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聽到的,而且很快就會。”左海洋走過來盯著那個中年男子:“你似乎對我們一點都不感興趣,好像對酒井組到是很友好啊,難道你想一輩子都做人家的走狗嗎?”
“你這話說的好像不太好吧,我跟酒井組就是朋友關係,我們一向都是很友好的。”中年男子昂著頭傲慢的說道:“酒井組的人也把我當成朋友,所以他們是不會把我怎麼樣的。”
“如果你真的肯定他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話,你就不會來了,還有你敢保證今天酒井組要消滅的幫會就沒有你一個嗎?如果真的沒有你的話,他們會事先通知你的,而他們現在沒有通知你,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那就是你今天晚上也在他們的攻擊之列。”左海洋看著那個中年男子微微變化的臉龐接著說道:“想要挺起腰板做一個真正的老大,我想你就應該跟我們合作,隻有這樣,我們才可以獨立出來,從酒井組的陰影中走出來,這樣的話,我們才會在這個城市裏麵立足,而不是他們想要消滅掉我們就消滅掉我們,而不是他們在任何時候隻要一個不開心就可以把我們的幫會弄的粉碎。”
左海洋的一席話讓在座的人都暗暗的點點頭,說句實話,這些年他們在酒井組的陰影下已經受夠了氣,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要跟酒井組的人打招呼,人家要是不開心的話,你就別做,不然人家掉過來就收拾你,一點情麵就不講,逢年過節還要給在自己幫會地麵上的酒井組的堂主送禮,陪著笑臉。這些年可以說他們就是這麼艱難的生存著,如果酒井組的人稍微有一點不開心,這些人就得馬上用自己的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
“你,究竟是什麼人,好像對我們的事情很清楚啊?”中年男子微微的頓了頓,然後看著左海洋說道:“我看你不像是一個小人物啊。”
“是啊,我是一個大人物,我不是鵬會的軍師嗎。”左海洋笑了笑,接著說道:“五年前,你的一個場子因為跟酒井組的場子對立,所以人家一點情麵就沒講,把你的場子砸都不能營業為止,而你一句話都沒有說,還得陪著人家笑臉,四年前,你的妻子因為跟酒井組的一個堂主的小老婆打麻將發生了衝突,結果對方叫來人把你的老婆打的現在還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而之後,你還要去給人家道歉。三年前,你的場子失火,有人報警.......”
“夠了夠了。”左海洋不說這些的話,這個中年男子或許還會好過一點,一說他就憋屈的厲害,其實跟酒井組在一起的這些年,最大的受害人就是他了,丟了幾個場子給酒井組不說,就是這樣對方還張著他們人多勢眾處處擠兌自己,要不是自己一直都什麼都不在乎的話,酒井組的人早就把他給幹掉了,當然,他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在乎呢,隻是一直都是敢怒不敢言而已。他之所以說自己是酒井組的朋友,是因為他擔心左海洋他們就是酒井組的人,但是當左海洋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他是真的受不了了,那些往事就像是一把把的刀子一樣紮在自己的心頭。
“所以我說你要跟我們合作,而且你想徹底的擺脫酒井組你就必須跟我們合作,到時候你搶回你的場子,拿回你想要的尊嚴,從此在這裏就不隻是隻有酒井組一家獨大了。”左海洋的每句話都說的中年男子很驚訝,而且他會覺得左海洋說的有道理,事情要想有一個解決的辦法, 那麼就隻有跟酒井組的人對著幹了,可是跟他們對著幹的話,中年男子是一點把握都沒有:“你憑什麼讓我們相信你呢。就憑你們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鵬會嗎?”
“憑著我們的勇氣跟膽量,憑著我們身後的財團。”左海洋笑著說道:“有些東西我們不可能讓你知道,但是我請你相信我們,因為現在也隻有我有這個能力。”
“財團?”那個人一楞,如果背後真的有一個財團的話,那麼事情就好辦的多了,誰知道知道真的打起仗來的話,就是在燒錢,誰的錢多,誰就會贏的。不禁心中一動,把目光投到了其他的人身上。
“我還想知道一下。”其中又一個男人站了起來:“如果我們跟你們合作的話,我們是什麼樣的關係?我們是你們的附屬嗎?”
“當然不是,我們是盟友,有什麼好處大家平均分,得到的天下也是我們的,如果我們真的跟酒井組一對一的打的話,肯定我們都會輸,但是如果我們聯合起來的話,誰輸誰贏就不好了。”左海洋看著眾人說道:“你們可以想一想,我們現在如果真的是一個整體的話,那麼我們未必會比酒井組弱的太多,隻要先拿下兩場勝仗的話,勢必能造成酒井組的恐慌,我想他們是不會願意在他們的大本營這裏跟我持久戰的,要麼在幾天之內就把我們吞並,要麼就會跟我們將和,將和的時候我們就有了要挾他們的資本了。但是前提是我們要先堅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