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聊著天,聊著地,聊著最近發生的一切。彭宴喝的有些多了:“靖鴻,你看看現在多好,和我們一起喝酒一起吃肉,以前見到我們你都會繞著走。沒想到你跌入大海居然把你的性子摔好了。”赫連靖鴻:“是嗎?你們知道我是怎麼摔入大海的嗎?”
徐達:“你自己都不知道?”赫連靖鴻:“那段記憶忘記了,你們知道什麼緣由嗎?”常遠:“嗬嗬,其實說句實話,以前我們都挺討厭你的,從不上陣殺敵,也不練兵,居然有人傳出你天天呆在屋子裏繡花呢。”
“是啊,是啊……”彭宴也接上了話:“我們當時都要氣炸了,要不是蕭將軍攔著早就找你對質了,沒想到你現在這麼好,肯定是有人誤傳了。”赫連靖鴻笑了起來:“誰傳的?這麼沒影的事你們也當真了?”徐達:“忘記是誰了,反正說的挺真的。”
本來也就是閑聊,可是將自己的落水和這次的流言結合起來,那自己的落水就不是意外,之前自己也很懷疑,可是大敵當前,無暇顧及,現在索性沒事,倒可以好好調查一下。赫連靖鴻一隻腿翹了起來:“你看我這樣子像是繡花的嗎?”
其他三個人哈哈笑了起來:“靖鴻,別鬧了,你會繡花的話,我們就會做衣服了。”赫連靖鴻自己也笑了起來,是啊,讓自己都不相信,可是自己可真是如假包換的女人啊。
赫連靖鴻站了起來,看著山體兩側的赫連駐紮軍隊,東麵海上的戰船隨著海風慢慢晃著,北麵星光點點,連島百姓都已經回到了家。突然看到往連島方向的路上有很多馬車,足足有五六十輛。赫連靖鴻喊著:“你們看,那是什麼?”
徐達第一個站起來:“這麼大個車隊,難道是蕭將軍采辦回來了?”常遠看著說:“不像,平日裏十輛大車就夠吃兩天的,這麼多車難道是有奇兵突襲?”赫連靖鴻:“走,走,快下山看看去,也許就是蕭將軍回來了,北麵可是獨孤王朝,他們打我們,可能嗎?”
赫連靖鴻來到山腳下,一行四人直接來到了連島的城牆管理處。守城將士看到赫連靖鴻:“將軍,你怎麼來了?”赫連靖鴻指著遠處的一條由燈籠、火把行程的火龍問道:“那是誰?”守城將士仔細看了看說:“是蕭將軍回來了。”
赫連靖鴻也看了看,除了行動中的黑影,什麼都看不清:“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守城將士說:“因為是左單右雙,你看馬車上燈籠都是這樣掛的,這是我們赫連軍行走的暗號。”赫連靖鴻定睛一看,果然如此。赫連靖鴻:“你叫什麼名字。”
“王子玉。”赫連靖鴻看著徐達:“把名記上,明天我要的人裏麵第一個就是他。”徐達所:“是,可是蕭將軍怎麼會買了這麼多東西,這裏多濕熱,放不住啊。”赫連靖鴻:“走我們前迎2裏路。”每人應答他,他回頭一看,彭宴、徐達、常遠已經倒地。
王子玉問道:他們怎麼辦?”赫連靖鴻:“找人抬回去,這裏有馬嗎?”王子玉點了點頭:“那你和我走一趟。”赫連靖鴻騎著馬朝著官道上衝過去,王子玉緊隨其後。
蕭忠毅突然停下馬,做了一個停止的動作:“你們聽,有馬蹄聲。”赫連軍的人聽到後立即做出戰鬥姿態。皇甫雲婉打開窗簾:“蕭將軍,怎麼啦?”蕭忠毅:“沒事,應該是自己人,這離連島隻有3裏多路了,沒有人會在這裏設伏。”
蕭忠毅騎馬上前,赫連靖鴻直接伸出了自己的槍,兩個人就這樣打鬥了起來,在黑夜中,刀劍相碰的聲音特別響亮。保護藥材隊的赫連軍沒有命令不敢輕舉妄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皇甫雲婉:“來者隻有一人嗎?”其他人搖了搖頭:“那快點上啊,萬一蕭將軍受傷了怎麼辦?”
赫連靖鴻連續幾個挑、刺,蕭忠毅有些應接不暇,一把大刀不停地進行著防守。蕭忠毅抬頭看到是赫連靖鴻:“少將軍,怎麼是你。”赫連靖鴻橫眉冷目:“我還問怎麼是你呢,這麼大的車隊都是你采辦的食材?你以為他們都是豬嗎?”
蕭忠毅:“不是,除了一部分是食材之外,還有三十多大車是京都皇甫醫館給我們送來的藥,這次采辦,他們正好碰上土匪,就一起回來了。”赫連靖鴻回頭看著那些馬車:“皇甫家?難道就是京都四大家族之首的皇甫家?”蕭忠毅點了點頭:“皇甫小姐也來了,還有公孫公子,可是被土匪襲擊都已經受了傷,所以我們連夜趕回。”
很快,馬車再次前行,鶯兒坐上馬車:“小姐,你說著赫連將軍是不是個怪人?剛聽說是他攔下了馬車,和蕭將軍較量了一番呢。害的我白擔心了一場。”皇甫雲清:“也許這就是他們之間的相處之道吧。很快就能到軍營了,表哥的身體也不能再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