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徐朗的話,諸葛流雲禁不住明顯的一愣,“啊?大哥,你不知道?我暈,我現在後悔跟你結拜了,你這麼不關心弟弟啊?”
徐朗白了諸葛流雲一眼,卻也是尷尬的說道:“別說廢話,趕緊說正事,你確定我堂弟徐峰目前就在哈弗大學嗎?”
諸葛流雲急忙說道:“當然確定啊,中午我們倆還一塊吃的飯呢。徐峰前一段時間回過一趟國,在家待了估計不到一個星期就回來了,可惜的是,跟他一塊去華夏國遊玩的安妮和喬治兩個同學好友卻是沒有回來,我問他是怎麼回事,徐峰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索性我也不多問了,八成那一對情侶留在了華夏國,算是私.奔了吧。”
徐朗恍然,原來堂弟徐峰又是冒著危險來到了哈弗大學繼續學習,想必這小子不想半途而廢吧。
唉,又是一個為了“堅持”而不要命的,徐朗心中感歎道。
而事實上,的確如此,徐朗不知道的是,徐峰假意答應父母和家裏人回到燕京大學好好學習,不再來M國哈學大學,但是,他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交流學習的活動就要結束了,他不想做逃兵,雖然家人和大哥徐朗都說過,M國很危險,叫他千萬不要再回來,但是,這小子還是毅然決然的瞞著家裏人來到了哈弗大學。
徐朗自然了解堂弟的心思,也沒有多說什麼。
而諸葛流雲急忙問道:“大哥,明天咱們一塊吃個飯吧。”
徐朗卻是猶豫了,從某種意義上說,是因為自己才給堂弟惹禍上身,而如果自己在M國這種地方明目張膽的和徐峰相見的話,勢必會招惹更多的危險,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徐峰就可以結束學習,安然回國了,自己這時候見他,無疑是連累他。
最終,徐朗搖了搖頭,認真的說道:“二弟,你聽著,我出現在這裏的消息,你不得告訴任何人,也包括我堂弟,與我見麵的次數也不要太頻繁,反正你們很快就要回國了,到時候,你我兄弟再續兄弟之誼。”
諸葛流雲雖然很不解為什麼大哥會如此安排,但是,他相信大哥這麼做一定有他的目的,隻好點頭答應。
而旁邊的米小米卻是了解徐朗的心思的,定然是怕招惹麻煩給徐峰。
而隻聽徐朗繼續說道:“哦,對了,流雲,你跟徐峰相處的機會比較多,日後,他若是遇到了什麼麻煩或者危險,你務必要搭救於他,你應該知道,他不會武功。”
諸葛流雲更加疑惑不解了,“啊?不會吧?徐峰能有什麼危險呢?好吧好吧,我聽大哥的吩咐就是了。”
不過,徐朗對諸葛流雲還是有點不放心,倒不是擔心他的人品,而是擔心他的脾性,這小子太過衝動,日後恐怕會吃虧。
徐朗又是語重心長的說道:“流雲,既然你我是磕頭兄弟,我自然會把你放在心上,大哥無論說什麼話,都是為你好,希望你不要介意,現在,我就想告訴你一點,日後遇事千萬不可衝動,更不可魯莽行事。”
諸葛流雲重重的點了點,感動不已,強擠出眼淚兒似的,顫聲說道:“大哥,除了我死去的爺爺,很久沒有聽到這麼暖心的話了。”
諸葛流雲說著便斜靠在徐朗的肩膀上,像是個女人似的。
徐朗卻是無奈的翻翻白眼,一把推開了這小子,“去去去,別這麼惡心。”
諸葛流雲趕緊擦了擦鼻子,盡管,他臉上一滴眼淚都沒有。
而旁邊的米小米也是無奈的苦笑,這哥倆怎麼一個德行啊。
最後,徐朗聊著聊著,禁不住說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二弟啊,你的武功這麼好,你是跟誰學的呢?”
諸葛流雲急忙說道:“大哥,我正想跟你說這一點呢,這件事說起來就更加一言難盡了,我記得從我小時候記事兒起,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出現兩個蒙麵黑衣人,教授我武功,我問他們是誰,他們不告訴我,問他們為什麼教我武功,也是不告訴,反而告訴我,教授我武功這件事是天大的秘密,誰都不能告訴,大哥,你說奇怪不奇怪?”
徐朗也是明顯的一驚,想不到諸葛流雲身上真的有秘密,暗中教授他武功的兩個蒙麵黑衣人,應該就是白天打算出手救他之人,也就是剛剛在大樹後麵遭遇徐朗襲擊的兩個黑衣人。
徐朗更加疑惑了,這二人究竟是什麼來曆呢?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不過,徐朗先前對那兩個黑衣人的擔心也沒有了,畢竟那二人既然肯暗中教授諸葛流雲十幾年的武功,更是在暗中保護他,應該就不會傷害他,也就不用擔心了。
隻聽諸葛流雲又緩緩說道:“養育我的那位老人對我說過,我的名字是他從撿到我的附近草叢中撿到的一塊玉牌上看到的名字,以為那上麵刻寫的是我的父母信息,老人家便四處找語言學家辨認字體,隻因,上麵刻寫的不是現代漢語,而是小篆,諾,就是這個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