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靖鴻直接跑了過去,原本停留在草叢中的螢火蟲一個個都飛起來了,獨孤夜闌尷尬地閉上了眼睛。“原來是螢火蟲啊,真是好久沒見這些蟲子了。”赫連靖鴻說。獨孤夜闌睜開眼睛,發現赫連靖鴻沿著湖邊跑了起來,惹得螢火蟲都飛了起來。
眼前的一切在獨孤夜闌看來倒是別有一番風味,大笑的嘴角,彎彎的眉毛,還有這亂舞的螢火蟲,交織成了一副美麗的畫麵。赫連靖鴻朝著獨孤夜闌喊了起來:“你愣在那裏幹嘛?快來啊。”獨孤夜闌慢慢走了過去……
周邊被螢火蟲包圍著,一閃一閃的確實很漂亮。突然又幾隻螢火蟲停在了兩個人的身上。赫連靖鴻突然捂住了鼻子和嘴巴。獨孤夜闌看著,難道是害羞了?:“靖鴻,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不用害羞。”赫連靖鴻:“我媽說螢火蟲會爬進你的鼻孔和嘴巴,快捂好。”
獨孤夜闌瞬間滿臉黑線,剛才還好好的氣氛,現在一點都沒有了。獨孤夜闌坐在湖邊:“你也來坐下吧,你不是要學輕功嗎?首先要學會心靜,來……”赫連靖鴻坐在獨孤夜闌的身旁,兩個人都閉著眼睛,獨孤夜闌慢慢地飄起來了,而赫連靖鴻卻直打哈欠。
“心靜不是睡覺,是一種沉澱,你要把你所有呼入的氣都移到你的丹田之中?”獨孤夜闌一邊示範一邊說。赫連靖鴻一邊照著做動作一邊問道:“丹田?什麼是丹田?是讓我屏氣的意思嗎?”獨孤夜闌看著赫連靖鴻那手忙腳亂的樣子:“習武之人不知道什麼是丹田?”
赫連靖鴻睜開眼睛看著獨孤夜闌:“你和我說不就知道了嘛,快,快,快,別浪費時間,這裏環境這麼好,想必也是地靈人傑的,學起來也許快一些。”獨孤夜闌真是無語,用手指了指:“這裏是丹田,先調整氣息,慢慢把氣息都調整到這裏。”
“怎麼調整?”赫連靖鴻再次看向獨孤夜闌,獨孤夜闌突然為赫連靖鴻把起了脈,赫連靖鴻掙紮著:“你幹嘛?你為我診脈幹嘛?我有沒生病。”“你居然沒有一點內功?”獨孤夜闌看向赫連靖鴻。“以前和你交手的時候隻覺得你的武功套路很奇怪,內功比較差,沒想到居然一點都沒有。”
“我沒學過內功。”“內功怎麼學?”“怎麼運氣啊?”“我怎麼沒氣啊?”……整個螢火湖都充斥著赫連靖鴻的詢問聲。
第二天一早,赫連靖鴻哈欠連天的坐上了馬車,蕭忠毅看著赫連靖鴻:“少將軍,你昨日喝了喜酒去哪了,又是什麼時候回來的?”赫連靖鴻:“蕭將軍,練氣真的有這麼難嗎?我怎麼感覺我似乎沒有什麼氣。”蕭忠毅:“氣是一種精神,剛開始確實很難找。”
赫連靖鴻閉著眼睛說:“蕭將軍,以後你要多教教我怎麼運氣。”蕭忠毅看著赫連靖鴻那麼累的樣子,心裏有一些心疼,原來他昨天晚上回來就練功了……蕭忠毅目送著赫連靖鴻走進皇宮,以前瘦削的肩膀漸漸變得厚實,能夠撐得起赫連軍了。
今日大殿上隻有獨孤天下和東方懷穀,赫連靖鴻在作揖請安之後很快被賜了座。赫連靖鴻:“陛下,關於此次為安安公主送行的路線和人員安排我已經初定下來,前兩天已經呈遞給陛下。”獨孤天下點了點頭:“整個送行路線規劃很縝密,果然英雄出少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