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若記得自己睡覺的時候,明明是穿著睡衣的,怎麼睡著睡著,自己的身子光著呢?她迷迷糊糊中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呢?但是,就算是做夢也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夢呢?這樣的夢境也實在是太奇葩了吧?
蕭玉若覺得有點不對勁兒,急忙伸手摸了摸,卻是驚愣的發現,自己竟然摸到了一個光滑結實的軀體,她不由得大吃一驚,張嘴下意識的便要叫喊出聲,然而,卻是突然間被堵住了嘴,她隻好嗚嗚叫著,拳打腳踢著。
然而,也就在這時,蕭玉若耳邊響起了一個聲音,“老婆,不要害怕,我是你男人。”
聽到這個聲音,蕭玉若一陣驚愣,整個人立即放鬆了下來,她自然聽得出來這個聲音正是老公徐朗的聲音,自己依然覺得是在做夢一般,這家夥什麼時候回來了呢?竟然還跑到自己床上來了,還是如此這般不堪的狀態。
徐朗捂著小嬌妻的手,緩緩鬆開了,將妻子緊緊的抱在懷中,愛昵的說道:“寶貝兒,突然之間很想你,所以,辦完事兒之後便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你高興嗎?”
蕭玉若似乎依舊沒有回過神兒來,驚愣的晃動著頭,竟是緩緩說道:“不高興,你想要嚇死我嗎你?”
徐朗嘿嘿一笑,把妻子抱的更加緊了,“老婆,我寵你愛你還來不及呢,怎麼舍得嚇死你呢,老婆,我說的是真的,突然之間很想你,很想很想你。”
徐朗自然是發自肺腑之言,之前的時候,每當在外麵經曆一些大事件,特別是一些危難之後,徐朗的心中就越發的想念小嬌妻,沒有來由的。
有人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在徐朗和蕭玉若這裏卻完全不是這樣的,徐朗每當遭逢大難的時候,越發的不舍得和妻子分開,很多次,他也在心中想著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他會有十分獨特的懷想,或許是跟他和妻子是“九世怨侶”有關吧,自從知道了這件事之後,徐朗雖然至今都不知道所謂的“九世怨侶”究竟指的是什麼,有著怎樣的含義,但是,他卻知道,蕭玉若在他心中占據著無可替代的位置,自己願意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生命交托給妻子去愛的那種感覺。
今日,徐朗雖然沒有經曆生生死死,但也差不多了,所以,處理完發生在朱雀山那邊的事情之後,他心中唯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回家擁抱住自己的妻子,任何人任何事都甭想阻攔他回家的腳步。
此時此刻,徐朗將蕭玉若緊緊的抱在懷中,生怕被分開,生怕失去了心肝寶貝似的。
而蕭玉若聽到徐朗深情的甜言蜜語,也不由得心頭一顫,溫順的像一隻小貓一樣,往徐朗懷中鑽了鑽,撫摸著徐朗性感結實的胸大肌,感受著他的心跳聆聽著他的呼吸,輕聲說道:“老公,你這是怎麼啦?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怎麼突然之間變的那麼乖啊,竟是知道回家啦。”
徐朗急忙說道:“老婆,王八.蛋才不想回家呢,要不是外麵實在有太多太多的事情需要我處理,我一定會每天24小時時時刻刻陪在你身邊,盯著你看著你,親著你抱著你,纏死你膩死你。”
蕭玉若又是一陣好笑,口中說道:“老公,你怎麼跟個女人似的呢,哪有這樣膩歪人的啊。”
蕭玉若口中這麼說著,心中卻是比吃了蜜還要甜。
徐朗一邊跟妻子聊著天,一邊暗自給妻子輸送真氣,把小嬌妻折騰醒了,徐朗擔心這妞會睡眠不足,白天上班沒精神。
徐朗又跟蕭玉若說了好多好多話,說著說著,便說到了師父諸葛青天和司馬三娘,也說到了可憐的晨曦。
知道了這些真相之後,蕭玉若也是一陣動容,急忙說道:“老公,真沒想到晨曦姐姐那麼可憐,她的親生母親這麼早就離開了她。哼,說起來啊,就怪你師父太不是東西,還有你,男人呢,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蕭玉若禁不住抱怨道,所有的真相她基本上都知道了,連一向認為不可能有緋聞的老公公徐衛國都活生生的突然間搞出一個兒子來,更何況是別的男人呢?
徐朗自然也沒有什麼好辯駁的,這畢竟是事實,他急忙點頭,承認錯誤,隨後又是說道:“老婆,我師父諸葛青天的確不是個東西,我也不是個東西,就拿我師父來說吧,他有好幾個女人,也留下了好幾個孤兒,晨曦、香怡、流雲和亞楠,這幾個孩子哪一個不是苦命的孩子呢?他們的身世同樣都很悲慘,從小沒有享受到溫馨完整的父愛和母愛,特別是諸葛流雲,跟的身世遭遇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