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赫連靖鴻不能前去軍營,但最近幾日赫連靖鴻一直把自己關在屋裏,研究著地形,憑著自己對赫連軍排兵布陣的熟悉,希望能夠找到一種相對比較管用的對抗方案。
到了十二月初六這一日,赫連靖鴻一早已經換上了吉服,在安安的攙扶下朝著北山前進。一路上都是北境百姓的跪迎,穆長老和其他長老嘴裏唱著一些不知名的古老的曲調,就這樣行走了半個多時辰,來到了一個蒲團前麵。
麵對的是一個個穿著奇裝異服、臉上畫著彩色顏料的人,他們一邊唱著,一邊跳著,似乎是在祈福,又似乎是在與猛獸搏鬥,正當赫連靖鴻看得起勁的時候,那些人突然又都消失了。不一會兒他們推著一個巨大的集火台過來了。
赫連靖鴻還是一頭霧水,穆長老大吼一聲:“集聖火。”安安稍稍提醒了一下赫連靖鴻,赫連靖鴻這才運起內力用藍心火點了“集火台”,“集火台”瞬間熊熊燃燒了起來。穆長老們就開始重新唱了起來,剛才那些人也跳了起來。赫連靖鴻在安安的攙扶下慢慢離開了北山。
對於今日持續了兩個多時辰的祭拜大典,赫連靖鴻有一肚子疑問,終於到自己住的地方,剛走進正門,就看到穆長老、賀長老他們正坐在大廳:恩?他們這麼快?赫連靖鴻站在餓了上座。穆長老:“我們北境山多、水多,以山為天,水為地,今日祭拜的是山神、水神。”
雖然像是在解說給自己聽,可赫連靖鴻還是在他們的話語中聽出了一絲的無奈。賀長老接著說:“本來是應該去雪山行祭拜禮,可雪蟬已經不見了,雪山也就成了無人能入之境,隻能為我們提供甘冽的水源了。”
這時徐達從外麵進來:“女帝,蕭將軍來了。”赫連靖鴻:“快請進來。”穆長老用責怪的眼神看著赫連靖鴻,赫連靖鴻:“穆長老,是我以前的手下將軍,現在赫連府已經被獨孤王朝除名,他們也提前過來投奔我了。”穆長老:“讓他們去其他屋子等著吧。”
穆長老說:“現在你已正式成為北境的女帝,明日我們回都城你就跟我一起回去。”赫連靖鴻:“這不行,昨日接到軍報,獨孤新王準備禦駕親征,我難道是怕了他不成?不行,這件事我絕對不會答應。”場麵一度有些尷尬。
蕭忠毅帶著皇甫雲婉、應氏和穆青陽正在外麵等候,徐達出來說:“來,跟我來。”蕭忠毅:“剛才應氏和我說有重要的事情去見少將軍,我也不知道什麼事。”蕭忠毅看向應氏,應氏連忙點了點頭:“對,你能帶我去見少將軍嗎?”
徐達:“可現在少將軍還有其他的事情,你們還是跟著我先去休息一下,少將軍那邊忙完很快就會見你們的。”應氏拉著穆青陽就朝著主屋跑了過去。徐達:“誒,你們不能……”就追了上去,隻見應氏和穆青陽已經跪倒在穆長老的座前。
赫連靖鴻看了徐達一眼,徐達退了出去。赫連靖鴻看著:“穆長老,這是我赫連府剛收的兩名仆役,他們怎麼?”穆長老看著應氏:“你可知罪?”應氏磕了一個頭:“奴婢知罪,可是這事不關青陽的事,都是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