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都不希望受到他人的擺布,宋子龍連日來都在黑袍人的控製之下,自然心生憤恨,早就想擺脫黑袍人的掌控了,雖然黑袍人傳授給他武功,看似是在傷害徐朗,實際上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幫助了徐朗,這讓他很是憤怒,特別是這一次,他和楊國兆本來掌握到了徐朗便是轟炸M國自由女神雕像凶犯的確切證據,然而,黑袍人一方麵要他們吸引來境外FBC的勢力,一方麵卻又是處處保護徐朗,如此矛盾的做法,更讓宋子龍心中不滿。
而站在宋子龍旁邊的便是久未露麵的楊國兆,他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而楊家家族的人看來,他是保龍一族的龍老帶走的,被軟禁了起來,然而,實際上,他卻是被黑袍人挾製了起來。
在楊國兆的內心世界中,要比宋子龍盤算的更多,隻因,他可是和徐朗有過幾次交手的,對於徐朗的實力,他自然十分的忌憚,的確是害怕和徐朗正麵為敵,然而,自從落到了黑袍人手中,他除了服從,別無他法,他心中雖然早就對徐朗放棄了報仇的心理,但是,他的命運已經不在自己手中,而是被黑袍人掌控著。
況且,連日來,在和宋子龍這個家夥的相處中,兩個身懷同樣的血海深仇的人,自然有著共同語言,平時交流最多的自然正是如何為家族報仇雪恨,他們倆的家族,一個是楊家家族,一個是宋家家族,都是昔日的燕京四大家族中的行列,如今,卻是都被徐朗消滅掉了,他們對徐朗自然恨之入骨。
此時,楊國兆和宋子龍幾乎是想到一塊去了,麵麵相覷,相互點了點頭,各自有著十分的默契,隨即便悄悄的走到了一邊,距離山洞洞口比較遠的地方。
隻聽宋子龍輕聲說道:“楊叔,你覺得黑袍人會不會是被徐朗所傷呢,如果真是徐朗的話,徐朗那小子很可能也是身受重傷,此時,我們出手攻擊徐朗的話,定然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時機,你覺得呢?”
楊國兆急忙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能夠連黑袍人這樣的高手都能夠打傷的,或許,也隻有徐朗那個畜生了,怎麼辦,你的意思是,咱們現在就要動手了不成嗎?FBC的人馬已經秘密的在江都市落腳了,隻要我們現在將他們和徐朗接上頭的話,徐朗定然完蛋。”
宋子龍隨即便點了點頭,表示讚同,他想了想,又是說道:“不過,我心中依舊有些擔心,黑袍人這個家夥萬一知道了我們違背他的意思,私自對徐朗動手的話,他可是會殺了我們的,上一次,我就是私自對徐朗的女人動手,被他抓了回來,差點沒把我打死啊。”
楊國兆自然知道這一點。
此時,兩個陰狠的男人幾乎是想到一塊去了,那就是要先把黑袍人給幹掉,隻有這樣,他們才能除去後顧之憂,不然的話,殺了徐朗也是會留下隱患的。
不過,現在的問題是,黑袍人雖然身受重傷,他們倆會是他的對手嗎?如果能夠殺掉黑袍人,他們兩個之中,誰去動手比較合適呢?這可是一個要命的事情啊,誰都不敢主動的提出來。
二人都是精明之人,他們知道,時間不能這樣耽誤下去,不然的話,再好的計劃也是會泡湯的,必須抓緊時間做出決斷了。
楊國兆急忙說道:“子龍啊,你的武功比我好,不如,你去幹掉黑袍人吧,楊叔相信你。”
一聽這話,宋子龍急忙說道:“不不不,楊叔,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我的武功比你好不到哪去,況且,幹掉黑袍人這樣的人,光是靠武功是不夠的,要靠頭腦,楊叔您可是國院總理的公子,未來的楊家家族繼承人,還是楊叔您動手比較合適。”
聽到宋子龍說出這樣的話,楊國兆禁不住苦笑著搖頭歎息,“哼哼,楊家家族的未來家主?楊家家族都別滅了,哪來的未來家主啊。這一切都是拜徐朗所賜,我和徐朗不共戴天!這一次,一定要幹掉徐朗,為我楊家所有遇難的同胞報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