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這一點,徐朗嗬嗬一笑,緩緩轉身,閉上了眼睛,放鬆呼吸,靜靜的呼吸,他這麼做,自然是用“呼吸”來感受到微妙的氣流層的稀薄,進而判斷出,究竟那人“隱藏”在什麼位置。
不多時兒,徐朗嗬嗬一笑,口中說道:“區區蠻夷小邦,竟然敢來我泱泱華夏大國撒野,真是活得不耐煩啦。”
話音剛落,徐朗猛然睜開了眼睛,隨手一甩,手中的兩根金針飛射而出,隨即便傳來一聲歇斯底裏的慘叫聲,“啊……”
隻因,那兩根金針已經分別插.入了那人的兩隻眼球中。
而那人就躲在距離徐朗大概十米處的一顆冬青後麵,徐朗剛才之所以看不見,隻因,那人使用高深的內力,又或者是他們Y南的武術功底,成功的起到了“障眼法”的作用,蒙蔽了徐朗的眼睛。
而剛才,徐朗確實沒有看到他的影像,隻是憑借呼吸感受到周圍氣場的變化,這才做出了判斷罷了。
此時,那人滿臉是血,兩隻手捂住自己的兩隻眼球,倒在了地上,哇哇亂叫。
徐朗緩步走了過去,冷聲說道:“你知道嗎,剛才差點被你蒙了,你們這種小把戲比小鬼子的隱身術還要差勁兒,娘的,你究竟是什麼人呢?為什麼要控製瀟瀟,還要千方百計的將瀟瀟送到我老婆身邊?”
而那人的確是長著一張Y南男人的臉龐,聽到徐朗的話嗎,似乎不是太懂,想了半天,這才使用生硬的漢語說道:“你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不認識什麼瀟瀟,更加不是誰是你老婆,你又是誰?”
聽到這話,徐朗禁不住很是氣憤,又是狠狠的一腳踩了下去,“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你都已經成為這幅模樣,落到了老子手中,你他媽還想嘴硬,趕緊給我說,不然的話,我讓你生不如死!”
而那人被徐朗戳瞎了兩隻眼睛,本來就已經夠疼的了,又是接連被徐朗狠狠的踢了兩腳,那種生生的疼痛,簡直是生不如死,但是,他心中實在是疑惑,眼前這個華夏人究竟在說什麼呢?自己根本就不明白啊。
這個家夥禁不住也是很憤怒,嗚嗚叫著,“你是誰,究竟為什麼這麼對我,我犯了什麼法律了嗎?”
徐朗雙手掐腰,又是一腳踢了過去,“嘿,你真是死鴨子嘴硬啊,老子問你是誰,你反倒是問我是誰,老子弄死你!”
徐朗一邊說,又是狠狠的踢了幾腳,那人的下巴都快被徐朗踢掉了。
然而,那人被徐朗折磨的生不如死,卻依舊是答非所謂,徐朗隱隱的感覺到,這個人好像跟自己要找的那個“女人”相差甚遠,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說的簡直就是兩碼事兒。
隨後,徐朗又是一腳踩到了那人的咽喉上,冷聲問道:“我最後問你一遍,你知道不知道瀟瀟是誰?知道不知道我老婆是誰?”
那人憤怒的搖了搖頭,“不知道,我說過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話。”
徐朗一陣鬱悶,隨即又是問道:“那我再來問你,你是Y南人吧?為何會出現在華夏國?為何會以這幅狀態,男扮女裝,鬼鬼祟祟?”
“我……我不用你管,既然我不是你要抓的人,你就放了我吧,這件事跟你沒有關係。”那人憤怒的說道,他好像也終於弄明白了,眼前的這位華夏夫人要抓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他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倒黴蛋罷了。
聽了這話,徐朗不由得覺得也有理,自己無緣無故的幹嗎打一個國際友人呢?
但是,轉念一想,不對,以這種狀態出沒,絕對不是好人!
該打!
隨即,徐朗又是一腳踩了下去,將那人的牙齒都踩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