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要解決的人都已經幹掉了,王誌宏坐到了主賓的座位上,衝著旁邊的東幫的負責人楊光哈哈笑道:“光哥,這次多虧你幫忙啊,要不然的話,我絕對沒有這麼容易的反敗為勝。”
在現場中,洪門的人手和東幫的人手勢均力敵,其餘的那些小幫派都是不值得一提,他們隻是來捧場的,日後有個靠山,本以為張成安會是江都和江州洪門的未來領導者,然而,卻是萬萬沒有想到,事情會再一次發生了驚變,本以為成為階下囚的王誌宏卻是反敗為勝,來了一個180度的大逆轉,大翻盤,剛才的一幕幕,可謂是步步驚心呢,實在是讓他們大開眼界。
此時,在他們這些人的意識中已經形成了一個固有的認識,王誌宏實在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他的社會身份是江都本地的一家銀行的行長,一直奉公守法,似乎與黑道不沾邊,然而,今日的所作所為,讓他們隱隱的覺得,王誌宏才是一個十足的黑道分子,他們這些人即便是都加起來,跟人家王誌宏相比的話,隻是小巫見大巫罷了。
而此時此刻,眾位小幫派的人心中都跟明鏡似的,或許,真正的好戲才剛剛開始,兩大幫會的頭腦人物,一個是王誌宏,代表著洪門,一個是楊光,代表著東幫,他們兩個又會有怎樣的較量呢?
今日此來,眾人可謂都沒有懷揣良好的目的,都是帶著殺機來的,為的就是爭奪利益,他們知道,這兩個幫會的頭腦對決,定然都不會是省油的燈。
果不其然,隻聽陽光嗬嗬笑道:“哈哈,宏哥,我也是無利不起早的人,我幫助你,自然是為了日後有個仰仗,你們洪門的勢力可謂是一手遮天呢,還望宏哥日後給個照應才是啊。”
王誌宏隨即笑道:“那是自然,你幫了我的大忙,知恩圖報這一點,我王某人還是知道的。來人呢,把從張成安家中搜出來的珍藏多年的老酒抬出兩壇來,一會兒,送到光哥的府上。“一聽這話,楊光禁不住氣的臉色蠟黃,心中暗罵一聲:嗎的,老子幫了你這麼大的忙,區區兩壇子好酒就把我打發了嗎?
不過,這話可不能明著說,楊光知道,王誌宏此人不簡單,手段更是心狠手辣,他的背後可能還有更大的靠山,不好惹,但是,自己的東幫也不是好惹的。
隨即,楊光哈哈笑道:“宏哥,你說笑了,咱們可是有言在先的,如果我幫助了你的話,你是答應過我的,張成安侵占我東幫的利益,都要歸還於我的。”
王誌宏一聽這話,假裝一陣驚愣,摸了摸腦門說道:“是嗎?我有說過這話嗎?張智,我說過嗎?”
王誌宏來了一副賴皮嘴臉,假裝問自己的親信張智,而張智心領神會,急忙說道:“沒有啊,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呢?”
一聽這話,楊光再也按壓不住心中的怒火了,禁不住怒火中燒,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冷聲說道:“宏哥,你這麼做,恐怕不太仗義吧?怎麼說也是我幫了你的大忙,你竟然出爾反爾,將來,你在道上怎麼混?”
王誌宏又是笑著說道:“啊?光哥,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吧,我沒有感謝你嗎?大家都聽到了吧,我剛才不是答應送給你兩壇子好酒了嗎?那可是幾十年的紹興黃啊。各位,你們也都聽到了吧?”
王誌宏笑著問旁邊的那些小幫派的首腦們,而那些人都是見風使舵的家夥,在見證了王誌宏殘忍的手段之後,他們自然會歸附於王誌宏,急忙隨聲附和,“聽到啦!”
楊光不由得更加惱怒,衝著王誌宏和眾人說道:“你們,你們這是在玩我啊?”
王誌宏急忙說道:“光哥,你的脾氣總是那麼大,說話總是那麼難聽,我們怎麼會玩您呢?我們豈敢呢?”
楊光冷哼一聲說道:“哼,玩我,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王誌宏嗬嗬笑道:“是嗎?那我倒要看看,我會付出什麼代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