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段小翠跟左海洋聊的還很開心,由於兩人的年紀都差不多的大小,自然也有很多共同的話題,隻要不涉及自己的幫會跟黑道上的問題,左海洋倒是也願意跟段小翠聊天,自從自己踏上了黑道之後,很少回到自己的學校了,估計如果現在還在念書的話,應該上大學了,暗自搖搖頭,原本自己以為自己可以不再過這種打打殺殺的日子,沒成想現在倒是成了叱詫全國的黑道大亨了,世事難料啊。
晚上的時候,左海洋接到了追風堂從河北各個地方傳回來的消息,真的如自己所料,河北遍地開花,好多城市陷入了黑道的空前混亂之中,有一些小幫會的幫主都心知肚明,這是左海洋對季風發起了攻擊,也想從中撈的一點好處,於是就紛紛的起兵造反,一時間,整個河北開始動蕩起來,季風根本就沒有太多的精力處理這些事兒。就算是處理也無法處理這樣的遍地開花,想要集中精力,卻又不知道該集中精力打什麼地方平息什麼地方,一時間真的是焦頭爛額,左海洋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打電話給東北,那邊很好,這些堂主都聽了左海洋的話,按照他的吩咐跟喬四展開了拉鋸戰,一時間難分勝負,所以左海洋就安心的呆在了河北,想看看季風怎麼處理這件事。
這一日,左海洋跟張彥鵬出去喝酒,以為最近張彥鵬說他很不開心,一來是好久都沒有打仗了,手很癢癢,此外更重要的是張彥鵬說他失戀了,嚴格意義上來講他並不是失戀,人家女孩子從一開始就沒有喜歡過他,在東北叱詫風雲的兄弟盟堂主,怎麼能有人看不上呢,偏偏就有這麼一個女孩,張彥鵬的手下有不少的小弟都勸張彥鵬直接就把那個女孩子給哢嚓了,然後就綁在他的房間,過個一年半載生了孩子也就好了,可是張彥鵬不幹,說什麼非要那個女孩子親口對自己說我愛你,否則他是不會霸王硬上弓的,對於張彥鵬的癡情手下人都不敢在說什麼。於是張彥鵬就每天都纏著左海洋要他陪著自己去女孩子工作的那個酒吧喝酒,左海洋也想見識見識在酒吧裏工作卻又不喜歡金錢的人,難道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有出淤泥而不染的人嗎?
倆人找了一個比較偏僻一點的地方坐了下來,張彥鵬指著一個女孩子說掉:“洋哥,看見了嗎?就是那個女孩子,怎麼樣?漂亮嗎?”
“恩,不錯。”:左海洋看了看,女孩子一般人,長的也還可以,不過配張彥鵬的話那是綽綽有餘了:“就是這個女孩子不喜歡你?你沒跟她說你是張彥鵬嗎?”
“我說了啊,人家壓根就不鳥我,說不管我是張彥鵬還是鳥子,我不認識你,也不喜歡你,以後最好不要出現在我麵前。洋哥,你說這個女孩子夠牛逼了吧。”
“那你就真的沒在她麵前出現過啊?”左海洋喝了一口酒,笑著觀察著女孩子的一舉一動。
“沒有,我天天纏著她,我操,我就不信了,老子他媽的什麼大陣勢沒見過,難道還能被她一個女孩子嚇到啊?”張彥鵬喝了一大口酒,指著旁邊一張桌子上的幾個人說:“洋哥,你看沒看見那幾個人,眼睛一直都盯著那個女孩子,我估計他們是看上她了,我操,幹他媽的跟我搶女人,老子就剁了他們。”
“別那麼衝動,我們看看情況,也許這個女孩子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好呢。”左海洋看著這個女孩子就是覺得有點奇怪,她不像是一個服務員,從身上透露著一種貴族一樣的氣息,但是具體哪裏奇怪左海洋也不知道,就是覺得奇怪:“張彥鵬,你們認識多長時間了?是怎麼認識的?”
“大概認識一個月了,那天晚上我喝了一點酒打算回家,誰知道走到路口的時候,就碰見了她,當時她喝醉了,抱著我吐了我一身,然後就讓我去她家裏換了一套衣服,就這麼我們就認識了。”張彥鵬把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怎麼?洋哥懷疑她?”
“你去了她家?她家裏都有什麼人啊?”左海洋拖著下巴問道。
“什麼人都沒有,就她一個人,她說她家裏人都死了,現在就剩下她孤苦伶仃的一個人,洋哥,我跟你說啊。”張彥鵬說道這裏,變得眉開眼笑,湊到了左海洋的身邊說道:“那天晚上我去她家換衣服的時候,這家夥拉著我的手說什麼也不讓我走,我估計她就是喝醉了,雖然咱算是正人君子吧,但是你不知道那場景有多香豔哦,我跟你說,小紅的衣服褲子脫了一屋子,你說咱就是再正人君子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吧,再說了,還是她先挽留我的,所以那天晚上我就住在了她家,當下就給她哢嚓了,還是個雛呢,你說我能不動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