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赫連靖鴻都在“半夏院”休息,“傷”也養得差不多了,也就到了“賽馬比賽”的那一日,赫連靖鴻早就提前收拾好了騎馬裝,帶了一些幹糧包裹。佩蘭在一旁看著赫連靖鴻在打著包袱:“小姐,你這是幹嘛呢。”
赫連靖鴻:“帶一些零嘴,蜜餞什麼的,賽馬之餘還能解解饞,又帶了一壺水,口渴了可以喝水。”佩蘭笑著說:“這些鶯兒姑娘都已經預備了,不需要您親自帶。”赫連靖鴻:“鶯兒不是要照顧秋水嗎?”佩蘭:“她已經準備好了,今日和你同去。”
安安公主已經在皇甫府門口等待了,還有公孫鼎言、東方俊等,皇甫雲清今日穿了一件淡綠色的騎馬裝,特別好看,皇甫雲彩是一套嫩黃色的騎馬服,顯得嬌小可愛。安安公主一身大紅色的騎馬服,耀眼奪目,赫連靖鴻一身墨綠色的騎馬服,並不十分搶眼。
“大家都騎馬過去嗎?”安安公主問道。皇甫雲清說:“我們不會騎馬,坐馬車過去,看你們比賽就好。”皇甫雲彩也跟著點了點頭。安安公主跨上了自己德紅棗馬:“那皇甫姑娘,我們就先行一步了。”皇甫雲清看著赫連靖鴻:“你呢?跟我們一起坐馬車,還是騎馬過去。”
赫連靖鴻:“我當然騎馬過去了,鶯兒,我的黑風呢。”鶯兒說:“回到京都,三皇子酒把黑風要回去了。”皇甫雲清看著赫連靖鴻笑了起來:“沒有馬了?真是可惜了這一套騎馬裝。”赫連靖鴻隻好跟著皇甫雲清她們坐上了馬車。
皇甫雲彩看著赫連靖鴻吃癟的模樣,雖不能和皇甫雲清那樣表現出來,但是心情還是很好,打開馬車的窗簾看著外麵,突然問道:“大姐,怎麼沒看到公孫表哥?”皇甫雲清:“他恐怕沒時間來了,似乎已經接到去西北的具體日期,在家準備呢。”
赫連靖鴻倒是有些意外,之前在連島就聽說公孫明朗以後可能要去駐守西北,沒想到來的這麼快。皇甫雲彩:“大姐,我突然想到我還有些事情,今日的賽馬比賽我就不去了,讓二姐陪你過去吧。”皇甫雲清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皇甫雲彩已經讓馬夫停下了馬車。
皇甫雲清:“雲彩,你這是幹什麼?不怕怠慢了安安公主嗎?”皇甫雲彩:“有大姐和二姐在就行了,你們走吧,我回去了。”赫連靖鴻看著皇甫雲彩有些蹊蹺,這是……皇甫雲清側目看著赫連靖鴻:“難道你不去?”赫連靖鴻冷笑著:“我為什麼要下馬車?”
“好,好,好,到時候可別後悔。吳伯啟程吧。”皇甫雲清看著前方,不再看向赫連靖鴻,赫連靖鴻也樂得其所,靠在了一邊……
獨孤鼎言、東方俊、安安公主已經到了西郊馬場,安安公主眼前的馬場問道:“要不要先來比一局?”東方俊笑著上前:“那我先來拋磚引玉吧。”安安公主笑了起來:“好。”說著就揚起了馬鞭,東方俊看著:“誒,你耍詐。”安安公主回頭笑著說:“這叫兵不厭詐。”
獨孤鼎言在一旁給自己的馬喂草料,看到獨孤夜闌牽著黑風和如玉兩匹馬過來了。獨孤鼎言看著黑風和如玉,一黑一白兩匹寶馬,這可是獨孤夜闌的寶貝。獨孤鼎言:“看樣子,你對今日的賽馬誌在必得?居然把黑風和如玉都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