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一陣好笑,熄滅了房間的燈,便走向了床邊,他明星的感覺到,在房間燈熄滅的那一刻,米小米這妞身子一顫,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口中禁不住唏噓一聲,似乎怕了他似的。
印象中這是第二次和米小米在夜晚共處一室了,第一次的時候,是在家中,老婆蕭玉若和高如玉都不在家,米小米這妞害怕打雷閃電,驚嚇之下,進錯了房間,被徐朗抱著睡了一夜,也就在那一夜,更增進了米小米和徐朗之間的感情,讓原本不怎麼喜歡徐朗的米小米,卻是從哪之後,和徐朗之間有了一種剪不斷理換亂的情愫。
一直到今天,二人終於相互承認彼此,約定相愛了,米小米卻是堅持在沒有稟明蕭玉若之前,不能跟徐朗突破那最後一道防線,一直堅持著,今晚和徐朗同床共枕也是無奈的選擇。
不過,米小米也知道,自己的身子早晚都是徐朗的,他無論對自己怎麼做,自己都是無法抗拒的,她也知道,徐朗這家夥口口聲聲說答應她什麼都不做,但是,他心裏指不定怎麼想的呢。
那天晚上,徐朗和千夏那丫頭在一個房間睡覺的時候,米小米心中不是個滋味,屢次打開自己的房門,偷偷站在徐朗和千夏的房門外,隻因,徐朗和千夏這倆人叫喊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簡直已經到了擾民的地步,這讓米小米很是氣憤,本想一腳踢開門,數落倆人幾句,但最終還是忍住了,人家千夏妹妹馬上就要回國了,好不容易有和徐朗單獨相處的機會,自己搞破壞的話,就成了大惡人一個了。
但是,那一晚,米小米卻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也終於理解了“男人上.床時像狼一樣”這句話的含義,但是,她疑惑的是,那件事兒就那麼美妙嗎?千夏妹妹那丫頭一會兒叫的歇斯底裏,好似痛苦的沉入深淵,一會兒叫的銷.魂蝕骨,好似快樂的端坐雲端,怪不得書上說,女人和男人快樂時有一種“死去活來”的感覺呢。
此刻,米小米和徐朗同床共枕,漆黑而靜謐的夜晚,她隻能聽到自己和徐朗的呼吸和心跳,心中卻是反反複複想起了很多很多事情,尤其是前一夜徐朗和千夏那丫頭度過的“不可思議”的一夜。
帶著這種複雜的心境,米小米思緒淩亂。
亂著亂著,米小米竟是聽到了徐朗的鼾聲,不由得心中一愣。
嗯?不會吧?這家夥已經睡著了?難道自己想錯他了?他是個正人君子,坐.懷不.亂?
米小米心中難以置信的想道。
這樣想著,米小米竟是緩緩轉過身子,心中想到,到底是徐朗這家夥真的是一個正人君子呢,還是自己的對他的誘惑力不夠呢?書上不是說,任何男人,隻要和女人睡在一塊,哪怕不是同床共枕,僅僅是共處一室,也會有那種想法的,同床共枕的話,不發生點事情,那就說明有問題了。
帶著這種疑惑,米小米竟是輕輕的推了一下徐朗的身子,輕聲問道:“喂,你真的睡啦?”
而這時,徐朗一動也不動,反而鼾聲越來越均勻而響亮。
“臭男人,看來我是看錯你了,唉,也看錯我自己了,或許,我對你的吸引力,真的比不上其他姐妹吧。”米小米輕聲細語,喃喃自語著,禁不住往徐朗這邊靠了靠,一手搭在徐朗的胸膛上,一手枕在自己的頭上,聽著徐朗均勻而深沉的鼾聲,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胸膛,反正這家夥也睡著了,也隻有此刻,仿佛徐朗才隻屬於她一個人的。
似乎,徐朗的每一聲鼾聲都在訴說著一個故事,一個他曾經的過往。
這樣想著,米小米莞爾一笑,往徐朗這邊靠的更近了,嗅著他剛剛沐浴過的發香,喃喃自語道。
“睡吧睡吧,我的男人我的歌,輕輕地對你說,我的男人我的歌,聽著你的鼾聲像聽歌,我知道你夢裏想什麼,輕輕地對你說,我的男人我的歌,摸著你的心跳,我知道你在夢裏也奔波,鋪一個我,蓋一個我,枕著我的心疼,貼著我的心窩,隻要有你就快樂,我不想要太多太多……”
米小米一邊吟詩,一邊輕輕的撫摸著徐朗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