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五位講究江湖規矩,不代表牛得草也講究,打到現在他似乎看明白了一些事情,現在的徐朗跟洪門五祖比較起來,簡直是太不堪一擊了。
牛得草的腦子高速旋轉著,在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隻是,他現在對徐朗還吃不準,他擔心惹惱了徐朗,他飛旋在半空中,對著他掃射,那可不是鬧著玩的,還是等等再說吧。
“老公,我看這小子不行了,要不然我去給你偷來手槍,你幹掉他得了。”懷中的小翠輕聲對牛得草建議道。
“噓,翠兒,再等等,再等等。”牛得草不敢貿然行動。
也就在這時,老頭一拳打中了徐朗的左胳膊,而這隻胳膊先前中了一顆子彈,子彈被徐朗用內力Bi了出來,此刻正在汩汩流血,徐朗強忍著疼痛,捂住傷口,敗下陣來。
洪門五祖等人很是驚訝,“嗯?你受傷啦?”
“哼,受傷了又如何?你們這五個老家夥是非不分,黑白不辨,我徐朗今天就算是血濺當場也要鏟除你們!”徐朗義憤填膺的說道。
“好,小兄弟,我們幾位佩服你的為人,不過,老夫從來不幹這種趁人之危的事情,你還是養好傷後再與老夫對決吧,起碼也要包紮一下傷口。”其中一個老頭說道。
“對對對,即便我們勝了你,日後傳到江湖上去,我們五兄弟也顏麵盡失啊。”另外幾人等人也過來說道。
這五個老家夥,還一口一個江湖,江湖個屁啊,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徐朗腹誹道。
到了現在,牛得草算是看明白了,徐朗身受重傷,這是一個幹掉他的好機會,他悄悄的打算拿槍,然而眼明手快的洪門五祖中的一個老頭卻一顆飛鏢打了過去,將牛得草手中的槍打落在地,“牛得草,你想幹什麼,這時候處決了他,豈不是壞了我們五人的名聲?”
牛得草萬萬沒有想到五人會站在了徐朗一邊,暗罵一聲五個老雜-毛,但是他自知不是五人的對手,隻好說道:“五位前輩,說哪裏話來,我牛得草的為人你們還不清楚麼,我怎麼會幹那種下暗槍的勾當呢,我隻不過是想吩咐我的女人去為徐朗兄弟拿來療傷的藥包,那是從雲.南購買來的雲.南白藥,放入碗中,開水一衝即可服用,不用半個時辰,傷口便會止住,到時候,前輩便可以好好的和徐朗兄弟打上一場,勝負自然見分曉。”牛得草信口胡謅道,說完又對身邊的女人說道:“翠兒,還不快去為徐兄弟拿藥。”
眾人都沒有發現的是,牛得草邊說邊向小翠使了個眼色,小翠心領神會,轉身走向後堂拿藥去了。
徐朗不動聲色,隨同眾人入座青牛堂,暫且療傷。
不一會,小翠扭著曼妙的腰肢端出一碗藥來,對著牛得草使了個眼色。
徐朗嗬嗬一笑,就要端起那碗藥。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兒童的聲音從後堂內傳來,“麻麻,嗚嗚,我要撒尿……”
徐朗的手都要觸碰到碗邊了,聽到一個可愛的小孩子的聲音下意識的又縮了回去。
牛得草和小翠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了,眼看著徐朗就要將那碗雲.南白.藥喝下去了,卻不料自己三歲的兒子走了出來,那碗藥哪是什麼雲.南白藥啊,而是被牛得草和小翠下了劇毒的毒藥,目的自然是將徐朗毒死,隻要徐朗一死,一切麻煩就都解決了,但是兒子的出現,卻導致徐朗並沒有喝藥。
小翠氣急敗壞的衝上前去,拉過兒子的屁.股就打,“哎呀,你個小王.八.蛋怎麼回事啊,這麼大了自己撒尿都不會嗎?趕快給我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