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忠毅過來的時候,皇甫雲婉正麵朝著荷花池坐在荷花池畔。蕭忠毅走過去:“怎麼了?今日怎麼突然這麼安靜了?玩得不開心嗎?”蕭忠毅倒了一杯茶遞給皇甫雲婉,正好看到了已經幹涸在她臉上的淚痕:“怎麼?是誰欺負你了?我一定欺負回去。”
皇甫雲婉被蕭忠毅又逗樂了,笑了起來:“你啊,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不正經了。”蕭忠毅將茶遞給皇甫雲婉:“那你和我說說,究竟發生什麼事了?聽說今日下午你與將軍還有殿下玩得很熱鬧,很開心,怎麼會又突然傷感了?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
“蕭忠毅,有句話我真的很久之前就想和你說了。赫連靖鴻以前是北境女帝,現在是獨孤的王後,你老是將軍將軍的叫著,是不是欠妥?”蕭忠毅:“她以前是我的將軍,叫了接近二十年,都習慣了。”皇甫雲婉:“習慣了也得改,我們這些人無所謂,要是讓那有心人聽去了,你還有沒有一點禮數了?”蕭忠毅:“這和你流淚有關係嗎?”
皇甫雲婉:“沒有關係,但是我聽得難受,你必須改。”蕭忠毅:“好,好,我改,那你可以和我說了嗎?為什麼會難受?”皇甫雲婉:“其實我本也不想瞞你,這事怎麼說呢?其實我和姐都有昏迷的毛病,但是我姐的比我要重的多。”蕭忠毅立即高升問道:“將軍?”
皇甫雲婉一肘頂了出去:“你剛才答應我什麼?還有值得這麼大驚小怪的嗎?她之前昏迷了那麼長時間,真的以為一覺醒來,身體就全都好了?她又不是神仙,她也是個人啊。”蕭忠毅:“那有沒有什麼治療的方法?”皇甫雲婉:“我能想的辦法都已經想了,現在隻能是盡人事聽天命了。”“真的有這麼嚴重嗎?我看她似乎挺正常的。”蕭忠毅說。
“但願可以一直這樣吧。”皇甫雲婉看著蕭忠毅:“這種病我也是第一次見,但是陛下和我說到了藍心火,這武學上麵的我不太懂,所以我請了堂兄過來。”蕭忠毅:“你堂兄過來能不能有辦法呢?還有你,我一直以為你是累了,難道你也和將……王後一樣的病症?”
皇甫雲婉點了點頭:“是,但是我的病情比較輕,我第一次發病,且隻昏迷了兩天。而姐她已經發病很多次了,每次都是昏迷半個多月,這對身體的傷害也不需要我來形容了吧。”蕭忠毅緊緊地握住了皇甫雲婉的手:“放心,我一定會在你的身旁。”
“我知道,可是剛才我看到我姐那麼幸福的樣子,我真的希望……”皇甫雲婉欲言又止,這讓蕭忠毅覺得很不簡單:“難道還有其他的什麼原因?”皇甫雲婉說:“生孩子對於女人來說,本來就是九死一生的一件大事,對於我們這樣的人就更是了,我擔心……”
蕭忠毅看著皇甫雲婉:“你不用擔心,放心,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一切都有我呢。”皇甫雲婉笑著:“可是我姐呢,她身體虛弱,現在又懷有身孕,到時候……”蕭忠毅:“難道就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皇甫雲婉點了點頭:“一切等我堂兄過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