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周日,子淺早早起床打算收拾收拾就去攝影教室。剛才夢到劉純拿著鐵棍追著自己大嚷“要是你遲到了我就把你敲碎煮了吃。”
從認識劉純起的每個周日,子淺都是和她一起去的攝影教室,可劉純對叫子淺起床這件事情十分有意見,簡直就到了深惡痛絕,無奈下隻好搬出自己的“江湖地位”威脅子淺如果不早起就好好想想後果。
子淺是膽小鬼,一大早就被心理陰影給嚇醒了。太過早起的後果就是子淺和劉純不到八點就到攝影教室報道,教室裏還空無一人。
因為開學之後劉純的表哥開了一家服裝店,每周日下午劉純都要拖著子淺跑去幫忙,所以子淺也被迫隻能早起陪她上早課,好困哪~子淺用手撐著腦袋盡量不讓自己趴在桌上。
“奇怪,江楚怎麼還沒來。”時間已經過了一小時了,都已經開始上課了還沒見到江楚的影子。
“喂,子淺,我問你話呢。”劉純見子淺良久沒回答,轉過頭用手推了一下子淺撐著腦袋的那隻手“嘣——”的一聲,子淺的腦袋結結實實砸在了課桌上,頓時眼冒金星,神誌不清,等之後緩過來後,子淺敢保證,一輩子沒這麼清醒過。
劉純在旁邊嚇個半死,不知所措地隻能一直問“沒事吧沒事吧。”
子淺低著頭等暈眩過去,片刻後清醒了些便擺擺手“多虧了你,我現在清醒地可以當場背九九乘法表。”
劉純鬆了一口氣“就你貧,嚇死我了。”
“你幹嘛打我。”子淺摸著紅腫的腦袋問。
“不是打你拉,是要問你,江楚怎麼還不來?你跟他住在一起應該比較了解。”
子淺摸著腦袋的手頓了一下,突然覺得很不值,心裏認定腦袋的傷是間接因為江楚而受的,江楚那個大禍害!即使不在也能危害到自己!
“我怎麼會知道嘛,我們在家裏也很不熟的!”子淺急忙撇清關係。
“來來來,遲到的到這裏來。”子淺剛說完講堂上的gigi老師就開口訓斥遲到的人了,本來攝影教室是沒有遲到這一說的,可教用光的gigi老師是個時間觀念極重的人,遲到就代表著完蛋。
子淺看到講台上站著一堆男生,其中也包括江楚,她不禁有些幸災樂禍,一種農奴翻身把歌唱的喜悅油然而生,哈哈,這下江楚你還不吃憋,攝影教室的老師一個比一個難搞,特別gigi老師快到更年期,更不好惹,很久之前的糖果巨無霸漢堡事件都能說明這個結論,這下看他怎麼辦。
正得意地笑著呢,江楚的目光就射了過來,原本清冷的目光在看到子淺臉上的笑意之後眯了一眯,瞬間就變成了嘎瑪射線,準備把子淺淩遲處死。
子淺在江楚看過來三秒後立刻換上一副節哀順便,我在精神上為你祈禱的表情,但顯然來不及了,江楚嫌棄地瞪了子淺一眼。
“一個,兩個,三個。”gigi老師一個一個點名後抓過來就往門裏塞,然後用盡全力麵目猙獰地在外麵壓,教室裏頓時充滿了鬼哭狼嚎,第一批懲罰過去,第二批要輪到江楚了,子淺摩拳擦掌,等著看熱鬧,可是為什麼劉純那些江楚擁護者麵無表情,一點都不緊張呢,難道已經對他很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