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聶影被兩位曹家使者帶離天主廟後,天主廟內的邋遢道人便聞到了危險的氣息。就連聶塵身邊的白澤也不安地騷動起來。
“這曹家看來是不肯善罷甘休。聶塵,我看我們是遇到麻煩了。”邋遢道人來到聶塵身前,從腰際拿出一張符咒說道,“你拿著這張符咒,這上麵有我灌輸的內力,能擊退敵人。敵人靠近,你就將它扔出去。我會念咒引爆它。”
聶塵接過符咒,咬牙切齒的罵道:“曹家這群雜碎,看來是嘀咕他們了。”
“你先到天主像後麵躲一躲,記住,別離開這座廟宇。”邋遢道人吩咐道。
“我說臭道人,這符咒靈不靈啊?會不會炸到我啊?不是騙人的把戲吧。”聶塵對邋遢道人的符咒感到有些擔心。
道人怒喝道:“你當為師隻會坑蒙拐騙啊?為師當年……”
“停停停……我信還不行麼?”聶塵不耐煩地說道,心理嘀咕著,大不了不用你的偽劣產品。
“快去後麵躲著。”邋遢道人催促道。
聶塵拿著符咒不敢放進口袋,萬一邋遢道人一個不留神把它引爆了,他的小命也就玩完了。不是聶塵不相信邋遢道人,而是邋遢道人從來沒有拿出一件什麼像樣的法寶過。就算是他拿出幾件看上去異常霸氣的法寶,也不過是偽劣品。也不知道他從哪裏搞來這麼多仿照品,不去騙錢真是可惜了。
聶塵帶著白澤剛在天主像後麵坐下,就聽見有人破廟而入。聶塵好奇地探出腦袋,看見四個身穿宮廷錦衣的男子把邋遢道人圍住。
“狗道人,把那位少年交出來,我們饒你不死。”其中一個看上去像是帶頭的錦衣男子對邋遢道人喝道。
“那就要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了。”邋遢道人冷哼一聲,朝著他每天睡覺的幹草處喊了一聲,“出來吧,老朋友。”
隨即,一把紅色細劍,破開幹草,飛到了邋遢道人手中。
聶塵見狀,暗罵道:“這臭道人,竟然還真有寶貝。那是禦劍嗎?難道這臭道人已經達到修絡期了?”
帶著疑問,聶塵繼續觀望。
那群錦衣男子看見邋遢道人手上的劍,露出了驚駭的表情,“嗜血劍?這把魔器從江湖上消失了十多年。難道你就是那個人稱嗜血道人的玉虛?”
“老夫隱退江湖多年,竟然還有人知道老夫的名號。真是不枉此生呐。”邋遢道人大笑道。
帶頭的錦衣男子冷哼一聲,說道:“既然你已隱退,那這十多年來根本沒用嗜血劍。這嗜血劍需要每日祭奠鮮血才能發揮最大威力,這十多年沒用鮮血祭奠的嗜血劍,也就如破銅爛鐵。”
邋遢道人大笑著,此刻看上去還真有一番“力拔山兮氣蓋世”的味道,“哈哈……今日我便要從新祭奠我的老朋友。”隨著邋遢道人的話語,嗜血劍竟然顫抖起來,發出叮叮咚咚的聲音,“我的老朋友都已經迫不及待了。”
“別聽他廢話,給我上。”帶頭的錦衣男子下令道。
隨著一聲令下,四個錦衣男子,如四頭獅子猛烈地撲向邋遢道人。道人禦氣使劍,轉瞬間,猛烈的攻擊便化於無形。
不過錦衣男子以人多占優勢,片刻,邋遢道人便被逼出了廟外。
“這道人還真有幾分本事。看來他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不過聽那些錦衣男子說,道人手上拿的是嗜血劍,需要吸人血才能發揮威力。難道這道人以前殺了很多人?他到底是什麼人?是正是邪。”聶塵嘀咕著,“不管如何,他如此幫我們兄弟,他就是我聶塵的半個親人。管他是正是邪,我聶塵看得順眼的就是正,看不順眼的就是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