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徐朗不知道的是,那幾位自稱“洪門五祖”的老頭子,並非如今挾製蕭令公的“老祖”,如今的幾位老祖,武功實力厲害的多。
帶著這種疑問,徐朗急忙問道:“米叔,駐紮在江都的,已經被我滅掉的牛得草堂主,是屬於南洪門的勢力吧?那小子也不是個好人呢!難道南洪門不都是好人嗎?”
米範急忙說道:“當然不是。被你滅掉的牛得草的兄弟牛得亮,以及洪門M國波士頓分舵的董大興都是南洪門的勢力,但是,他們卻都叛變了,這正是洪門內部的複雜之處。
據我推斷,今日和你在海航實業大廈交手的人,應該是北洪門的高手,他們今日的行動被你無意中破壞了,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從此之後,也便和你結下了深仇大恨,徐朗,你要小心呢。”
徐朗無奈的點了點頭,看來自己注定要卷進洪門的這場暗流湧動之中啊。
而黃炳文又是急忙說道:“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徹查了逃走被殺的那兩名特警人員,他們本是我的心腹,也屬於南洪門的勢力,但卻背叛了我,想必,已經被北洪門收買了吧。
我猜想,他們今後還會有大行動,我和米市長已經聯合上書洪門的其他的領導,建議在全國範圍內戒嚴,以防內部爭鬥消耗過大。”
徐朗又是點了點頭,急忙說道:“好啦,事情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如今,正是多事之秋,瞬息萬變,各位,小心行動去吧,小心你們各自的安全。”
三人都知道,一個晚上很可能會發生很多難以預料的事情,自然不能耽誤時間。
隨後,三人便各自分散開了。
………
某處,一個秘密的蔭蔽地點。
蕭令公被封在兩位老祖所布控的陣法之中,連日來,兩位老祖也是拿他沒有辦法,狠狠的盯著蕭遠山,也是無可奈何。
兩位老祖在一旁合計,長此以往,也不是個辦法啊,白天的時候,他們收到了彙報,南北洪門之間矛盾衝突,被徐朗那小子給破壞了,他們雖然控製了蕭令公,但好像,無法控製得住徐朗那小子,他們終於認識到徐朗那小子才是最大的禍害,一日不除,一日不寧啊。
但是,他們也知道,以他們的武功,未必是徐朗的對手,他們聽聞,徐朗是什麼佛家無上至寶七色佛珠的有緣人,若是和徐朗開戰的話,得罪的是整個佛門,他們實在是沒有勝算的把握啊。
為今之計,隻有盡快的從蕭令公手中拿到洪門門主的信物,統一指揮洪門,隻要掌握到了如此龐大的勢力,即便是跟整個佛門作對,也沒有什麼好害怕的。
想罷,他們隻好做出決定,打算再一次冒險,從蕭令公身上下手,一定要拿到洪門門主的信物。
隨即,兩位老祖聯手和蕭令公開戰,聯手襲擊向了蕭令公。
而正在閉目養神的蕭令公似乎早就料到了這一點,他隨即竟是猛然睜開了眼睛了,嗬嗬大笑著:“哈哈,你們兩個老匹夫終究還是忍耐不住了吧,那好,來吧!”
說著,三大高手便開始交戰起來。
而兩位老祖所使用的陣法,是一種高深的古陣法,是古老的華夏武道傳承下來的,隻能用來困守住蕭令公,卻不能阻擋他使用武功,所以,要想製服蕭令公,還必須動真格的才行,一招一式都不能輸給這個老家夥。
三個老頭子都是難得的大高手,交戰在一起,大有山搖地動之感。
不多時,蕭令公好像力有不敵,被兩位老祖打的站不起身,口吐鮮血,奄奄一息。
兩位老祖哈哈笑道:“蕭遠山,再不交出來的話,你必死無疑!”
蕭令公又是怒罵一聲說道:“呸,你們做夢去吧,我蕭遠山就算是死,也不會出賣國家和人民的利益的,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
兩位老祖實在是無奈,隻好說道:“那好,那你就去死吧!”
二人說著,便聯手打了蕭令公一掌,這一掌之下,蕭令公口中鮮血噴湧而出,像是噴泉一樣,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噴濺出來了,雙眼一閉,便倒在了地上。
似乎,已經徹底的死掉了。
其中一個老祖俯身一探鼻息,不由得大驚:“啊,不好,他死了,完啦完啦,蕭遠山一死,一切都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