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夜闌來到了“呈祥”宮,獨孤天下、獨孤鼎言、東方懷穀、皇甫仁郜、東方俊都在,看樣子和之前自己想的一樣,就是為了嘉獎一下東方家,特意賜的一份晚宴。獨孤夜闌給獨孤天下請安,獨孤天下說:“怎麼這麼長時間,你又去哪玩了,害的我們好等。”
“就是出去轉轉,父皇,我一向如此。”獨孤夜闌說著坐下了,看著東方俊:“今日東方公子為國捐軀,實在是佩服。”東方俊:“你……”東方懷穀說:“現在北境正虎視眈眈呢,假如沒有一個良好的緩兵之計,恐怕都撐不到年底。”
獨孤夜闌看向獨孤天下:“父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獨孤天下說:“還是讓皇甫大人告訴你把,為了應對這次危機,我提前下旨讓赫連靖鴻帶兵進京,為的就是北境突然爆變。”皇甫仁郜說:“這次安安公主恐怕還為了雪蟬而來。”
獨孤天下:“雪蟬?是十多年前的那個雪蟬嗎?”皇甫仁郜點了點頭:“是,近期丹參樓屢次遭受不明人士的闖入,幸好沒有什麼大礙。後聽聞北境女帝命懸一線,才意識到丹參樓的被盜可能和安安公主有關,畢竟現在急需雪蟬的就是北境女帝。”
東方懷穀看向東方俊:“那我的俊兒豈不是炮灰了?”獨孤天下搖了搖頭:“既然東方俊是安安公主親自店名要的駙馬,那明日就封東方俊為俊王爺,有了這個頭銜,想那安安公主也不會恣意妄為。”東方懷穀和東方俊跪了下來:“謝陛下隆恩。”
獨孤夜闌看著獨孤鼎言、皇甫仁郜他們上前祝賀敬酒,心裏卻鄙夷極了,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獨孤天下看著獨孤夜闌“怎麼一個人喝悶酒?”獨孤夜闌笑著說:“大家都在敬酒,我不太會說話,但也為東方俊高興,也為我自己高興,在連島的時候和赫連將軍玩得不錯,這下他來京都了,那更有的玩了。”
兩個人出了皇甫府就進了外麵的那輛馬車,赫連靖鴻說:“先去找徐達,帶兵進京甚是詭異。”蕭忠毅說:“我也覺得很奇怪,但是之前我們確實發出了飛鴿傳說給徐達,難道是路途發生了什麼變故?”
在京都的一間破廟之中,徐達看著赫連靖鴻說:“我沒有收到讓帶兵的飛鴿傳說,隻收到了一份讓我們從北境轉移到京都,輔助少將軍的信。”赫連靖鴻看著蕭忠毅突然問道:“赫連軍中的細作後來你們查的怎麼樣了?”蕭忠毅說:“都查出來了,念在他們曾經為赫連軍李果汗馬功勞的份上,都送去了空隙島,也派了人看守。”
赫連靖鴻:“看樣子是有人隱藏的太深,恐怕我在京都的事也敗露了。皇甫雲婉白天在連島看病,晚上呢?和你們商量軍事嗎?”蕭忠毅搖了搖頭。赫連靖鴻笑了起來:“也是,真是難為她了,蕭將軍,走,我們去軍營。”
徐達也要跟著一起離開,赫連驚鴻回頭看著徐達:“你還是留在這,萬一有個什麼事,也要有個照應。蕭將軍,我們走……”
赫連靖鴻說:“眼下恐怕已經宵禁了,我們坐馬車目標太大,還是步行吧。”蕭忠毅笑著說:“我早就在城外準備了兩匹馬,出了城就行了。”赫連靖鴻點了點頭:“要是我會輕功就好了,這麼高的城牆也省得你帶我出城。”蕭忠毅:“那以後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