還是在逃的囚犯,說不定哪天就會被抓進去,我的三個女兒你要好生看待,而且,如果可以,東幫老大的位子就交給你吧。”
徐朗知道,謝文東說的認真的,但是他卻從來沒有染指華夏國國內地下勢力的意思,在國外的時候,混的就是地下,來到國內,他想要活在地上,過著與陽光同在的普通生活,所以他微笑著搖了搖頭,婉拒了謝文東的好意。
“師傅,請恕徒兒不孝。”徐朗認真的說道。
“得了吧你,你小子什麼時候孝順過啊你。你拒絕老子,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幸好老子還有一個最佳備選。”謝文東略有深意的笑道。
“哦?是誰?”徐朗問道。
謝文東回過頭,示意徐朗看了看黃亞楠,此時的黃亞楠正跟兩個親姐姐講述自己混.黑.社會的宏偉構想呢,說的口吐蓮花,天花亂墜。
徐朗一陣愕然:“啊?你就那麼舍得禍害自己的女兒啊,我真懷疑她是不是你親生的!!”
“臭小子,是不是我親生的我比你更清楚,正是因為是老子我親生的,我才有意栽培她,龍生龍鳳生鳳,讓我女兒繼承我的衣缽,我也算是老懷為安了,再者說,有你這個強大的姐夫做後盾,我還用擔心她的安危麼。”謝文東笑道。
我暈,原來在這等著我呢,徐朗不置可否的笑笑。
聊至深夜,意猶未盡,不過,謝文東人老成精,自然不會耽誤孩子們的好事,急忙拉著黃亞楠的手往外走。
“哎哎哎,爸爸,你幹嘛啊,我今天晚上要跟倆姐姐一塊睡。”黃亞楠糾纏道。
“今天晚上不行,今天晚上有人陪你姐姐一塊睡。”謝文東笑道。
張晨曦和陳香怡一聽爸爸這話,滿麵羞紅。
而徐朗也是老臉一紅,心道:暈,不要這麼直白好不好?不知道人家臉皮薄嗎?
“不行不行,我也要一塊睡!”黃亞楠不依不饒的說道。
“那怎麼行,那是大人們玩的遊戲,你個小孩子瞎摻乎什麼!”謝文東佯怒道。
“什麼嘛,不就是抱在一塊做生娃娃的事情嘛,那天晚上徐朗哥哥也跟我做了呀,還教導我女孩的漏洞抓住男人的把柄就能生娃娃呢。”黃豔楠一臉認真的說道。
一聽這話,徐朗剛剛喝下一口茶,“噗”的一下噴了出來。
而謝文東狠狠的瞪著徐朗,恨不得用眼神殺了徐朗,他作為一個老男人,自然懂得“把柄和漏洞”是怎麼回事。
徐朗不敢去看謝文東,急忙用茶杯擋住自己的臉。
謝文東強拉著黃亞楠走了出去。
徐朗也強拉著二女回到偌大的臥室內,等待著二女洗漱完畢,他也換洗了一下,早早的脫光了外衣,等候在床上,本來以為可以玩個3.P啥的,誰知姐姐和妹妹像是串聯起來了一樣,三兩下便將徐朗按壓在床上,“說,把柄和漏洞是怎麼回事?”
“徐朗哥哥,亞楠妹妹還是未.成.年少.女呢,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哎呀,那是哄小孩子玩的好不好?”徐朗滿腹冤枉的說道,當時小丫頭求知欲那麼強烈,總不能明明知道,卻不告訴她吧,抹殺一個孩子求知欲也是一種罪過吧。
“哼,今日,我們姐妹倆就替小妹討個公道,要滅掉你的把柄!香怡,動手,打他的把柄!”張晨曦命令道。
“啊?我,我……姐……還是你來吧……你比較熟悉位置……”陳香怡弱弱的說道。
這句話把張晨曦氣的夠嗆,什麼叫我比較熟悉位置啊?
“真沒用,我來!”張晨曦氣呼呼的說道,一下子將徐朗的身子翻轉了過來,騎坐到了徐朗身子,像是騎大馬一般,晃來晃去,晃去晃來……
一旁的陳香怡滿臉的驚愕,姐姐就是這樣滅掉徐朗哥哥的把柄的嗎?怎麼這姿勢看起來那麼像……像那個啊。
“少.兒不.宜,我還是和亞楠睡覺去好了。”陳香怡再也看不下去了,急忙跑了出去,去找黃亞楠去了。
“哎哎哎,香怡,你不要走啊,你走了我怎麼辦呢?啊,不要。”張晨曦大叫著,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徐朗已經悄悄的退去了最後一塊遮羞布,她晃來晃去的,晃著晃著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低頭一看,竟然……竟然,竟然已經竟然了?!
春風雨露,被翻紅浪。柔軟的大床傳出咯吱咯吱的震顫聲,似乎整個大廈都跟著顫抖,香汗淋漓,嬌聲吟吟,這一夜注定無眠。
愛情,在這一夜,泛濫成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