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北山天氣陰沉沉的,加上進入了冬季,不是下雨就是下雪,整天一副死氣沉沉的。這日,早早,一輪紅日慢慢從東方伸起。五哥也早早地起來:“終於出一個太陽了,渾身都濕漉漉的,以前在連島說潮濕,現在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潮濕。”
強子跟在五哥身後:“可不是嘛。”這時一隻信鴿從天空飛過。”五哥舉起手中的弓箭朝著天空就射了出去,信鴿掉落在地上,強子追了上去:“你的眼神可真好,我都沒看清呢,這都被你射落下來了,可以加菜了。”
五哥看著強子小心翼翼地走回來:“怎麼了?這就激動地走不動道了?”強子看向五哥“這是我們連島的信鴿。”說著看了看北山那麵:“你說會不會是給他們送信的?”五哥接過信鴿,果然有信桶,拿出了信件看了一下,笑了起來:“這下我們沒有後顧之憂了。”
強子也看了一眼:“嫂子已安排妥當,歸一。”五哥笑著點累點了頭:“這下你可以去聯絡其他兄弟們了。”這時洪一山慢慢走過來:“剛才那隻信鴿是你們打下來的?是不是國內細作與北境奸佞的來信?”五哥說:“不是,不是,不是信鴿,我們打下來打牙祭的。”
洪一山身旁的水澤上前撿起了地上的信鴿:“將軍,有信桶,是信鴿,信已經給取出來了。”洪一山看向五哥:“五哥,這信在何處?速速拿來,可別耽誤了軍機軍情。”五哥笑著說:“當然沒有,我們打下來就是如此,許是這信桶中本來就沒有裝信吧。”
水澤上前一步一步朝著強子走去:“我早就看你們不對勁了,一天到晚幾個人聚在一起嘀嘀咕咕說著一些什麼,舊主就在北山那麵,你們很想過去吧,但卻又要被拘在這裏,很是無力吧。所以想用這信鴿通風報信?”
洪一山聽著朝著五哥走去:“五哥,我知道你是一個至情至性之人,如果這信桶中有信,那你就交給我,我既往不咎,如若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了。”五哥抱拳彎腰作揖:“洪將軍,真的沒有什麼信,我們隻是想打個牙祭,這裏實在是太清苦了,我都快受不了了。”
強子看了看五哥,五哥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洪一山和水澤見狀也鬆了警惕。洪一山走到五哥麵前:“好,你如何自證呢?我看這樣吧,水澤,你搜一搜他們的身,如果真的什麼都沒有,那我今日就給你們道歉,並大擺筵席補償你們如何?”
“士可殺不可辱,洪將軍,萬萬不可啊。”五哥說。水澤:“難道是你們心中有鬼?”說著水澤就動上了手,強子一刀刺死了水澤,洪一山看著:“你,你們要造反嗎?”五哥已經上前控製住了洪一山:“別動,不然他就是你的下場。”
洪一山看著五哥:“你。”強子上前一刀捅在了洪一山的腹部:“五哥,你和他廢話什麼啊,殺了他我們更安全。”五哥四處看了看,拖著人來到山上,拿著鐵鍬就挖了起來:“你還在看什麼?還不快過來幫忙?”強子:“為何要這麼費事?我們直接帶著人過去不就行了?”