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梟不想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人輪女幹,但是更加不願意出賣自己尊嚴,作為一名戰士,他絕對不可以向敵人屈服,更加不會出賣自己的兄弟,所以,他隻能選擇這樣做,親手結束掉自己心愛女人的性命。
“快,快攔住他!”誰知這時,敵人的頭領竟然派人攔住了豬梟,挽救了樸愛蓮的性命。
黑衣人首領暗罵一聲,“你這個瘋子!”便下去了。
而就在另外一個黑暗的密室裏,狗梟遭遇的待遇也好不到哪裏去,別人被關起來起碼還有人招呼,起碼還有個人說說話,起碼還有一點點光亮,然而,狗梟所在的地方卻是一個密不透風的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也不知道敵人是怎麼設計的,這個牢籠又黑又暗,又悶又熱,就像是一個大蒸籠一樣,雖然狗梟身上僅僅穿著一條內-褲,但是渾身上下卻是汗流俠背。
很快的,狗梟幾乎快要虛脫了,又渴又餓,他忍不住伸出舌頭,舔.舐留在臉蛋上的汗水,然而沒有多長時間,就連這可憐的汗水也沒得舔了。
“來人呢……是誰……究竟是誰……在迫害老子……”狗梟有氣無力的呻.吟道。
狗梟用他的母語俄語叫罵道,也不知道關押他的人能夠聽懂他的語言。
然而,無論他怎麼折騰,就是沒有人搭理他,仿佛他擱置在了一個荒無人煙的沙漠中一樣。
就這樣,不知道經過了多長時間,仿佛是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終於,周圍的空氣開始漸漸轉溫,他不再那麼難受了,狗梟暗自慶幸這幫王.八.蛋還是有點人性的,然而,他很快就就否定了這個判斷,因為隨著溫度的降低,已經嚴重的超出了他極限接受能力。
狗梟凍的渾身發抖,上麵的牙打著下麵的牙,空氣中從他身上蒸發出來的汗水本來是漂浮在空氣中的,但是隨著溫度的降低,漸漸的凍成了冰,甚至開始在他身上結冰,他覺得自己身上的血液也漸漸的開始冰凍住了。
很快的,狗梟已經被凍的張不開嘴了,他也不敢張開嘴,因為隻要一伸出舌頭,恐怕連整個舌頭都會被冰凍住。
在狗梟的故鄉俄.羅.斯北部,屬於西.伯.利亞嚴寒地區,常年冰寒徹骨,冬天的時候極為寒冷,男人們大冬天的都不敢在外麵小便,因為一旦掏出自己的老.二,開閘放水的話,沒有多長時間不僅自己的尿液會被凍成冰棍,就連自己的棒棒也會被冰凍住,小孩們連舌頭都不敢張開,一旦張開,舌頭就會被冰凍住。
很多人的耳朵在嚴寒的冬天都會被凍掉,第二天早晨,環衛工人出來掃大街的時候,往往會掃出一大簸箕的耳朵片。
即便是那樣的嚴寒,狗梟都能忍受得了,但是,如今,現在的這種嚴寒,卻是實在難以忍受了。
狗梟的思想活動也很快就要停止了。
這種由熱到冷的極限挑戰,簡直讓他生不如死,但他始終沒有忘記自己是一名軍人,即便不被官方所承認的軍人,即便是死也要死在衝鋒的路上,在他的腦海中不是沒有想過自殺來結束自己的痛苦,但是隻要一想到死梟王的訓話,做人要像雪豹一樣,即便生存環境再殘酷,也要堅強的活下去,作為軍人,要死就死在衝鋒的路上,自殺還算什麼男人呢!
隨即,狗梟便打消了自殺的念頭,頑強堅韌的抗爭著。
又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密不透風的牢籠竟然打開了一扇帶著欄杆的大門,而在大門外擺放著一張柔軟的大床,大床的前麵是一桌豐盛的菜肴,烤鴨、燒雞,還有他做夢都想喝到的伏特加,看起來是那麼的誘人。
而在桌子後麵坐著一個陌生的男人,從來沒有見過,身上並沒有做任何的武裝,而在他身後站著三個蒙著黑布的大漢。
隻見那名坐著的男人揭開一瓶上等伏特加的瓶蓋,悠閑自得的斟滿了一碗酒,扯下一隻燒雞大腿,又是吃又是喝,滋味要多美有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