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懷穀將證詞擺放唉獨孤鼎言的麵前:“白紙黑字,還有王春喜的簽字畫押,沒有錯,陛下昨夜從欣然小院用過夜宵之後就不舒服,陛下暴斃肯定和獨孤夜闌有關。”獨孤鼎言看著眼前的證詞:“真沒想到他如此狼子野心,即可捉拿獨孤夜闌。”
赫連府,赫連靖鴻將整個桌子上的菜一掃而空:“蕭將軍,現在府中掌廚的是誰?這手藝可是越發精進了。”蕭忠毅看著赫連靖鴻:“你啊,什麼時候都是這樣沒個正形。好了,現在飯也吃了,可以和我說說這次來京都所為何事?還有外界傳的你叛國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叛國?”赫連靖鴻笑了起來:“說的倒也貼切,隻不過我這不是叛,而是奪。”
蕭忠毅看著赫連靖鴻更是一頭霧水了:“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可別忘了我們赫連家世代忠良。”赫連靖鴻:“就是因為世代忠良,所以世代為人所牽製,為人所用,憑我赫連家的血脈以及聰明的頭腦,這天下當坐得。”
“你……”蕭忠毅站了起來,差點就捂上了赫連靖鴻的嘴:“這外麵可都是侍衛,要是被他們聽見了我們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赫連靖鴻:“蕭將軍,你知道之前我們一直說的北境女帝是誰嗎?”蕭忠毅搖了搖頭,赫連靖鴻說:“你也認識的。”
“我認識?那是誰?”蕭忠毅問道。赫連靖鴻湊到蕭忠毅耳朵旁:“是我的母親,娜木靜。”“什麼?”這下蕭忠毅的嗓門突然高了起來:“原來夫人沒死,還建立了北境王朝?”赫連靖鴻點了點頭:“是啊,而且當年父親的死我也調查清楚了,包括雪蟬。”
蕭忠毅:“老爺之死?到底是怎麼回事?”赫連靖鴻喝了一口湯說:“和我們之前想得差不多,為了保全赫連府,保全我們想過自戕,但還留存一絲希望,可是被司徒那廝下毒殺害了,後為了抱拳獨孤王朝的臉麵,稟報是自戕。”蕭忠毅一拳砸在桌子上:“可惡。”
赫連靖鴻看著蕭忠毅:“還有那雪蟬,曾是我母親轉交皇甫大人,讓他送去北境救我父親一命,可是不知為何這雪蟬又送了回來,後來許是母親為了感激皇甫大人收留雲婉,所以以雪蟬相贈。但這是我們赫連家的東西,我一定要取回來。”
蕭忠毅:“關於雪蟬,我之前因為擔心你在北境可能有什麼意外,所以找過雲婉姑娘,希望她可以幫忙,現在也不知道進行的怎麼樣了。”赫連靖鴻:“等會我會去去一趟皇甫府的丹參樓,實在不行我就和皇甫大人攤牌說清楚。”
蕭忠毅走到窗外,看著圍牆之外:“真奇怪,今天好奇怪。”赫連靖鴻:“蕭將軍,你在那嘀嘀咕咕說什麼呢?”蕭忠毅:“平日裏這牆頭也有侍衛把守,今日怎麼沒有了?”赫連靖鴻笑了起來:“這獨孤天下可真是老奸巨猾啊。”蕭忠毅:“不對勁,不對勁,這京都恐怕是發生什麼大事了。”蕭忠毅推開了門,穆青陽跑來:“門口的侍衛都撤走了。”
赫連靖鴻看向蕭忠毅:“有什麼事讓天家撤掉了赫連府的守衛?”蕭忠毅看向赫連靖鴻:“難道是天家發生什麼巨變了?太子大婚,陛下正值壯年,難道是三殿下?”赫連靖鴻:“什麼?獨孤夜闌他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