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是徹底的無奈了。
而蕭遠山見狀,急忙走了過去,彎腰攙扶起柳宗元,顫聲說道:“柳兄,你好歹也是一代武學宗師,一時的榮辱得失又算得了什麼,你怎麼會不懂得這個道理呢,你打不過徐朗,我同樣也打不過啊,難道我也應該跟著你一塊自殺麼,徐朗是七色佛珠的有緣人,你我聯手,都未必是他的對手啊。再者說,剛才你也聽到了,實際上,徐朗不僅僅是我的孫女婿,也是你柳宗元的孫女婿啊。”
一聽蕭遠山這話,柳宗元像是想到了什麼,禁不住急忙站起了身,疾步走到了徐朗身邊:“臭小子,你把煙兒怎麼樣啦?”
徐朗一陣驚愣,不知道該不該說實話,要知道蕭玉若的爺爺還在身邊呢。
見徐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蕭遠山急忙說道:“柳兄,恐怕你還不知道吧?煙兒已經和朗兒行了百年之好,過不了多長時間,你恐怕就可以抱重外孫了。”
嗯?我靠,爺爺,不帶你這樣抹黑我的?我和如煙姐姐啥都沒有幹呢,徐朗心中腹誹道。
而聞聽此言,柳宗元殺了徐朗的心都有了,但是,他知道,他是斷然沒有這個能力的,況且事已至此,他發怒也是無用的,連蕭遠山這個老頭子竟是對自己的孫女婿在外麵找情.人,是如此縱容的態度,他還有什麼話好說呢,畢竟蕭遠山的孫女才是正妻啊。
柳宗元禁不住沉重的閉上了眼睛,怎麼也想不通,幾年沒有露麵,竟是出了個徐朗這樣的怪才,而且,大名鼎鼎的蕭令公竟是公然縱容自己的孫女婿養女人,他隻能哀歎一聲,這個世道變化的實在是太快了。
見柳宗元不再說話,蕭遠山急忙說道:“柳兄,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動怒也是無益的,煙兒和朗兒情投意合,這是他們年輕人自己的選擇,我們當老人的,不便插手,不過麼,煙兒跟燕京的國家長房長孫,定有姻親,此事,恐怕還要勞煩柳兄跟郭家解釋,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一件事。”
蕭遠山說著,便俯身過去,小聲對柳宗元說道:“朗兒是燕京徐國公的長房長孫。”
蕭遠山之所以要小聲的說,他自然知道徐朗這小子最厭惡的就是這一點了。
聽罷蕭遠山的話,柳宗元禁不住滿臉驚愕,“哼,怕什麼,郭老頭那裏,我來解決就行了,不就是悔婚嗎,年輕人,講究的是自由戀愛,哪有被老頭子左右的道理。”
說完這句話之後,柳宗元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禁不住老臉一紅,他剛才不是因為蕭玉若悔婚的事情跟蕭遠山著過急麼,如今又說出這番話,豈不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臉麼。
蕭遠山嗬嗬笑道:“嗬嗬,說的是,說的是啊。”心中一陣暗笑。
按照之前的約定,徐朗贏了,柳宗元自然不會再阻攔蕭遠山抓人了,對於那一對不爭氣的兒孫,他也沒有什麼好可惜的,倒是對徐朗充滿了期望,禁不住捋著小胡子說道:“朗兒啊,老頭子我有個想法,如果煙兒真能生個一男半女的話,能否改姓柳姓。”
此言一出,徐朗一陣好笑,這都哪跟哪啊,壓根沒有的事兒啊。
而蕭遠山卻是受到了啟發一般,急忙說道:“嗯,好想法,以後我家玉若生的娃娃就姓蕭啦。”
我擦,我這個當爹的都沒有說啥呢,你們兩個老頭子著啥急?徐朗一陣腹誹道。
而隻見這時,一直紋絲不動的兩位老人竟也是被蕭遠山兩個家夥的話給逗笑了,禁不住笑出了聲。
徐朗猛然轉身,恰好看到了兩位老人在笑,禁不住興奮的大叫道:“嗯?我抓到你們倆發笑了,別裝了好不?那麼矜持幹嘛啊,跟倆大姑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