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一個星期,連島百姓如同每日三餐一般晨昏定省地都去打那些海匪出氣,海匪每人都已經生不如死,想要反抗,但隻剩下半條命了。這天一早,赫連靖鴻端來了人參湯吩咐人給他們灌了下去。
唐一笑憑著最後一點的力氣掙紮著不想喝,徐達一把捏住了他的下頜,下頜直接脫臼了,往裏灌下去。赫連靖鴻看著他們:“我知道你們本身也不是海匪,也是這內陸的百姓,幹起海匪的勾當不過是為了活命。”
赫連靖鴻停頓了一下,回頭看著他們說:“隻要你們能夠將功折罪,我就給你們一條活路,你願意當連島的百姓也好,也可以加入我們赫連軍,但是隻有一個人能活命。”唐一笑因為下頜已經掉了,口水直往地上滴……冷冷地看著赫連靖鴻笑著……有一種說不出苦楚。
徐達和常遠立即給這三個人鬆綁,三個人都如同一灘爛泥一般躺在地上。赫連靖鴻看著遠處的大海:“給你們一刻鍾的考慮時間。”
彭宴匆匆從外麵回來,對著赫連靖鴻耳語了幾句,赫連靖鴻笑了起來:“好,下去準備吧。”唐一笑張著嘴,徐達上前幫他把下頜裝了上去:“看樣子還是你想活命啊。”唐一笑一驚說不出話來,另外兩個人身體太虛脫了。
唐一笑掙紮著站了起來,冷冷地看著赫連靖鴻,一步一步朝著前麵走去,直接從刑台上摔了下去,直接撞在了一旁的一塊大石頭上,死了,這下徹底解脫了。剩下的兩個人慢慢挪動著,其中一個人用細微的聲音說:“我說。”
赫連靖鴻回頭指著另外一個人說:“把他拉下去喂狼,至於這個空隙島二當家的,就成全他,暴屍三日。”說完就氣憤的離開了。徐達跟在赫連靖鴻身後:“這樣沒有種的人留著幹什麼?”似乎對那個貪生怕死的人很是看不起。
“當然有用,雖然我們知道了空隙島的方位,可是對於島上的布置我們一無所知,需要一個人帶路。”赫連靖鴻看向大海:“走,彭宴他們那組的小分隊從空隙島探查回來了。”徐達:“真的?太好了,如果拔掉空隙島的所有海匪,讓我們回西北就好了。”
空隙島。大麻子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聽到大乾殿內的歌舞絲竹之聲,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自從上次大敗之後海上信二雖然嘴上說著要為兄弟們報仇,可是就是一直萎靡不振,每天沉迷於這些美色之中。
這時譚正匆匆來報:“二當家的終於不堪淩辱撞石而亡,其他兄弟也都已經被處死了。”譚正想要進去,大麻子搖了搖頭:“我進去說吧。”
大麻子推開了大殿的門,海上信二看著大麻子:“你的傷好了?太好了。”大麻子直接讓那些舞女下去了,大麻子作揖道:“主子,連島傳來消息,二當家不堪淩辱撞石而亡了,其他兄弟也都死了,主子,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啊?島上兩千多弟兄可都在等您發話呢。”
海上信二先是沉默大口喝著酒,突然大笑了起來:“我能怎麼辦?以前我們利用的戰船優勢,現在他們的戰船比我們更厲害,軍隊也厲害,沒用的,沒用的。”“那我們要乞降?”大麻子問道。海上信二:“乞降?不,就守在這空隙島吧,暫時也不會有什麼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