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剛走出“半夏院”就被“雪蓮院”的嬤嬤們駕著回去了。雪蓮院,皇甫雲清剛用過飯,正在做著女紅,聽說秋水回來了,立即放下了女紅:“帶進來吧。”秋水跪在皇甫雲清的麵前。皇甫雲清著急地問道:“怎麼樣?成了嗎?”
秋水搖了搖頭。皇甫雲清頓時就生起氣來:“你不是說一定能搞定嗎?怎麼無功而返?”秋水:“二小姐她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我用的那些招數一點用都沒有,而且還打了我兩個耳光,你看看我這臉。”秋水慢慢抬起了頭,臉上一邊一個五指印,非常明顯。
小桃上前看著,點了點頭:“小姐,確實是二小姐的手印。”皇甫雲清的氣稍微消了一些:“難道去了一趟連島,皇甫雲婉的心性就完全變了?”秋水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今天她講的話似乎還有深意,那就是不知道怎麼開口找您要我。我覺得,可能是不想得罪您吧。”皇甫雲清看著小桃:“還有這等事?”
小桃盯著秋水看了一陣突然大喊:“桂嬤嬤、李嬤嬤,拉下去打,重重地打。”秋水還沒來得說什麼就被拖下去了。
皇甫雲清看著小桃,滿眼的你這是要幹嘛?小桃說:“如果真如秋水所說的那樣,那我們把她打成重傷,最後再送給管家賣給人牙子,如果這一消息讓皇甫雲婉知道了,你猜會怎麼樣?”皇甫雲清想著突然笑了起來:“快去通知嬤嬤,不要壞了那張臉,那張臉我還有用。”
赫連靖鴻坐在自己的房間,想著自己第一天來到京都的時候,什麼都沒有,那真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可是現在,有自己的人了。隻是不知道徐達帶領的兩支暗衛到北境有什麼查出什麼來?怎麼到現在都沒有來京都找自己?
鶯兒端了一盆水進來:“小姐,淨麵吧。”赫連靖鴻:“你怎麼還沒睡,快下去吧,我自己來就行了。”鶯兒一直掩著笑,赫連靖鴻:“怎麼了?你這是?”鶯兒說:“今兒我們半夏院可真夠熱鬧的,剛送走了秋水,又來了一個李桂花,蘭嬤嬤正在對付呢。”
赫連靖鴻打開窗戶,聽到了外麵的對話聲,蘭嬤嬤:“小姐已經睡下了,有什麼事明天再來吧。”李桂花身上背著一些什麼東西,赫連靖鴻看著問道:“鶯兒,身上那是柴夥嗎?”鶯兒笑著點了點頭:“對,是柴夥,古書上市荊棘,她倒好用柴夥,省事又方便。”
李桂花說:“我是真的誠心誠意來向二小姐請罪,麻煩去通報一聲,讓二小姐見我一麵吧。”佩蘭看著李桂花:“小姐睡下了,我也要去睡了,如果你不走,那就在這跪下吧。”回頭嘀咕著:“你隻不過是一個戴罪的下人,還有什麼可說的。”說著就將院門關上了。
赫連靖鴻看著笑了起來:“你看佩蘭,以前好歹也是當家主母,能耐和氣勢都有,你以後可要學著點。”鶯兒:“是,是,是,小姐,你也早些休息吧,據說安安公主入住玉竹院,離咱們半夏院最近,我們可要提前準備準備。”赫連靖鴻:“你去吧。”
秋水、李桂花,一個是皇甫雲清的人,一個東方懷英的人,兩個人雖然之前都和自己有些過節,但不至於這樣,恐怕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難道僅僅是為了在半夏院安插她們自己的人?這也太大費周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